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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爷剁真鸡鸡的技术炉火纯青,舔假鸡鸡的技巧却惨不忍睹。
舔得不性感,眼神不诱惑,肢体动作不好看,且一根玩具吞进去小半就开始产生了干呕流泪的生理反应,那反应还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剧烈。
口水沿着硅胶柱体和唇角边湿漉漉的往下流,尹徵把那根东西往里送送,湛青便本能想要往后躲。舔一下,停半天,停半天后,又再舔一下。
就这破烂技术,要是换个真人来让他服务,非得给磨出性功能障碍。
尹徵显然对湛青的评价低到了一定程度,但湛青却觉得,这是生理反应,根本不受意志控制,他没办法让自己不恶心……
“别动。”尹徵压着他的脑后,封挡着退路,这次不允许他再往后躲,也不指望他能自己舔的优秀动人。于是一点一点把那柱体往湛青的嘴里塞进去,深一点,停驻片刻,然后再又更深一点送进去,并且没有丝毫再往外抽出来的意思。
湛青的口腔喉咙被撑开到极限,吞咽障碍,眼泪随着干呕反应一起被逼出来,开始还试图想要控制一下,忍耐一下,努力一下,到后来,小鹰爷决定完全放弃,忍耐不住,努力没用,控制不了!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抓点什么,胡乱摸到一角床单,无意识的扯着攥着。
于是尹徵的手就控制着湛青下巴到颈项到部位,一点点到把那根挺长的硅胶玩具全部塞进入,从口腔入咽喉食道,深深插了进去。
模型玩具,从尺寸来说,比真人的总要夸张些,所以从插入的程度来说,这比深喉也还要来得更深个三两分。
这一根东西完整吞入,撑胀得过分又插入得过深,好像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然后一根绳子被利落的打着结套在这根玩具上,打结的手法迅速距离掌握也格外适合,紧勒着固定好这个插入口腔的深度和的角度,缰绳般的沿着湛青脸颊来到耳后绑紧在后脑处打了不容易滑脱的活结,让湛青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这根让他不断反着胃流着口水的玩具,如影随形的在他口腔咽喉里梗着,肆虐着。
“唔唔……”
湛青说不得话,难受的转动脖子,觉得尹徵勒得太紧了,紧箍咒一样的,他不但嗓子口腔撑胀得疼,现在连整个脑袋都疼,他想象着自己裸身跪在地上的姿势,背上已经给抽得伤痕累累,帅脸又被两三道棉绳捆得像个网纹瓜,无比糟心,又有点羞耻。
尹徵的手贴着湛青背后,检阅他背后那一道道鞭伤,碰到一处,湛青的肌肉都紧绷得更厉害一分。这一疼一紧张,更加引发了口腔咽喉新一轮不可控制的剧烈蠕动,恶心感更强烈,折磨得湛青简直都要从烦躁升级为狂躁了。偏偏却连个发泄的渠道没有。一股血气,不知涌向何处……
尹徵说,“什么时候能不恶心,就可以不用戴了。否则,天天练。”
湛青闻言,无法开口,满心阴霾。
这才没多大功夫,他已经觉得两腮发酸,颌骨隐隐作痛,口水在他不断的干呕过程中一股一股的随着唇形改变而溢出,沿着下巴颈项喉结的轮廓蜿蜒而下,濡湿了大片胸前的皮肤,情色无比。
“跪好了,标准点。”
尹徵在此时开口,要求湛青标准跪姿。
所谓标准,自然必须与刑房跪板时候分毫不差,一样的规范,一样的心无旁骛、目光不移。
湛青反胃恶心的感觉还没控制好,却也只好听从指示,从半趴跪的姿势勉强着将自己摆正跪稳,双腿分开到最适宜的位置,脊背挺直,目光所及是自己跟前一米范围,不乱动,不乱看,当然,嘴巴堵着,他也说不出来话来。
这是尹徵喜欢看的跪姿,安静、规矩、沉默、服从。
他让湛青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就那么跪了两个小时。
湛青明明十分痛苦,被反胃恶心的感觉笼罩支配着,脑袋里不由自主想的却是……光滑的地面跪起来真舒服。
奴性的形成,就是这样的不可抗拒。
湛青想骂自己一句“贱”,在如此屈辱的时刻,他觉得跪地板比跪板好受。
但更贱的是,他嘴里塞着玩具脸上绑着固定绳、且跪在尹徵面前的这两个小时里,他完全无法控制的,莫名其妙的……始终勃起着。
就仿佛此时此刻的场景是多么的色情一样——虽然湛青心里其实也承认,却是很色情。
他没法觉得此刻的自己能静如止水、心无波澜。
但他只不明白,这么难受的状态下,他为什么不是觉得很憋屈而是感到很情欲。不是欲望全无而是一直在硬着,坚持不懈的硬着,贯彻始终的硬着。
硬着硬着硬着……
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湛青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的呼吸均匀沉着,尽可能的放松,尽可能的不去想此情此景,尽可能的忽略背后边上的疼痛,嘴里玩具插入的恶心,也尽可能的忽略尹徵在他面前的存在感与压迫感,他甚至都想念段经文——如果他会的话。
可他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他的小鸡鸡就是不肯放松,就是一直竖着、挺着、闹腾着,怎么都
', ' ')('不放软,怎么都不妥协,就非要跟他叫着嚣、唱反调。
这让他觉得难堪而尴尬,卑微又下贱。
他想装作不知道,但尹徵却拿着折起来的鞭子亵玩挑逗着,碰碰他的双腿之间硬梆梆的玩意儿。顿时那根东西就更加精神起来,连带着湛青的呼吸都跟着不稳了,一紧张,又是一拨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自下而上、由内而外。
涨红的阴茎被鞭身挑起来,那鞭子是方才尹徵用来抽他的那个,上面带着或长或短的细刺,磨蹭着敏感的顶端,尿道口的附近,刺激着前列腺液的不断分泌,湿润润的从细致的小口中吐出透明的体液。
湛青的双腿紧绷着,且时不时不安的颤抖一下。结实的肌肉跟着收紧,偶尔放松一下,又再更用力点收紧。让人很难不去联想,假如在这个时候插入他身体的话,那个小穴里会是怎么样的紧。
但尹徵没在这种时候对湛青的身体做任何事,而是对他说,“自己弄。”
湛青闻言迟疑几秒,然后把背在背后的手拿到身前来,自己摸着自己那个辛苦硬了两个小时的小兄弟,稍微撸动了几下便觉得快感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顺着脊髓直传递到了大脑神经。这快感不仅仅只是生理的,甚至还有心理上的。
尹徵站在跟前看着他跪着自慰,这个画面印在他大脑里,有种莫名的、无法摆脱的耻辱,以及亢奋。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的召唤与指引下,恶心反胃的感觉都不强烈了。
他遵从欲望的向导,想要尽快获得高潮,但尹徵却适时的,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侧抽了一下,说,“快了。慢点。”
湛青吃痛,停了手。
“让你慢点,不是停下。”
湛青闻言,又再度握着,撸动。
紧接着,他主人便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挑毛病。
腿不能动,头不能低,腰不许弯,背必须直……
最最过分的是,动作就是不许快,稍微快一点都不让。
尹徵让湛青自己撸动阴茎,却只能允许他保持龟爬般的匀速运动,平均一秒一下,有节奏有规律,慢了抽,快了也抽,就这样让他在自己撸动的快感中备受折磨。
上不去下不来,得不到又不能拒绝。
兴奋不断,但想要更多的时候,却没有。
多一点都不给,少一点却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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