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主阁下,求您恩慈。”
“大人,求求您了,我有个年方十六的女儿,情愿作侍女服侍大人。”
次日再次驾临毛坯土楼的张老爷仍是一派威严满满,迎上去的洁蒂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照着剧本配合,将里亚斯一干人请求托出。
一时间哀求恳请不绝于耳。
“咳!嗯~”
领主大人开腔,众人立时噤声,前者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讲道:
“家庭难弃、亲人难舍,人之常情,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大人仁慈!”
“啊,受难之神都将为阁下的义举所感动。”
一片颂赞马屁中洁蒂连连撇嘴,心里直犯嘀咕,这货戏演的跟真的一样,要不是自己对过剧本都差点信了。
“这样吧,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张老爷话风一转,口吻中平白涌现出几分悲天悯人:
“与其让你们同家人一齐回到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倒不如将他们接到高崖团聚可好?”
啊???
底下人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釜底抽薪的法子,一时间如同中了困惑术般脑子宕机。
咋听就很离谱,细想仍旧是离谱,堂堂领主老爷,至于逮住个蛤蟆攥出把尿来么?
眼见对方不放人,甚至还要倒挖墙脚,几个心情如同过山车大起大落的老哥终于是壮着狗胆问出声:
“领主阁下,横竖不过是赎身,这是否太…”
“是啊,大人,如若能寻到我等家眷,定不吝惜些许钱币,何必如此啊?!”
啧,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