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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队王牌偷情屡被抓包,双胞胎未来何去何从(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当晚,政教处。

“这地方,啧啧啧...”四野大学生晚自习放课后的喧闹此起彼伏,在房间隔音墙的过滤下化为一层恰到好处的背景音,把这句戏谑又慵懒的话语衬得更加不修边幅。

“明天上午没课,索性把这些都处理一下。”王建辉的助理兼学生会副会长坐在真皮靠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正低头擦拭镜片,面前是两摞王主任没空顾及的“烂摊子”。

颜染的课其实排得满满当当,但那些用来填鸭的“饲料”早在他大一的时候就修完了,去上课也只是走个不那么乐意的形式——毕竟他的出现或多或少会影响课堂效率,谁知道那些表面盯着讲台的姑娘脑海里又是怎样一番别样天地,

“在这里,还...还蛮有意思的。”秦方澈脚尖轻掂,一屁股坐上了檀木桌沿,长腿悬空晃悠,瞧似漫不经心地打量这个房间的布设。

体育生粗放的大脑没有赋予他表演的能力,这里他并不是第一次来,某些故作的姿态只会不留情面地暴露出他有些局促,甚至是紧张。

毕竟,他应了某位学校名人的邀,在政教处的某间堪称庄严的办公室,准备做一些和偷腥搭点边的事情。

秦方澈觉得不应该,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那种会因为对“炮友”不忠诚而自我检讨的道德警察。姓何那小子在他面前再怎么耀武扬威,充其量也不过是床上那些角色扮演的戏码,脱了那点情趣的滤镜,何正除了是个男的以外,和他的其他炮友应该并没本质不同。炮友就该有炮友的待遇,什么道德,什么爱恨,都是既奢侈又没屁用的东西,可今天应邀过来的路上,丝丝缕缕的背德感总不受控制地缠绕上他的思绪,以至于他少见的在是否赴约这件事上产生了犹豫。

但若是丝毫没有犹豫,问题也很大。一个男的是例外,两个男的便有些说不清了。他虽然迟钝,也能感觉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脑子偶尔会出现迷糊甚至宕机的状态,就拿昨天来说,他分明正协助记录颜染留给他们的把柄,不知不觉间却坐到了人大腿上,还像个妓女一样在人那玩意儿上卖弄。他或许真有点被掰弯的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会伴生一些脑子不灵光的症状,想到这一节,秦方澈的心里就像有无数钩爪在抓挠撕扯,却又无力阻止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自己,在他能收拾思绪悬崖勒马之前,脚步已经停在了政教处那扇溅过不知多少学生血泪的大门口。

“那天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晚上有空可以来取下文件。”那人在短信里是这么说的。

“或者什么时候我带给你”,出于骨子里的矜持,这句话在回复框里停顿片刻,还是被删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真到了地方,先前蛰伏在深处的道德审判却突然钻开秦方澈用“随性”两字架起的防御,兴奋中穿插着持续的不安。他妈的,对方是兄弟的亲哥哥,场地又这么严肃庄重,而就行为来说,这应当是他自那晚“勾引”何正之后,第二次“偷”一个男的。诸多撕扯道德观的要素如浪花蓄潮,轰然撞向这个曾致力于为优质雌性播种的年轻男生,潮水盘旋凝聚,最终带给他两个字,刺激。

颜染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世间最美好的便是求而不得之物,因为悬在遥不可及的深邃星空,就成了白月光,因为隐在目不可见的私密角落,就成了朱砂痣,而在得到的那一瞬间,漫长醇厚的渴望如雪般消解,究竟是化作更为内敛绵长的守候,还是变质成食之无味的索然,大多数人都奉后者为常态。

