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都怪你,把人家弄成这样,我怎么回家嘛。”高潮之后,回过神来的安余娇嗔道。
“下来。”女人简略地说。
“?”安余不解地看向女人。
“我在你公司楼下。”女人切换镜头,安余看到熟悉的LOGO。
她惊了一秒,道:“主人,那我们刚刚岂不是被人看到了?!”
女人翻了一个白眼送她,“拜托,现在是凌晨2点,这附近连个扫地的阿姨都没有。”
安余知道女人说的是对的。但她还是内心忐忑,生怕刚刚有人听到女人讲话,或者偷窥到女人的屏幕,那样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暴露了?
女人看她半天没反应,生气道:“给你五分钟,快点。”
然后挂断了视频。
安余无奈地关好公司的门,从电梯下去。
离开办公大楼,外面的冷风一吹,安余冻的一个激灵。
远远地,她看见女人在对面的街道冲她招手,当下也不迟疑,就走过去。
女人背靠着一棵树,身后是一大片绿化带。
见她的位置,安余舒了一口气。
这个地方就是白天都没有人经过,更何况是晚上?
看来是因为她们公司楼下有门禁,不刷卡不能进去,女人上不去,就在这里等她了。
“三分48秒,很好。”女人看了一眼手机道。
“主人。”安余忍不住说:“以后您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万一周围有其他人……”
她声音越说越弱,最后在女人凌厉的目光中消音。
“我不想在外面打你。”女人警告道。
安余心里很不服气。
女人这样做,玩的倒是爽了,有没有想过,万一暴露了,她以后怎么做人。
但她也不敢去测试女人对她有多少耐心,只能委屈地闭嘴了。
“我叫了车,还有8分钟到。”丢下这么这么一句话,女人不再理安余,把头扭到一边,似乎想第一时间捕捉到过来的出租。
安余原地呆了不到一分钟,就有点受不了这种寂静了。
她凑到女人身边,双手抱住女人的胳膊,拉长声音道:“主人,贱狗狗冷。”
女人扒拉下她。
安余正在呆愣间,就被丢了一双手套在怀里。
“戴着。”
手套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
安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女人见她不动,撇了下嘴,又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安余披上。
“上车就不冷了。”女人说道,声音还残留着冷意。
女人米卡色的外套穿在她身上略显得有点大。
安余抬头看去,女人外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
“主人。”安余又想凑上去。
女人后退一步,抬眼危险地看着她。
安余四顾无人,当即大胆地将抓住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躬着身子,献媚地说:“贱狗胸口也冷,主子给狗狗暖暖。”
她知道自己的胸大,女人也很爱玩她这里,平时没少说她这里手感好。发觉自己可能惹女人生气之后,便想要用这种方法消弭。
女人斜了她一眼,“现在不怕被人看到了?”
安余嘿嘿笑道:“贱母狗本来就是一条狗畜牲,在大街上发情被人也很正常嘛。”
“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努努了嘴:“斜对面,那里,有个监控探头。”
安余下意识地放开了女人的手。
女人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做,一点都不奇怪,神色平静地将手抱回去,重新把目光投到柏油马路尽头。
安余偷看了好几眼女人说的地方,一会儿觉得那里真像女人所说的有个摄像头,一会儿又觉得那只是一根普通的路灯杆子。
她迟疑好久,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的士就来了。
上车之后,女人还是没跟安余多说一句话,安余又觉得车上不是讲话的地方,因此一路静默,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回到家,安余不敢迟疑,衣服也没脱,就跪在地上道:“主人,都是贱母狗不对。主人是贱母狗至高无上的主宰,想怎么玩贱母狗,就可以怎么玩贱母狗,想在哪里玩,就在哪里玩。贱母狗之前冒犯了主人,让主人扫兴了,求主人责罚贱母狗吧。”
女人森然一笑,叫道:“安余。”
安余整个人一哆嗦,怕的。
“你说这些,你自己信吗?”女人不屑地质问。
安余心里一突,说:“贱母狗对主人说的话,句句出自真心……”
“行啦!”女人打断了安余,“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了?滚去睡吧。”
说罢,女人来到鞋柜处换鞋。
安余爬了几步,殷勤地拿出女人的棉质拖鞋,双手捧到女人足下。
谁知道,女人就连这点示好都不愿意收下。
', ' ')('一转身子,自己穿了一双夏日的凉拖就往卧室走去。
安余紧随其后,刚到门口处,被女人拦住。
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视她道:“你睡沙发。”
安余吸吸鼻子,哀怨道:“主人,沙发那么小,贱母狗睡上面不舒服的。”
“呵呵。”女人笑了两声,却面皮不动,“我们两个换换?你睡里面?我睡沙发?”
