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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瑜林的哭声都压抑在喉咙里,身子却随着抽泣发抖。贺西年看着哭花了脸的小狗,深吸一口气,浑身舒畅。
他放下手里的鞭子,俯身看着他的小狗,拇指沾去泪水,“表现得很好,崽崽。”
崽崽!闻瑜林瞬间就清醒了,贺西年怎么可以这么叫一个30岁的壮年男人!太肉麻了!
闻瑜林硬得滴水。
贺西年享受小狗勾引人的小动作,他哼哼唧唧地偏头蹭自己的手指。贺西年忍不住去想,如果他被玩到崩溃,会是什么样子呢?
贺西年哄骗他:“还能忍吗?再打十下好不好?”
主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十下而已,当然可以,闻小狗讷讷点头。
闻瑜林万万没想到,他要挨十下热熔胶拍。
拍子落在他屁股上的第一下,闻瑜林就哭喊了出来。贺西年心脏发胀,抽他的手用了狠劲,闻瑜林抓住吊绳晃动着挣扎,哭得快背过气去。贺西年的欲望在闻瑜林的哭声中疯狂发酵,下手的每一下,都让他激动得几乎要颤抖。
闻瑜林从没想过挨十下鞭子会如此难熬,每一下都让他痛得几近崩溃。不行了,他真的一下都不能再挨了,他连5都没数到就哭得大脑快要缺氧。
贺西年爽的有点上头,他只想让闻瑜林哭得更狠,便每一次下手都更重。第7下,8下,9下,贺西年舍不得停下来,又想把这美妙的体验再延长一些。小狗哭得浑身抽抽,死死抓住吊绳的手臂肌肉分外明显,贺西年看得浑身燥热,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就十下,再多了闻小狗也扛不住。贺西年很讲信用地停了手,手掌轻轻抚在他通红发紫的屁股上,温度都烫手。
闻瑜林什么狐媚劲都没了,哭得满脸狼狈。
贺西年给他解开绳子,把人从吊网上抱下来。闻瑜林哇哇哭得停不下来,用力地往主人怀里挤,恨不得把自己融进他的胸腔。
施虐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贺西年都被闻小狗哭得心软了,抱着他靠在床头,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掉眼泪,由他把眼泪鼻涕抹在了自己的衣领上。
贺西年摸着他哭得冰凉的背,“崽崽很乖,表现得真棒。”
闻瑜林听到他这么说话都怕,他以为贺西年温柔下来是要放过他,谁知道他越温柔,下手就越狠!
可他又很馋主人这么跟他说话,他都听硬了。
贺西年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他的大腿,他觉得好笑,本来他都打算放过闻瑜林了,可这骚货竟然在自己身上哭硬了。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贺西年腾出手解开裤子,把硬了许久的肉棒放了出来,打在闻瑜林受伤的屁股上,命令身上的人:“腿夹紧。”
闻瑜林怎么会不听话,刚刚主人还在夸他乖。贺西年压着他的腰,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屁股,把阴茎夹在闻瑜林的腿间,用力往他的股缝中挺。
闻瑜林有被插入的错觉,火热的凶器磨得他又痛又爽。
“爸爸...爸爸的肉棒好大,要插坏崽崽了...”闻瑜林缠住贺西年的脖子,放荡呻吟,亲主人的下巴,“要被玩坏了...唔...爸爸再用力...”
贺西年的魂都要被他勾走了,硬挺了许久的肉棒终于在闻瑜林的股缝中射了出来,弄脏了他伤痕累累的屁股。
贺西年这才发现闻瑜林射在了两人交叠的身体之间。
每次闻瑜林都要被玩得快昏死过去,他搂紧了主人的脖子,贴在主人的颈窝里,细细地舔他的喉结。
闻瑜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他还趴在主人胸口,不同的是贺西年也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跟他睡在同一条被子下。
“醒了?”贺西年撩开闻瑜林额前的碎发,低头看他,“身上哪儿疼?”
闻瑜林这才挪了挪身子,立马哎哎痛叫了两声,“不如问我哪儿不疼吧...”
贺西年轻笑一声,“正好周末好好养养。”
闻瑜林偷偷瞄贺西年,没了欲望的加持,这个场景他怎么想怎么别扭。本来他是打算这次玩过后,要是主人满意,他就提认主的事。这么极品的s,可不能便宜了别的小妖精。
可现在让他怎么开口?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权色交易潜规则?还是乱搞上下级关系?
闻瑜林都没法直视大老板了,也没法直视自己。
贺西年不一样,他才没有闻瑜林的纠结,“你愿意认主吗?”
“啊?”
“最好早点认了,也省得我再去外面物色。”
“...你是我老板诶。”
“所以呢?你是打算到外面到处去宣扬你是老板的狗吗?”
闻瑜林赶紧摇头。
“既然不会有别人知道,你管我是什么身份。”
老板就是老板,有魄力。海归就是海归,有逻辑。
闻瑜林很服气贺西年的不要脸,并决定向他学习。但在这之前,他还是要满足一下自己小
', ' ')('心眼的恶趣味。
“爸爸,我是你玩过的最好的狗吗?”
贺西年挑眉看他,“当然是。”
闻瑜林的虚荣心和优越感再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我就是您的专属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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