颜染自认为能挣脱凡夫俗子的泥淖,尽管他曾日夜幻想的画面常不堪入目,尽管他只从那半推半就的第一次中,就获得了让人灵魂颤栗的体验。他依然相信,用肉体上的交流作为钥匙,他们能有互相倾注感情,滋生爱意的后续——就像他看的许多文学作品中浪漫化的那些桥段一样。但他似乎过于急了,他有些沉溺于昨天那场堪称生硬的性爱,把细水长流的愿景抛在脑后,小心翼翼地发出试探性的邀请。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陪他走过二十年的骄傲让他羞惭难堪,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间屋子在王建辉办公室的隔壁,算校方卖给颜氏集团的一个面子,里头没装监控,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两人同样惴惴,也同样期待。秦方澈昨天处在何正的控制和催情作用下,大致只记得一些过程,却不记得缘由,现在全凭自主意识活动,雄性的高傲和尊严又回到了他的人设里,反而让他丧失了主动出击的勇气。

静默许久,后边的人先开了口。

“喏,你的那份,有现场同学作证,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单凭那个女生的证词没法定论,字我替王主任签了。”修长的双指压在纸沿,推过来一份文件。

“谢啦。”秦方澈接过,塞进他的运动背包,眼见颜染又抽出一个文件袋,脱口道:“还要很久吗?”

大忙人手中的黑金钢笔顿了顿,随后把掌心抵在眉角揉了两下,轻声道:“对不起...”他不该把人约过来,却用繁冗的文件冷落别人,不该为了顾念那份矜傲,用接连不断的事务维持假象。

“......”

“好端端的,老子也没说什么重话啊...”秦方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染盖上笔盖,微垂着头,轻轻呼了口气,努力挤出胸腔中的那些杂乱因素,以他平生从未有过的低姿态,问出了横亘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你喜欢男生么?”

昨天的交合只是两具被欲望支配的肉体相互纠缠,直到现在他们才有机会以清醒的状态好好聊几句。

“怎么可...也...也看情况吧。”秦方澈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在维持自己直男自尊和怕直接把对方劝退之间纠结。

颜染重新戴上眼镜,俊秀的眉眼和唇线呈现出极为自然的弧度,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他起身绕过长桌,走到半坐在桌沿的秦方澈面前,像是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般,伸手握住了秦方澈随意垂在身侧的手,心脏搏动的血液在体内激荡,直冲颅顶。

“你如果不反感,以后有空还可以找我,我对这种事暂时不是很擅长,但要是你愿意教的话...我也可以学。”这番话对向来孤高的颜家大少爷来说,足可谓卑微到了极点。

要是秦方澈脑子再好使一点,绝不会注意不到这个男人言语中夹带的太多超脱约炮之外的暧昧情绪,但对秦方澈抱有这样想法的人实在太多了,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会在和这样一个对象有过肉体关系后不想谋求进一步的发展,那些无论是床上还是事后闲聊中出现的各式各样的温言软语,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以至于秦方澈对颜染从心底挖出来的裹着孤注一掷与无地自容的表态有着惯性的钝感,怎么样都没关系,切入正题才是关键。

动听悦耳的声音在秦方澈的大脑外围逡巡了一圈,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他的视线停驻在学生会长微微张合的嘴唇,莹润寡淡,弧度优美,和那些涂着斩男色的樱桃小嘴比口感是否会有很大不同。

“好说好说。”秦方澈下意识就要去解对方的衬衣,却被回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颜染常自带一股看似平和却生人勿进的气场,无论面对多么魁梧的壮汉,还是咄咄逼人的泼妇,都保持着轻抬下巴、平静注视的贵气,此时却在这个吊儿郎当的男生面前微微低着头,怯于对视。

暗红色的纽扣自上而下,在漂亮的手指动作中一粒粒敞开,一寸寸露出衣物下白皙紧实的皮肤。秦方澈这次才有机会好好欣赏这堪以亿计的金贵身子,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肤色甚至比他还白一个色号,却保持着因为营养均衡和日常锻炼形成的肌肉轮廓,即便无法和他们这种专业体育生相比,也足以说明他的自律。

“荔枝”卸下冷硬严密的外壳,露出极致诱惑的果肉,甚至散发着一丝淡淡的清香,颜染此刻比那时被迫暴露还要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脸蛋和身段,要不是集团继承人的特殊身份,绝对能被他们家捧出道,霸屏各大影视和综艺。秦方澈舔了舔嘴唇,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生涩地开口:“这次,额,要不要换一换?”

