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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骚逼痒了?”池诚掐住织喜的腿根,使劲按着她磨擦桌棱,织喜皱着脸,顺着他的力道寻找自己的刺激点,臀部越动越快,终于在一声尖叫后绷紧了身体,急急地泄出一股淫液,内裤更加湿贴在嫩穴处。织喜高潮过后身体发软,直直地栽入池诚的怀中。池诚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裙子拉链两侧,稍一用力便连同织喜的内衣一起扯开。织喜还软绵绵的,池诚把她推倒的时候用力揉攥了她的双乳,她哼吟了一声,甜腻腻地瞥着他。衣裙和内衣尽数被撕扯掉,轻飘飘地落在男人的脚下,但池诚还不肯脱下那糊得她难受的内裤,而是握住她的小脚,折起她的白腿,用粗糙的脸颊和胡茬一点点蹭,从脚踝蹭到腿根,最后蹭湿哒哒的内裤。内裤紧紧包裹着整个阴部,湿透的布料更添舒爽的快感。织喜难耐地仰起头,眼睛半眯着去看天花板上晃眼的吊灯。
这个会所她来过许多次,在差不多的房间被差不多的男人玩弄过,实在不舒服却还要装作享受的时候,她就会去看吊灯,或者一切有光的东西,算是在提醒自己——你是个妓女,你在工作,你需要钱。
织喜毕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她允许自己存在这种可笑的职业道德,因为她必须用一些看似高尚的东西来减轻些许的罪恶感。
但今天不一样,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很适应这个男人。这种感觉有些怪异,她去看灯也只是提醒自己清醒一些。然而她只看了一眼那灯,就猛地合上了眼,因为巨大的快感将她包围了,她好像被一团云托着,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又是那最后关头,池诚停下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手撑着桌边,命令道:“转过来。”
织喜听话地调了个头,头悬在桌子外面,身体像婴儿似的蜷着,方便池诚玩弄她的逼穴,双手正要继续去解男人的裤子时,池诚一巴掌打落她的手,说:“用嘴。”
织喜乖巧地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偏头去勾男人西裤上的纽扣。幸亏刚才已经解开了皮带,要不然这活还真有难度呢。池诚两个手用力掰开织喜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眼睛直直盯着织喜粉嫩的小舌头尖勾住他的纽扣,含在嘴里片刻就解开了,用牙衔住一角,灵巧地褪下西裤至臀部以下。
“好活儿。”池诚眼睛冒光,鸡巴也跟着胀大了一圈。他迫不及待地拽下自己的内裤,粗大的阴茎跳出来冲着织喜的脸SayHi,织喜猝不及防被抽打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追着大鸡巴含住。池诚摸了下她的脸,算作满意的奖励。
池诚扣住织喜一条腿的腿弯,对着嫩白的长腿又蹭又咬又舔。织喜的身体几乎是对折的,这让她有些许不适,她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将口中的巨物含得又深些。年轻,高大,魁梧,英俊。跟以前那些老男人软趴趴的海肠一样的鸡巴都不同,他能将她塞满,满得连舌头活动的地方都没有了。这庞然大物一会儿塞进自己下面的小嘴又当如何呢?织喜这么想着,感觉乳尖和阴蒂尖马上又胀痒起来。
池诚的手已经撕开织喜的小内裤了,内裤像一圈布一样挂在腰上。池诚轻一下重一下地掐她腿根的嫩肉,掐一下上面的小嘴就缩一下,池诚爽得直爆粗口——这不就是长着舌头的极品逼么?池诚的臀部用力摆动,鸡巴一下一下重重顶在织喜的喉咙深处,忍不住干呕的时候喉咙又是一阵收缩,夹得池诚巨爽无比。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织喜的头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磕在桌边,加上口中的窒息感和下身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她微微有些眩晕。池诚冲刺了一会儿,射精的前一秒狠狠拧了织喜的肉缝,织喜的小嘴巴果然如愿地紧缩起来,池诚闷吼一声,畅快地激射在织喜的喉咙深处。
织喜被呛得咳嗽起来,脸蛋红彤彤的,小嘴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和白浊。池诚的鸡巴脱离了温热的口腔,乍然悬在空气里竟然感觉微凉,半硬不软间又竖立起来。刚才狠拧肉缝那一下,池诚掰着织喜不由自主想要夹紧的大腿,清晰地看见了她的肉洞有力地缩合,想要插进这粉嫩的逼里狠狠搅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织喜这时看见再次颤巍巍站立起来的鸡巴,渴望地伸出手握住,淫荡地央求道:“哥哥,插我吧。”
池诚的手指坏心地在她泛着淫靡水光的嫩肉周围游走着,蹭过她的花穴,沾着淫水顺着屁眼打圈,嘴里还故意问:“插哪儿啊?插这儿吗?”
