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庶妓院内处处莺歌燕舞,呼酒送客、娇喘媚嗔之声不绝,门内妓子们千娇百媚贴在恩客肉体上卖力扭动,门外的李魏良卑微下贱用骚逼贴在客人鞋面上磨擦,充当一条人型抹布。
人人经过都用抹布逼擦一擦鞋子才步入门人,李魏良忙得不可开交,刚在坐在客人鞋上磨没几下,连淫水都没抹满整只鞋,下一个客人便踢他屁股催促:“快点,後面都排起队来了。”这一踢把鞋尖都踢进逼里,李魏良尖叫一声骚逼喷出大波淫水,缓了几秒就在鞋尖上疯狂起伏,半只鞋子都吃进去了。
“啊啊啊!!进去了!!骚逼被脏鞋子操了!”李魏良不忘在鞋头上扭腰摇屁股,擦到逼痒死了也没真正挨到操,他现在只想让些又粗又长的东西操进逼里头,操到深处,让他在那东西上浪叫高潮。
後面的客人等不住了,把算盘打到李魏良屁眼去,反正都是洞,捅进去也会出水的吧,他把鞋头对准因甚少使用而十分紧致的屁眼往里头钻,然而屁眼实在太紧,在外头顶了半天也顶不进去,李魏良主动掰开粉橘色屁眼,露出一个小洞,示意客人趁机把鞋子放进去。
就这样,李魏良两个穴都干起抹布勾当,两客人一边享受擦鞋服务一边面对面吹牛逼,不但能同时擦两对鞋,还为共用前後抹布的客人们缔造建立友谊的机会,果然穴多好办事!
这天午後刚下过一场小雨,至傍晚才停,鞋履不免沾了泥泞,李魏良擦得满逼是泥,都变成一条脏抹布了。
又是几个庶客踢着满靴泥来到妓院门前,绕过李魏良在门槛上踩上几脚,留下几个泥脚印。
“喂,没看见门槛的脏了吗?这抹布也当得太不称职吧。”
“就爱偷懒耍滑头,抹布拿来,咱们不劳烦老鸨。”
几人三言两语把李魏良安排得明明白白,联手架起李魏良双腿扯出一字马的姿势,两片阴唇也被扯开,敏感的阴蒂和逼洞暴露空气中,被凉凉的空气一吹便颤巍巍的滴水,几人分工合作,一人扯一条腿,一人把他的手往头上扣起,然後蹲下把李魏良的骚逼往硬梆梆的门槛上压,接着,扯着他在门槛上左右前後磨擦擦乾净泥印子,弄得整个门槛都是淫水。
石制门槛表面粗糙,逼肉和阴蒂像在磨砂纸上擦,连逼洞的尿穴也被偶尔擦到,李魏良痛得泪水和淫水狂飙,在门槛上不知被来回拖动的第几次後,李魏良失禁了,尿水从被磨开的尿穴涌出,几人才放过了他。
下一名客人跨过门槛後忽然发现衣摆湿了一陀,还纳闷困惑着,李魏良揉着破皮的阴蒂骚逼,还有合不拢的尿穴,羞耻地别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於为什麽要沦落到当抹布,缘由还是某天有个喝醉了的庶客操完逼还要得寸进尺强吻李魏良小嘴,後者也是脑子抽风了,平日对他拳打脚踢万般羞耻他也只是逆来顺受,甚至硬起屌湿着逼跪求要被淫虐,现下只是简简单单亲个小嘴却不让了,庶客往李魏良脸上扇了一巴,问他:“不能亲?”
李魏良把被扇歪的脸扭正,赔笑道:“贱狗嘬过鸡巴没来得及漱口,怕脏了爷的庶嘴...”又是一脚踹在腹部,李魏良疼出了一身冷汗,垂着头捂着被重踢过的左腹大口抽凉气,逼口抽搐着吐出刚吃下的浓精,白浆流了一地,有些不明所以的还以为贱狗李魏良又在玩什麽欲擒故纵的新把戏,瞧那逼里洪水大发,说不定又想被大脚踢逼踢高潮了。
“还是不能亲?”庶客沉着脸问。
李魏良低着头没作声,看不清他的表情,半响,他抬起头正视庶客双目,眼神没有毫丝闪缩畏惧,只有坚定倔强,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往外蹦:“我卖逼不卖吻。”
庶客拽着他的头就往墙上哐哐撞,墙上多了几滩触目惊心的血痕,庶老鸨大惊失色,这墙才漆完不久又要花钱再上漆了!见庶客又拽住他的头往桌子尖角上撞,庶老鸨挡在桌子前颤颤巍巍的规劝:“客官莫气莫气,何必跟这贱皮子较真。”
“快亲了好完事!”庶老鸨又附在李魏良耳边以气音催促。
“...不行。”额角撞破了,血顺着太阳穴流到眼晴,酸涩得睁不开眼,李魏良难得的硬气起来。
庶客听到李魏良拒绝,一把推开老鸨,摁住李魏良的後脑对准桌角咣当咣当的狠撞,强大的冲击连桌面摆放的茶杯碗碟都被撞得碎了一地,老鸨对着一地残骸掏出小手帕偷抹眼泪,心痛坏了。
“能不能!”
“不能...”
“再说一次!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