“什么?”颜染摘下金框眼镜,淡棕色的瞳孔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虽然他确实出于不太明白的状态。

“我是说,你做下面那个?”秦方澈抬手比划了一下,目光关注着颜染的反应。

“可以,我没问题,但是...”

秦方澈好奇地歪着头。

“上次,我不就是在下面么?”颜染微皱起乌黑的眉头,那代表着些许的困惑。

“不是,我...算了,先给老...先帮我准备准备。”秦方澈跳下办公桌,一屁股坐到沙发椅里,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好。”颜染赤着上身,半蹲在铺满整个办公室的地毯上,轻柔却利索地解开秦方澈裤腰上的绳结,把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半硬的巨物趴在第四层腹肌上,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形状。

片子颜染是看过的,那只局限在那么两三次,第一次是无意间瞥到的,那是他幼小的心灵还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刺激,匆匆逃遁了,第二次则出于青少年性启蒙时的好奇心,那肉体相互碰撞、淫叫溢出屏幕的作品,依旧撕扯着他从小到大保持的克制与矜持,以致于他到现在都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和像样的技术能力。

“收一收牙齿,用舌尖去蹭,轻一些,对...”秦方澈望着颜家大少爷张开金口,试图将他的大屌含进去,带着些许不信任出声指导,同时轻轻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吞吐那个瘦小男人鸡巴的画面清理出去。

先天的不足可以用后天学习和练习弥补,颜染没有太多花样,但他非常认真,试图把每一个动作都纳入流水线里,力求做到精准和完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生理上的刺激远不如心理上的震撼来得强烈,超凡脱俗、高居权位的学校精英,雄厚的家境背景,拔尖的学业水平,加上出色的外形条件,综合起来在体大泱泱几万人中都难找到几个能与之媲美。秦方澈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但还没自信到认为这样的存在会对自己有多大的兴趣,更不用说愿意低下头舔他的鸡巴。所以当他看到自己的大屌撑开副会长平日谈吐得体的嘴巴,茎身的皮肤与浅色的嘴唇不断摩擦,心中的满足和征服感开始迅猛滋长。

秦方澈双臂交叉,脱掉浸了些汗的黑色卫衣,精壮偏白的上身泛着点亮光,他抓住颜染扶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稍微往他这边拽了拽,说:“老子那次可是跪了的,怎么,拉不下面儿?”他说的是最开始那次未遂的邂逅。

颜染抬起头,脸色有些复杂,唇线很平,眉头微蹙,眼睛在细碎刘海的掩映下非常平静,一般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秦方澈却被盯得有些发怵,刚刚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萎靡了回去,拽着颜染的手将人拉到身前,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随便说说的,别在意...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的家伙?”秦方澈贼心不死,粗大的性器被颜染的屁股压着,适时挺了两下。

颜染凑近了,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到一起,他伸手捏住秦方澈的下巴,眼睛里闪动着罕见的光彩,声音轻而清晰:“个人觉得,秦同学相比上别人,更适合被上呢。”说罢,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秦方澈懵了。操!这人原来是这样的吗?!

颜染是个很难被定义的人,他在普通平辈面前,在长辈面前,在亲弟弟面前,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和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的时候,可能都有着不同的状态,审时度势,呈现出最合适的姿态,是他很早便掌握的能力,有一些是伪装,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是真实的。面对暗恋对象的拘谨和紧张是真实的,但若真到了床上,便难说他是否还是那只温顺的绵羊。

两人的前胸紧密贴合,颜染的身量比自己要小一圈,秦方澈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制住了,一身的力气提不起来,猝不及防间,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久经情场的男神本能回吻,不由得心神激荡,这男人的嘴怎么比女人的还要软,含在嘴里跟要化了似的。唇齿相互纠缠,粗重湿热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秦方澈长臂在一边摸索,从单肩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油和套。

这绝不是为了遮掩痕迹什么的,他秦方澈可不怕一个大腿还没他胳膊粗的毛头小子,只是毕竟和眼前这位美男正式接触还不久,万事安全为上——秦方澈想。

秦方澈把东西拍在颜染的胸肌前,咬牙切齿道:“可别让老子失望。”