织喜哼哼着:“……插前面。”
池诚有点惊讶:“哦?这里没被插过?”说着不由分说地捅进去一根手指,“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没被操过屁眼。洗过了是吧?”
“洗……洗过了……”织喜双手握住鸡巴,小舌尖又开始舔吸龟头。屁眼里很不舒服,但还能忍受。
池诚坏笑着把织喜的身体顺正,大鸡巴“咕叽”一声插到逼底。织喜高昂地呻吟一声,被贯穿到最深处的花蕾,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真他么骚。”池诚轻蔑地说,把鸡巴拔出来又是一声淫靡水声。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球杆,把它插在桌洞里立好,邪恶地笑看着织喜:“被同时插过两个洞么?”
织喜还没反应过来,池诚就已
', ' ')('经卡着腿弯将她抱起,坚硬之物凶狠地直顶子宫口,她攀着池诚肩膀和脖颈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脑袋受不住地扬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池诚凶悍地暴动一阵,怀里的娇人儿早就软成一滩水了,鸡巴和嫩逼完美配合着,交合处啪啪作响,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台球桌上早就濡湿一片。织喜被干得爽翻了天,没几分钟又重攀高峰了。
池诚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耳垂,轻轻问:“想不想要更爽的?嗯?”
那磁性的声音就在耳畔,轻声细语,在这阵激烈凶猛的高潮余波里倒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平添了那么一丝动人的暧昧。织喜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是个妓女,像应允恋人的床笫要求一样,痴痴地点了头。
其实她点不点头有什么用呢?
池诚直接往已经有些松软的屁眼里伸进去两根手指,急切地抠挖了一阵,织喜随着他的动作吸了一口冷气,但他毫不在乎,手指退出去,再抱起织喜,将球杆对准屁眼,鸡巴对准水逼,臀部上顶的同时将织喜往下送,织喜强烈地吟叫一声,急喘起来,她的逼和屁眼同时被操着。池诚就着这个姿势,一会儿上挺臀部,一会儿下沉织喜的腰肢,奇特的姿势更加刺激着他的性冲动,他感到一股炽热的冲动聚集在他的肉管前端。球杆固定不住,跟着挺动和抽插乱怼,好巧不巧地捅在织喜的敏感点,两根硬物隔着一层膜同时操爽了她,她激烈地呻吟着。
“啊啊……要死……了……哥哥操……我……用力……”
织喜的小逼和浪叫都挺让池诚满意,他用这个姿势狠操了她很久,直到她的身体和声音都颠簸起来,两个人齐齐射了出来。
池诚缓了两秒,把鸡巴拔出来,织喜的小逼已经被操成闭不紧的肉洞,泄了洪一般滴下来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蜜液。池诚把织喜放在地上,织喜的身体还在不住地痉挛,脸蛋无力地贴在冰凉的地面,她的面前是两人操逼的混合液体。在地上,一滩。
“舔干净。”池诚命令道:“小嘴长那么骚不就是用来舔的么?”
织喜慢慢地往前爬进了一点儿,伸出小舌头缓缓地舔舐,就像得到至高无上的恩赐一样,虔诚又郑重。
池诚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看着地板上发骚的女人。织喜舔干净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挪到池诚脚下,讨好地用脸蹭他的皮鞋。
“脱了。”池诚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织喜乖顺地照做,轻手轻脚地脱光池诚的衣裤,恭敬地叠放在一边。
池诚不屑地歪起嘴角笑道:“这买卖倒是合适,买逼还送保姆。”说完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抓起低眉顺眼的织喜,一把扔在地毯上。织喜软酥酥地趴在那儿,池诚伏在她耳边问:“说说,想用哪个姿势?”
织喜手枕着手臂,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伸手捋了把地毯,上面的图案是观音坐莲式。
“就这个吧。”池诚也很赞同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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