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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点……啊”徐敦生一手撑着老爷的胸膛起伏一边飞快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身下的男人脸憋得通红,一下一下把自己凿进那个迷魂洞里去,不期然一下子射在了里面。
好在徐敦生紧接着也射了,场面没有多尴尬,徐敦生草草擦了擦身上的液体,披了外套就要出门。如果第二天他要上班,往往不会在主屋留宿。
夜已经深了,徐敦生裹紧了外套匆匆回屋,每走一步就有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不是不想洗个澡再走,只是他感觉发情期快要到了,刚刚虽然射了一回,却只是让后面的小穴更痒了。作为姨太太,他没有被标记的权利,老爷也已经过了能陪伴他胡闹三天发情期的年纪,这倒也没什么,徐敦生自嘲地笑笑,吃抑制剂就是了。
穿过小花园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黑暗里伸出来捂住他的嘴,揽着他的腰就往角落里拖,他吓得不住地踢打,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那人摁进怀里。
“不许叫,不然我就在这办了你。”
徐敦生乖乖地点头,那人果然松开了手。
“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帮你。”
“帮我?”
男人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手从宽大的下摆伸进去。徐敦生因为急着回去,外套里面只有一件薄衫,男人手掌的热量完完全全得传到皮肤上,仿佛真的在他身上游走。
“你不知道自己发情了吗?你香得方圆十里都能闻到”男人一边隔着衣物开始捏徐敦生胸前的两坨软肉,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你信不信,黑暗里有几十个乾元,虎视眈眈地想把你摁在地上操。”
徐敦生不知真假,下意识紧紧抓住易连恺横在他腰间的胳膊,吓得说不出话。
男人施施然放出乾元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散播出去,闲杂人等是清走了,徐敦生也像一滩水一样腿一软就要摔倒,他从来没在发情期受过这样的刺激,淫水一股股地冒出来,怎么夹紧屁股都不管用。
男人干脆扒了他的外套放到草地上,又压着肩膀让他跪在上面,月光照在男人脸上,徐敦生突然猛烈挣扎起来,“三少爷,怎么是你,你,你再这样我告诉老爷了。”
易连恺冷笑一声,“好啊,那我也告诉爹,他的姨太太衣衫不整,光着屁股勾引男人,瞧瞧,这淫水把我衣服都弄湿了,看看他信谁?”
“可……可我是你小妈啊。”
易连恺解着皮带,不甚在意地说,“难道小妈想让别人来?爹满足不了你吧,让我想想,是管家老张?还是账房老吴,我知道了,是养马的老王吧,我看你平日就喜欢对他抛媚眼,是不是每次都在想着让他用又粗又长的东西干你啊。”
也是作为少爷养大的徐敦生哪听过这种荤话,半句辩驳的词都想不出来,只知道摇着头否认,眼泪挂在睫毛上,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易连恺却没什么怜悯之心,只是把挺立着的肉棒凑到徐敦生的嘴边,示意他含进去。徐敦生虽然也给易老爷做过口活,可技术还是差得不行,只会像舔冰棒那么来来回回地舔,弄得肉棒上亮晶晶的。
易连恺肉棒上乾元的味道对发情期的坤泽来说是一剂猛药,熏得他头脑发昏,只觉得这又粗又硬的东西吃起来味道一定很好,便无师自通地含进龟头吞吐起来,一时只剩下啧啧的水声。
易连恺俯视着平日里端庄的小妈如今像个不知羞耻的婊子一样捧着他的肉棒吸,还讨好地抬眼瞟他,满意极了。
徐敦生却突然把肉棒吐了出来,捂着脸埋怨他,“太大了……呜……嘴好酸。”
易连恺只觉得再等就不是男人了,把人拎起来,让他扶着旁边的树,高高撅起屁股,就对准了湿淋淋的穴口一插到底,徐敦生扬起头,空虚了许久的小穴骤然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好。
易连恺没给他什么缓冲的时间,就抓着那截仿佛一掐就会断的窄腰操干起来,
“太快了……啊……”
“嘘……小妈不怕被人发现吗?”
徐敦生连忙闭上嘴,紧紧抓着树皮不让自己摔倒,屁股却还不要脸地往后贴,想要肉棒杵得深点,再深点。
易连恺的力气太大,捅了百来下后徐敦生整个人都要贴在树上,只剩下喘气的份,两个奶子压在树干上,易连恺每向前顶弄一次,就有奶水淅淅沥沥地顺着树皮的纹路向下流,没有人管的性器已经射了一回,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易连恺把男人翻了个个,抬起一条长腿又操了进去,徐敦生吓得搂住他的脖子,可视线飘忽地不敢看易连恺的脸。
他越是躲,易连恺就越是要逗他,干脆抓着膝弯将整个人都抬起来压在树上操,“小妈为什么不敢看我,嗯?”
徐敦生一张口,就逸出几句呻吟,“啊……太深了……别。”他真的害怕了,这个姿势下,易连恺的龟头轻易得就能顶进他的生殖腔。
“说,我操得小妈爽不爽。”
“爽…呜”
“以后发情期要不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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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连恺停下抽插的动作,咬住眼前的一颗乳头磨牙,疼得徐敦生“啊”地叫出声。
肉棒停在身体里不动比没有还要难受,徐敦生晃着屁股,想让后穴的瘙痒感减轻一点,却于事无补。
他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三少爷……你动一动嘛……”
“小妈该叫我什么?”
“连……连恺,你快来操小妈。”徐敦生闭上眼不敢看他,“呜……我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操到怀孕也没有关系,我给连恺生弟弟。”
“这可是你说的!”
易连恺把男人压在树上,抽出涨得通红的肉棒又整根都没入,淫液流到穴口又被顶回去,凿出一圈圈泡沫。易连恺每次都瞄准了敏感点顶上去,又准又狠,爽得徐敦生只能捂着嘴避免尖叫出来,等青年人傲人的持久度消耗殆尽,徐敦生已经昏过去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和淫液混杂着从闭不上口的小穴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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