颜染没回答,只垂下眼睛,跟小猫咪似的一点点啄过秦方澈脖颈上少有娇嫩皮肤,像是对待一样爱不释手的宝贝,至少在今晚,在这一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

秦方澈起初还有些纳闷,渐渐地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在副会长细密的爱抚中轻闭上眼睛,感受皮肤上羽毛撩拨般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咱们去桌上?我给你垫条毯子。”秦方澈睁眼——一米八出头的颜染比他稍矮一截,摘下眼镜之后少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漠,此时抬头询问,漂亮的眼睛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眨动,竟生出点让人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的诡异的可爱。

这男的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秦方澈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不禁怀疑。

“好。”秦方澈稀里糊涂答应了,等颜染从他身上起开,他也从靠椅上支起高大的身躯,顺带把脚踝处碍事的布料蹬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颜染已经从一旁的橱柜里翻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毛毯,毯面绒毛细密,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片亮色,不知是不是这位富家少爷的常用之物。

秦方澈仰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后脑勺堪堪抵着桌沿,完美壮实的肉体一丝不挂,自己把着两条肌肉长腿,把最诱人的秘洞暴露在颜染的视线中。

颜染照本宣科,完全照着片子里学来的操作,连用量、手法和节奏顺序都丝毫不差,为他的单相思恋人做着教科书般的扩张——尽管秦方澈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些多余的步骤了,连何正那样的大家伙都能在里面畅通无阻,颜染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雏屌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的泳队男神并没太在意自己后穴传来的各种触感,他怔怔得望着屋顶的吊灯,思绪像是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情场得意,风流倜傥,游离于万花丛中,靠脸和大屌就能征服一切的秦方澈,让他觉得似乎有些陌生,现在的他,居然正准备和第二个男性发生关系,再多的理由都搪塞不了他身上一些不太寻常的转变,但是想这些东西好累啊...秦方澈的小脑袋瓜一考虑复杂的东西就容易死机,他的脑海逐渐放空,突然间切换了另一种思路——这次的对象可是又帅又多金又聪明,真要论条件,自己也不算亏嘛,再说了,今晚过后,一切不都还和平常一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考虑好了。

直到一根柱状体的顶端,抵在了他早就微微发痒的菊花口,把秦方澈快要烧起来的大脑拉回了现实。

“可以了吗?”声音柔缓悦耳,但仔细听才会发现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在颜染心中,给这个暗恋对象开苞,不啻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

秦方澈也有些紧张,但毕竟是过来人,吐了口气,呼出一些胡思乱想的杂质,说:“来吧,别客气。”

在两人都没有受到直接操控的情况下,身体上的各种感官反馈都变得尤为敏感且真实,也就使得整个过程不会像昨晚那样肆意张扬。秦方澈不会再扭动窄腰,用下面的嘴巴去噬咬粉红的肉棒,颜染也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抛下自己二十年来刻在骨子里的矜持,事与愿违,此时此刻的一切都是那么“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方澈早就习惯何正那根夸张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捅插进来,此时被一根尺寸适中的性器一点点探索,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但伴随而来的也有许久未曾出现的新鲜感。

颜染把套子戴的端端正正,尽管四肢都因极度兴奋而有些颤栗,胯部的动作却几乎是匀速前进的,仿佛每深入一寸,他对这个男人的占有就加大一分。按照流程,他那从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抚摸着秦方澈流畅紧实的腹肌,一边轻柔问道:“不难受吧?”

“没事,继续吧。”秦方澈仰着脑袋,后庭被逐渐侵占的感觉那么的熟悉,又有些许不太一样,相比之前被蛮横挤压的充实,这会儿的肠肉和屌身之间是轻柔的摩擦,酥酥麻麻的,要不是还隔着一层橡胶,秦方澈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受得了这种挑逗式的攻击。

“......”两腿间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下,他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没错,但因为缺乏经验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几乎到了顶了,再往下是一层柔软的障壁,他不敢再贸然挺进。

怎料那双刚刚还被手把着的肌肉长腿突然环住了他的后腰,用力往前一勾,自己的胯不受控制地往前狠狠一撞。“呼...”躺在桌上的男生像是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说:“说了别客气,要是没让老子爽到,下次可不找您嘞。”

