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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余毫无防备之下,痛呼一声,双腿在痛楚之中下意识的合并防御,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去抚摸自己被攻击的地方。
她原以为女人会用脚趾玩弄她的阴部,没想到女人直接上脚踹,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未曾脱下。
安余弯曲腰肢的时候,甚至看到女人拖鞋底部沾染的灰尘,这越发增加了她的羞耻感。
“起来,把腿张开,继续。”女人简短有力地说道。
“主人,请您,请您不要这样。”安余祈求道。
“呵。”女人轻笑出声,“不要让我重复我的命令。”
女人充满威压感的声音,让安余不敢多犹豫,她直起身,再次分开双腿。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一片,在那一片雪白中,缓缓展现出一个绒毛茂盛的蜜穴,此刻她那处湿漉一片,绒毛上也沾满了水迹。
“怪不得不愿意张开腿了,原来是骚母狗又流水了呀。”女人用穿着拖鞋的脚点点安余的狗逼,“能告诉我,骚母狗的狗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吗?”
安余被问的浑身发热,下意识地想夹紧狗逼获得快感,可是女人的脚还在她双腿之间放着,这让她失去了唯一能够自我获得快乐的方式。
她绞尽脑汁,结结巴巴地答道:“因为……因为……都是被主人玩的~啊!!”
安余说着,忽然又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中却多夹杂了几分情欲特有的甜腻气味。
原来,是女人刚才还好似无聊摆动的脚又一下猛烈地踢踹到安余的下体上。
尽管有了先前那一下打底,安余还是被踹的弯曲了身体,整个身子都伏在女人的腿上。
“起来!”女人提高了声音。
安余一个激灵,不敢贪恋那份肌肤相亲的亲昵,迅速的跪立。
“贱母狗都学会对我说谎了?嗯?”女人眯着眼,脚一下一下的踹着安余的狗逼,她的力道比之前轻缓很多,却每一下都对准安余的阴蒂部位踢去。
“主人~呼呼~~贱货不敢了~主人!~”安余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和踢踹发出的脆响混杂在一起,她只觉得自己的狗逼传来的疼痛和快感,快要把她分成两半了。一半沉迷在这情欲里,另一半飘荡在空中,都快要爽飞了,“主人~不~不要~贱狗~贱狗太爽了~爽过头了~”
女人真的停了下来。
“低头。”她道。
安余不由自主地照办了。
安余低头,就看见她丰盛茂密的蜜穴周围,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的鞋底印,那处贱穴本身更是浪肉翻飞,流出来的水多的她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看着它们,告诉我,贱母狗的狗逼为什么会流水?”女人逼问道。
“贱母狗……贱母狗……”视觉的刺激太大,安余看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羞耻心站了上风,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见她犹豫,又是一声冷笑,踹了上去,“说!”
“啊!主人!贱狗说!贱狗说!”
女人的脚放在安余的阴蒂上,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踹着,像无聊时随意在拨弄玩具。
“这都是因为贱母狗想要勾引主人~贱母狗的骚逼太痒了~啊啊~痒的受不了了~~想要勾引主人用脚踹烂骚母狗的狗逼~!好爽~!主人~!好爽~!啊啊!贱母狗是个骚婊子!主人~!呼呼~贱母狗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啊~骚逼要被踹肿了~!”
安余的蜜穴在女人的踢踹下收缩,声音越来越高亢,满屋子都是她的淫声浪语。
女人被感染,眼中流露出兴奋、残忍的神色。
她对安余的求饶置之不理,而是冷酷地命令道:“把你的狗逼用手掰开。”
“是……是主人……”安余此时全身都软了,只能跪坐在脚后跟上,勉强保持跪姿,她双手落在自己的蜜穴上,刚一触及,就感受到滑溜溜的汁液沾满了她的手指,这让她心中一荡,已经跌到谷底的羞耻感再次升起,满脸都是血红色。
特别是当她轻轻分开阴唇时,竟然传出类似水泡破裂的声音,更让她指尖颤抖,差点松开了那处。
女人故意深深看了一眼安余的阴部。
安余知道自己一切都被女人尽收眼底,刚才的那一幕一定没有逃过女人的视线。
这让她极度的羞耻,但伴随羞耻的是滚滚而出的浪液。
“下贱的玩意儿!”女人骂了一句,抬起脚,直接朝安余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踹去,“被主人踢的爽不爽?”
“爽!好爽!”安余呻吟着回答。
“以后主人都会好好管教你的,天天踹骚母狗的狗逼。骚母狗的狗逼如果被踹肿了,一定会更紧的,到时候主人使用的时候才能更爽。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骚母狗的狗逼一定会紧紧的包裹她,拼命的吸吮它,不想让它离开。”
女人的言语不断刺激着安余,她无力地为自己辩驳道:“不~我才不会~啊~主人不要踹狗逼了~好疼~要被踹死了~!”
她的大腿在不断
', ' ')('地颤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出来,只觉得大腿根湿成一片了。
女人甩开了拖鞋,用脚趾轻轻的安抚了几下安余的阴蒂,那豆豆在大拇指的按压下,很快从踢踹的疼痛中苏醒,勃发出殷红的颜色,俏立起来。
然而安余正在这短暂的舒缓中享受的时候,女人的脚又重重的踹了上来。
“第一,要忠诚。如果连一点忠诚之心都没有,你就连一只狗都不如,畜牲都比你高贵。”
“第二,要服从。对我的话不要质疑,更不许反驳,如果你记不住这点,我不介意用鞭子帮你记住。”
“第三,要敬慕。是主人赐予了你高潮,是主人拯救了你。如果没主人,你就是一条没人要的母狗,只配在街边撅着屁股给人当公厕使用。”
女人一边说,一边踹着安余的狗逼,有重有缓。
“记住了吗?”她重重一脚。
“啊啊啊!”安余剧烈地喘息着,淫水从穴口处渗出。“记住了!主人,贱狗记住了!啊啊啊!主人!贱狗要到了!不!不要!啊!贱狗被踹到高潮了!主人!主人!”
安余的阴道剧烈的收缩几下,双手失去了力气,再无力掰扯着阴唇,整个人只能紧紧扒在女人的腿上,才微微借力,没有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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