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今晚你可以尽兴的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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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青的性格,犯起浑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考虑什么后果,但虽然不考虑,有什么后果他心里却清楚得很。

就像他扎了宁冲小鸡鸡的时候,也知道干了那事之后八成是没有活路,但他脾气上来管不住自己的手。

今天也没差,心里清楚,只是一冲动,控制不住。

非要和尹徵拧着来的后果就是,尹徵哪儿也不去了,一身低气压的扔了手机,再摘了腕表,确实也是哪儿也不打算去的表现。

这下,湛青也消停了。

“不是!不是矛盾,没有矛盾啊!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我的……意见……”

这种情况之下,湛青当然是不敢夺门而逃的——虽然他其实挺想这么干的。但是他下意识的往沙发后面躲了躲。

其实,湛青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明明这种时候他其实心里是特别打怵的。怕尹徵怕得要死要活的,却还忍不住非要惹他。

比如此刻,明明应该想想说点什么让对方消消火,然而他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个是酒店房间,不是尹徵的卧室,出门左边右边既无调教室也没刑房。床头柜他之前打开看过,里面虽然也塞了润滑剂保险套和不少情趣用品,但,没鞭子,没绳子,当然也没有跪板!!!

他就不信尹徵要揍他还要先出去买个工具。

但也特别隐忧的想,万一他家主子一怒之下也让人送一箱蛇外加一根加热管上来可怎么办?!

不过,显然湛青是多虑了。

尹徵既没打算出门去买根鞭子,也没考虑让谁送点什么活物进屋。

他的做法就特别干脆简单,直接走到湛青身边,推开衣柜大拉门,抬手拆下了柜子里用来挂衣服的那根木质横梁。

卧槽啊……这是开始就想好的么,湛青心里忍不住怀疑,他家主子功力已入仙境,随便抓点什么都是刑具!

再一看,这酒店衣柜材质相当过硬,柜子里挂衣服的那根横梁一看就是根沉甸甸的好木头,两头还是特么纯铜镶嵌!

尹徵拎着这根很趁手的东西,看着湛青,对他说,“行,继续表达意见吧。”

“……”湛青哑然半晌。

这还敢有什么意见???!

“你要是没意见,那我就来表达一下我的意见。”尹徵见湛青不说话,便自己开口,“你是想安安静静的让我只打一个地方,还是想到处跑着让我逮着哪儿打哪儿?”

这意思挺简单的,湛青自然也能明白,你是乖乖挨揍还是打算挣扎反抗一下,尹徵问的是这个没错。?乖乖听话只往屁股上打,不听话就随便打了。

这种硬质木加上纯铜镶嵌的构造,要是随便下手往身上招呼,那得折多少块骨头?!?再说,在尹徵身边会挨揍这件事,他早看开了,这是天劫,跑也没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趁早表明态度,不躲不跑,看着对方,最终叹气,跪在地上。

心里除了窝火,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形容。

若问他怕是不怕,那肯定是怕。但如果问他服是不服,那也必然是不服。

“裤子脱了,手撑着茶几。”尹徵以为湛青会跟他一闹到底,原本都已经做好准备暴力压制了,却没想到对方犯浑的还不算太彻底,倒叫他有点意外了。

湛青闻言,就跪在地上开始解皮带脱裤子,可怜他才穿上这套正常的衣服没有几个小时,挺留恋这种厚质布料的触感。

外裤一脱掉,里面的贞操裤就在衬衣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湛青起来,俯身双手撑着茶几,这个姿势,屁股上勒得挺紧的几根皮带好像又更加紧了几分,几乎嵌进肉里。

插在身体里的肛塞角度改变,隐隐约约好像摩擦到了敏感的位置,让他浑身一颤。那肛塞震了这么久,依然电力充足,震得人心跳加速,血流变快,性欲时涨时落却又完全无法勃起。

尹徵也不管他做没做好准备,双手才一撑稳,抬手就打,那根质地坚硬的木横梁打屁股上,和鞭子藤条的柔韧不同,冷冰冰硬邦邦,不是锐痛而是钝痛,沉甸甸的从肉一直疼到骨头。

湛青叫了一声,疼劲儿没缓过来又接着挨了第二下,差点咬到舌头。

尹徵先前号称是要跟湛青解决一下矛盾。然而他此刻手里拿着那根木梁,就是一个揍,根本他就不说话。

但是今天湛青也有脾气。尹徵是他主人这件事他承认,所以被主人随便揍这件事他也认。

但是,他却不承认他自己有错。也不想承认他的兄弟啸哥有错。

所以,他挨揍,但不想说话,不想求饶,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叫疼——可惜这有点困难,因为真的很疼。