颜染盯着秦方澈发出声音的方向,后仰的脑袋使得喉管微微抬起,粗大的喉结以不可见的幅度振动,这个男人连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股让人着迷的魅力,颜染不由自主地想让他再也维持不了这幅轻松自如的样子,从那张嘴里吐出的不再是完整的话语,而是凌乱破碎的词句和难以自抑的喘息,下体逐渐加大了幅度。

“唔...稍微有点样子了。”秦方澈健壮威武的肌肉男躯被一介书生撞得一颤一颤,几年没刷新漆的檀木桌被晃得嘎吱作响。

如果从稍远一点的视角看,一具身材比例和肌肉轮廓堪称完美的肉体仰躺着,皮肤因常年处于室内而偏白,却完全不是病态的苍白,身下衬着华丽的纯灰色绒毯和棕红色的复古木桌,瞧上去像一幅细腻的古典油画——如果主人公没有被人干得花枝乱颤的话。

而这幅颇具艺术感的画面并没有就此淹没在无人知晓的黑夜,它总会在恰当的时机被恰当的人所发掘。

“吱呀”,政教处的木门被人为推开,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声响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两人的心底,意义不一。

门口的景象倒映在秦方澈的眼眸,不速之客的身影逐渐清晰,他全身的肌肉本就因淫秽之事将被人发现而僵硬地厉害,当看清来人时,那种僵硬里瞬间带上了刺骨的寒意。他看不到颜染脸上的表情,但从此刻死寂的氛围来看,他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约好的是九点半。”颜染打破了死一般的宁静,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不远处挂着的摆钟,指针正指向八点一刻。

“我刚好下晚自习就过来了,提前到也算美德嘛,倒是没想到你俩这么快就熟悉上了。”那时常在耳畔响起的熟悉声音犹如审判,让秦方澈维持着这个姿势,喉咙发紧,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尴尬得恨不得立刻自戕,好逃离这个修罗场。

何正走近,在还带着秦方澈体温的靠椅上坐下,滚动滑轮,凑到了秦方澈的脑袋跟前。

“爽吗?”何正笑着问。

那张同样戴着眼镜的大众脸离他很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竟本能地把眼前的人与正和他交合的副会长进行了比较,结果不可谓不惨烈。这张脸本就生得普通,笑得不怀好意时还一脸淫猥样,和俊秀出尘的颜家大少爷比,简直天差地别,即便如此,面对这个男生摸不清含义的提问,秦方澈既没有底气说爽,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爽,本就白皙的俊脸青红交替,脖子都涨红了。

“好啦,反正颜哥也即将成为我们的新成员,一起玩玩儿也无所谓的,只是澈哥以后别随随便便和没认识多久的陌生男人这样玩,对大家也不太安全,好不好?”何正伸手抚摸秦大帅哥线条流畅的侧脸,舒缓着男人紧绷的面部肌肉。

秦方澈起初想说的是他一个铁直男,怎么可能随便和男的搞在一起,临出口又想表达另外的意思,他秦方澈想约谁就约谁,哪轮得到你一个炮友指手画脚,但到最后真正说出口的时候:“行...今天的事,你别介意就好...”

“不介意不介意,我本来也不是来找澈哥的,其实是和颜哥有点小事要办,在那之前嘛,澈哥的嘴能借我用用不?”何正站起身,手指摩梭着秦方澈的下巴,大拇指在男神的下嘴唇附近游离。

像是为了感谢何正的“谅解”,也能顺道赔个不是,秦方澈没有太多犹豫,向上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啦,你们继续好了,我这边稍微准备下就来。”何正单手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把扯下内裤,骇人的大屌倏地弹射出来,甩在秦方澈那张万人迷的帅脸上。他拇指微微用力,男人的嘴顺从地张开。

“唔...又变厉害了啊,能吞这么深!”何正感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染重新开始挺动胯部,被肏干的男人却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他大张的嘴巴完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占据,何正把20公分的性器全数顶进了秦方澈的口穴,硕大的卵蛋挤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甚至能感受到鼻腔里喷出的磅礴热气。何正伸手覆上秦方澈的喉结,那里有着肉眼可见的隆起,隔着薄薄的颈肉,龟头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触感。

