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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余感到害怕。
这种害怕来源于她深知女子话语中的真实性。
随着次数的加多,最近,她一坐到这个木椅上,就会觉得全身发软,一看到女人的出现,阴道就会产生一种酥麻感。拟真阳具放在她面前,不用打开,她的下半身就会开始分泌液体。
她如同寒冬腊月泡在冰水里,手脚冰冷。
女子说想知道需要多久。
安余却清楚,这并不需要太久。
她是一介凡人,无法和自己身体本能对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驯服。
如同一只狗一样。
听到铃铛就流口水。
看到女人就发情。
一直以来的侥幸、隐忍,在这一刻破碎。
如果继续下去,她会完全成为女人的玩物,那么她的忍耐,有何意义?
安余心念急转,她不甘示弱地看着女人,眼神中的驯服全无,反而充满挑衅,“韩颜,你以为你这样很了不起吗?”
“你这个没有自信的loser!不能用魅力征服我,所以才把我关起来,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失败透顶了。就算这样可以建立起我的条件反射又怎么样?”
“那我只是对一个假阳具,对一个电动玩具有感觉!”
“至于你,你永远无法征服我!”
她把平日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此时也顾不得之后会遭受怎样的惩罚了。
她以为女人至少会有些生气,这样她就会进一步的挑衅,直到女人因为愤怒打乱自己的调教计划——哪怕只是一时的,都会给她以喘息之机。
没想到,回应她的竟然是女人的掩口轻笑,低低地笑声在地下阴暗的房间显得格外诡异。
“你知道吗?”女子放开安余的下巴,“你越是表现出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越是跟我玩手段比心机,我就越是想彻底地摧毁你,看着你堕入欲海,不可自拔。”
“作为这次反抗出惩罚,接下来几天,请尽情享受吧!”
安余以为女子说的惩罚,会是和上次一样的绝食、断水。早在她说那番话之前,她对这种结果早就有所预料。
哪怕是忍饥挨饿,哪怕是干渴难捱。安余觉得,都比训练到对女人有下意识的反应要好。
更何况,安余心里有种隐隐地笃定。女人只是想玩弄她,调教她,而不是想弄死她。
可让安余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女人离开前,并没有把她从椅子上放下来,而是继续保持着捆绑。
连炮机也没有搬开,就在她动一动身体就可以摩擦的地方。
然后,随着那扇铁门的再次关上。
小黑屋里那个一直没开启过,仿佛只是一个装饰品的电视机亮了。
电视机里面首先播放出来的是前几天安余在炮机下高潮不断的画面。
血色的红木椅子上,捆绑着一个娇躯雪白的女人,她的前胸在镜头前不断的摇晃,鲜红而凸起的乳头格外引人注意。
炮机不断的摩擦着她的下体。
女子抖动着身体,嘴中发出一声声呻吟。
还有那伴随命令而倾泻而出的自辱词句。
“我是一条天生下贱的母狗!是最肮脏,最下贱的母畜!啊啊!”
“谢谢主人肯艹贱狗的狗逼!”
“狗逼好爽!啊啊啊!”
“高潮了!骚母狗刚才又高潮了!”
“啊啊啊!好爽!爽飞了!”
看到屏幕中自己淫荡的样子,安余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她刚开始还想压抑。可随着那一句句她熟悉无比的声音说出的话语从音响中传来,放浪的叫声,加上刺激的话语,使得她不能把持自己。
她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又因此引发了情欲。
她挪动身体。
看着镜头中拟真阳具摩擦阴道的样子。她将自己的下体对着阳具蹭上去。
“啊!”刚触上去,她整个人就犹如触电一样。
“贱狗要升天了!!”电视中她面带潮红的浪叫。
“嘤!”绑在木椅上的她在阳具上艰难地上下摩擦了一下阴道。
“谢谢主人赐予贱狗高潮!”
“贱狗必须要被主人玩弄才能得到高潮的资格!”
“贱母狗真的太贱了!”
视频中的她全身痉挛,双眼翻了一个白眼,全身除了胸前的剧烈起伏,再无比的动作。
椅子上的她,全身是汗,手腕、脚腕都被摩擦的疼痛无比,身体也因为挪动感到疲惫,却还是追求着本能的快感。
“给我!快给我!”她甚至忍不住心中呐喊着。
看着屏幕,追求着刺激,继续摩擦着假阳具,以获得那片刻登天的感觉。
一段视频播完,视频里的她已经连续高潮了三四次。木椅上的她,还在艰难地攀高。
电视屏幕黑了。
失去外界刺
', ' ')('激的她,坐在椅子上喘气。
垂头间,看见阳具上晶莹着的液体,仿佛在嘲笑她。
何必了?听从女人的话,现在就能在享受高潮后,饱餐一顿,然后安安心心地睡个好觉。
何必像现在这样,被简单地手段挑拨起情欲,不上不下的得不到快感。
她自嘲的笑笑。
可是,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一个由他人所掌控的玩物。
她虽然是个M,可她从内心深处觉得,M和S没有什么不同。她可以在游戏里面摇尾乞怜。但要她为此丧失自己的人格——她到底是不肯的。
安余的自怨自艾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黑屏了大约有十分钟之后,电视里开始播放起第二段录像。
这段录像并不是这几天的。
从录像的背景和发生的事情,安余很快看出,这是五个月前她来找女人的那次。
一想到,这么久以来的现实调教,都有可能被女人偷录下来,安余就全身发冷。
而且,这个地下室明显不是一天可以挖好的。
难道在认识之初,女人已经开始策划这一切了?
再想想接触以来从女人这里感受的体贴、温暖,还有颇为有耐心的教导、陪伴。
安余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深深的陷阱里。
她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猎物,走进了蛛网密布的魔窟,还指望从这个魔窟里面抽身而出。
第二段录像很快进入了正题,安余跪趴在地上,羞涩地撩开自己的裙子……
安余还在为自己的命运忧心,阴道却下意识的开始寻找拟真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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