何况也不光是疼,那木头打在屁股上,连带着改变贞操裤里肛塞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震一变。更不要说,一被打他就情不自禁收紧着臀部肌肉,越夹紧就越难受,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忍得十分艰难。

尹徵知道湛青这是跟他无声抗议呢,更知道他心里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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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小子看起来像听话,实际上比谁都难管教。

但是尹徵今天不想管教他,不想纠正他任何行为,就只想先打了再说。这跟木梁质量挺沉重,他下手也不轻,加上湛青屁股大腿上之前就有鞭伤,料定他忍这个疼也忍不了几下。

果然也没打多少下,湛青就有点站不住,手虽然还撑着茶几台,双腿却不停打弯。

尹徵却也没开口要求他重新站直站稳什么的,他就只管打,不管湛青什么姿势,不管他叫得声高声低,不需要他说任何话,只要能不影响挨揍就行。

那硬质个木梁,两端还带着铜质镶嵌物,打在湛青原本就全是伤的屁股大腿上,十几下之后皮肤就打破了,一点点渗着血,沾在深棕色的木头上,斑勃的红。十几下变成几十下,尹徵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新伤叠着旧伤,湛青被打得越来越疼,不知多少下之后,他已经完全没办法站着,整个人就趴在圆形的茶几台面上,重重的喘着气,开始还能勉强控制压抑住的声音此刻也已经不想控制,呻吟着一声声叫着疼。

“主、主人……别打了,疼……”

湛青的短发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下半身被打得一塌糊涂,幸亏脱了裤子,否则这会儿只怕粘成一片贴在伤处,想脱都不一定脱得掉了。

尹徵也是有点欣赏他这份脾气,打成这样,他嚷着喊疼,却就是不认错。

打得已经差不多,实在没好地方再下手了,尹徵把木梁往旁边一立,不再打了。

动手去解穿在湛青身上的贞操裤,边打开锁扣边问他,“觉得自己没错?”

“……”湛青犹豫纠结挣扎了良久,才“嗯”了一声。

尹徵却一脸淡泊的对他说,“超了三秒,你一共欠我四个小时的跪板了。”

湛青疼得已经浑身哆嗦了,管他什么四个小时还是四十个小时的跪板,他现在四秒钟都跪不起来,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闷闷的又“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疼痛劲儿都还没过,什么也不想思考,就只感到负气又泄气,特别无力。

尹徵却是动作不甚温柔的把那穿了几个小时的贞操裤从他身上扯下来,连带着插在里头的肛塞一并撤出,刺激得湛青臀肉抽动,牵连到一塌糊涂的伤处,疼得哀嚎。

肛口被长时间插入撑开,一时之间,肛塞虽然拔出,但穴口却无法合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缩紧又张开,粉嫩嫩的地方若隐若现,很是湿软柔润的模样。

湛青头脑发懵的趴在台面上,双手死死抓着茶几边沿,除此之外,使不出什么力气。虽然尹徵已经不打他了,但是他也起不来。

直到翕张的穴口被涂抹了冰冰凉凉的润滑剂,尹徵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的进出翻搅着,按压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弄得他蜷缩在金属拘束器里的性器不断隐隐发痛,他才勉强找到了一丝意识,除了哼哼哎哎的呻吟叫疼也没说别的。

他感到尹徵抽回了手,然后俯身按压着他的脊背,调整了一下他趴着的姿势,但脑袋里全是浆糊,愣是没弄清楚尹徵是要做什么。

直到滚烫粗壮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入口处,并且一点一点撑开穴口挺深进入的时候,湛青才忽然清醒回魂,心下大惊,他想挣扎,却被用力死死按住。

并且听见尹徵对他说,“今晚你可以尽兴的叫,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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