何正也不客气,慢慢挺动屁股,在泳队男神温暖湿热的喉管里来回抽插,龟头轻轻顶弄食道里柔软的嫩肉,从脖颈外面看,像是有什么被囚禁的东西想挣脱束缚。从某种角度来说,秦方澈绝对算得上“宝藏男孩”,从他身上总能源源不断挖掘到新的潜力。

“体验怎么样,颜哥这可是先上船,后补票呐?”何正在游泳健将的两片厚实胸肌上有规律地揉搓,算是安抚男人喉咙被异物填塞的不适感。

“我的问题,向你道个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再好不过了。”颜染的鸡巴贪婪地沾染秦方澈体内的气息,而作为一名有涵养的名家子弟,道歉也颇为诚恳。“不能说体验如何,大家都是各油所需、互相帮助的伙伴,我该感谢你们的邀请。”也难为他能在这种场合和感受下还能流畅地措辞,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秦方澈紧实又水汪汪的嫩穴里,都难以保持哪怕片刻的镇定。

秦方澈虽口不能言,但也暗自纳闷他俩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大脑每每开始运转,却总是迅速被堵在嗓子眼的男根的摩擦所打断。好不容易和别人悄摸约着找点乐子,又被这崽子撞个正着,还在自己的新炮友跟前被如此随意得对待,秦方澈莫名觉得委屈——明明不久前他无论走哪儿都自带聚光灯,现在却总有人和事让他难堪,这一切都要从那晚的鬼迷心窍说起,而始作俑者则是他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弱鸡,他想过摒弃这些与以往正常生活格格不入的念头,与这个从天而降,强行介入他生活的男生切断关系,但他却连联系方式都狠不下心删,每当人发来新的消息,或出现在他面前招招手,他便会一瞬间推翻之前所作的心理建设,摇头晃脑屁颠屁颠地往人跟前——或者胯下凑,等他重新编织那点不堪一击的决心,又不知会到猴年还是马月。

“想什么呢?”何正撤回一只手,直直盯着秦方澈那张倒着看依旧俊美无俦的脸,指尖划过那被自己的大屌摩擦地红艳艳的柔软嘴唇。

“唔...”秦方澈喉咙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却因为被完全侵占的缘故,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从这个硬汉的眼角渗出,像是宁静湖泊里凝出的珍珠。

“呕...咳咳...”异物的堵塞感突然被一抽而空,秦方澈的硕大喉结蓦地剧烈抖动起来,呛地脸红脖子粗,形状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贪婪呼吸鱼贯而入的新鲜空气。

何正看着自己沾满男人唾液的大肉肠,像是颇为满意,开始着手褪下下半身的衣物。同时与刚被他口爆过的男神直直对视,开口道:“我虽然不介意澈哥和别人搞,但我也怕澈哥玩久了就不想搭理我了,所以——以后澈哥和别人找乐子的时候,能不能时常回味一下我的气味?”

“你...咳....你放心,哥怎么会...算了,也行吧...咳咳...这有啥的...”“偷情”被抓包的负罪感从一开始作祟到现在,让秦方澈再没有信心拍着胸脯打这种包票,只得应了下来,而这还是有颜染这个“新”人在场的情况下,若是他与何正单独相处,那句“哥”的自称保不齐还要变成“澈狗”。

“嗯嗯。”何正对秦方澈的妥协很受用,把内裤翻了个面儿,露出沾着点粘液的凹陷处,对着作出承诺的男人蒙头盖脸罩了上去,薄薄的布料勾勒出秦方澈立体的五官轮廓,在鼻梁处撑起一抹笔直挺拔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秦方澈壮实的长腿已经被颜染扛到了肩上,解放出的手臂捂着盖在自己脸上的男人内裤,专属于何正的鸡巴骚味儿不要钱似的钻进他的鼻腔,让他以后无论匍匐在谁的胯下,都记得这才是唯一掌控他的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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