“不敢不敢。”安余连连拒绝,“还是贱母狗睡外面吧。”
女人嘭的一声关上门,只留下安余还跪在门外。
时间是真有些晚了,安余满身疲惫的洗漱完,躺在沙发上,根本睡不着。
不是沙发不舒服。
在地下室呆了两个多月,好的时候有个垫子,最差的时候,只能睡在地上,沙发对于安余来说,已经算很好的睡眠环境了。
而是,女人一路上的态度让她毛毛的。
女人如果打她一顿,骂她几句,甚至动用更恐怖的手段折磨她,她都能安心一下。
对她冷冰冰地不理不睬算怎么回事?!
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
安余拿出手机,给女人编辑信息。
“主人,您惩罚狗狗吧,好好教育狗狗吧,告诉狗狗,狗狗哪里不对,好吗?”
这条消息刚发出去,安余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叮咚”一声的提示音。
安余缩了缩脖子。
头皮微微发麻。
总觉得下一秒女人就会从房间冲出来揍她。
然而……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之后,安余上下眼皮都在开始打架了,女人还没有任何动静。
最终安余沉沉睡去,心里还有一个疑惑:女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二天,女人照常叫安余起床上班,这次女人既没有打安余,也没有骂安余,只是让安余洗漱完,就推她出去,连早餐都没给安余准备,叫她自己买。
“主人,贱狗狗到公司了。”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昨天玩了贱母狗之后,今天贱母狗见了了下属,觉得狗逼痒痒的,都不敢发火了……”
安余也不知道自己偷偷给女人发了几条消息了,总之女人一条都没回。
我操。
这也太狠了吧?
这特么不就是悬在她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吗?
鬼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
叫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
安余暗暗吐槽,唯独不敢让女人知道。
很快,她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收到了一条来自她母亲的微信。
“余余,你好久没回来了,春节打算回来过吗?”
安余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
她目前看似能够自由的出来工作,但安余知道,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女人对她的严密监控上的。
别的都不说,她的手机就是女人给她的,里面的GPS被女人时时监控着,其他一些,支付宝网银更是别女人牢牢控制着。
别说逃跑了,就算是乱花一分钱都会被女人打。
在羊城还好,回隔着半个中国的老家过年?女人能允许吗?
之前她没惹女人,或许还能求女人试试。
偏偏昨晚她才让女人那么生气。
安余心烦气躁地处理了半天工作,正想告诉母亲,要看看自己春节时能不能买到票——反正现在离春节还远,她这段时间努力讨好女人就是了。
她一打开微信,就发现,那条信息已经回复了。
林间小鹿:肯定是要回去的,麻麻,我想吃金华火腿了,还有……
安余很确信这段字不是她敲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可能是一直在电脑上登着她微信的女人回的!
想到这点,安余一阵激动,马上去讨好女人。
“主人,主人,您对贱母狗真的太好了,还给贱母狗探亲假,贱母狗是个渣渣,一切都是贱母狗不好,您别生气,今晚贱母狗回去,咱们去地下室好不好?”
安余发出之后,寻思着,这次女人怕是依旧不会理她。
没想到,不久后,她就收到了女人的回复。
“不了。”
安余咯噔一下。
她飞快地敲打键盘。
林间小鹿:没有什么事情是去一次地下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去两次,嘿嘿。
她还发过去一个猥琐偷笑的表情。
心里急得不行。
不去地下室?
再结合女人昨晚的表现。
女人这是连惩罚她都不愿意了?
这一刻,安余发现,比起鞭打辱骂,她更害怕被放在皮套里静置。
但和女人不理她,甚至连惩罚都不施与相比,皮套静置算个啥?
她觉得她现在能进去关一天……不,两小时……
', ' ')('要不然半小时意思一下?
正在她无措之际,女人发来了消息
“晚上9点,米多西餐厅,不准迟到。”
安余松了一口,马上保证不会。
然而……
晚上,安余还是迟到了。
足足半个小时。
尽管她已经提前结束了工作。
等她在餐厅找到女人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女人的对面坐着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她也认识。
居然是上次游乐园那件事中,送她回家的“胡锡”。
安余呆立当场,手足冰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