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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瑜林被玩得越可怜,贺西年就越想看到更多他崩溃的样子。每次求饶都只会被虐得更惨,闻瑜林学乖了,不求饶,只哭。
“还有一次。”
“呜...真的不行了...爸爸...”闻瑜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西年怎么会放过他。
又装满了水的玻璃杯凑到闻瑜林跟前,闻瑜林知道他要干什么,垂着眼泪轻轻摇头。
贺西年让人靠在自己胸口,捏着他的下颚给他喂水。可贺西年的动作并不温柔,几乎是掰开他的嘴往里灌水,来不及喝下的就从嘴角溢出,在脖子上汇成小溪。
闻瑜林只能发出唔唔的哼声抗议,也掰不动主人的手。贺西年嘴上说着乖,还有一点这样的话哄他,手上却毫不留情。
终于把那杯水灌进去,闻瑜林都喝得肚子发胀,伏在贺西年胸口轻轻喘气。
“还能硬的起来吗?”贺西年的手指逗弄着小狗软下去的肉棒,一副蔫答答的样子。
闻瑜林赶紧摇头,“真的没有了...”
贺西年扯嘴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贺西年把人搂紧了,一手拂过闻瑜林的眼前让他闭上眼睛。
闻瑜林忐忑不安,主人还要玩什么呀,“真的硬不起来了...”
闻瑜林怎么都想不到他下一秒会被电得尖叫出来。
可怜的小狗吓坏了,抱住主人的脖子呜呜哭。电棒冷硬的金属头滑过闻瑜林瑟缩的囊袋,惹得他只会在主人怀里发抖。
“崽崽说谎,这里还有。”
闻瑜林着急地摇头,却又想不出说什么才能让主人放他一马。
又是一下短促尖利的刺激,闻瑜林哭得很绝望,因为他真的又要硬了。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由着贺西年把他抱进温水浴池里。水刚好没过腰际,柔柔地包裹着肌肤让闻瑜林很舒服。已经射了四次,他被玩得浑身发软,都快要融化在水波里。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吧?”
知道逃不过,不如早死早超生。
贺西年亲他的侧脸,“看你的表现。”
贺西年的双手玩弄着小狗的乳头,用力揉捏,直到发红挺立起来,像是被玩得红肿发硬。
闻瑜林很快又得了趣,仰靠在主人肩头,舔着嘴唇求欢,“爸爸,好舒服...还要玩奶头,用...用力...”
“是不是玩你多少次,你都能骚得出来?”贺西年低头亲他的鼻尖。
“只要是爸爸玩,都可以...怎么玩都可以...啊...”
小狗这么乖,贺西年怎能不疼他。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放在浴池边上,扶着闻瑜林的后腰,把他颤巍巍立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
“爸爸!”
闻瑜林慌了,贺西年竟然给他口交。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都不知道哪个更勾人,闻瑜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鼻子用力呼吸。
贺西年眉头紧皱,揉捏着已没多少分量的卵袋,收紧口腔埋头吞吐。
闻瑜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喉间不时溢出短促的呻吟,十指都埋进了主人的发丝。
高潮来得猛烈,闻瑜林都来不及出声,全都射在主人口中。他慌忙要去拉主人,却马上被按在了冷硬的瓷砖上。
贺西年撬开闻瑜林的齿关,把嘴里的东西都渡进他口中。闻瑜林热情回应,甚至不满足似的舔主人的上颚。
贺西年本想放过他,可他的小狗实在太骚了,都射了五次还在勾引他。
闻瑜林被猛的翻了个身,趴在池边才刚扶稳就被用力破开了身体。
“啊!爸爸,不是...不行,说了是最后一次了!”
贺西年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伏在他背上掐他的乳尖,肉棒用力顶进被冷落了一阵的骚心。
下腹酸软无力,他真的射不出来了,可烙铁一样的大东西一直撞在他的前列腺上。闻瑜林被迫回忆起上次团建被贺西年抱在镜前干到射尿,沉溺到神志涣散心口胀痛的感觉太可怕了。
“不要了!别...会出来的...!爸爸不要顶了...”
闻瑜林的手胡乱地向后抓,想要阻止主人的动作,贺西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借力顶入得更重。
闻瑜林真的是被操哭的,身体已经不像是他的了,酸软胀痛在蚕食他的每一丝理智,他根本控制不住射无可射的肉棒又被干得有了精神。夜里喝进去的大半支酒和那几杯水终于起了作用,压迫着前列腺。
贺西年在他的手腕上抓出了指印,像要穿透他一样全退出来又重重干到底。明明玩过这么多次了,却每一次都让他意外的沉迷,真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肏软肏化了,让这只小狐狸再也骚不起来。
闻瑜林神思迷醉,被主人粗暴地使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干脆被主人玩坏好了,玩得他只会在主人胯下张开双腿承欢。
“爸爸要把小骚狗操坏了,啊...要...要射尿了唔...爸爸,爸爸再
', ' ')('重一点...”
“那就尿出来。”贺西年如他的愿,每一下都碾压过酸胀的腺体。
闻瑜林艰难地翻手握住贺西年的手臂,身后的人把他抱起来收紧在胸前,快速进出嫣红的穴口。
酸胀和麻痒反复折磨,闻瑜林硬撑着没软化在主人怀里,小腹紧绷着想极力忍耐又想放肆逞欢。他射出来的时候完全失声了,贺西年还在按他的下腹,满满的水液恨不得全从尿道口涌出,落在浴池的温水里打出令人脸红的水花声。
贺西年压着喉咙深处的声音射在里面,牙尖厮磨闻瑜林的耳际。被玩得浑身脱离的小狗终于软倒在身后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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