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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杀蛇脐橙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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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操。”,程末心脏剧烈跳动的躲在树后,呼吸粗重,心都仿佛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满身的冷汗让他如同水洗的一般,要不是这段时间的锻炼,可能他早就已经脱力了。

“咳!”,程末咬着牙,喉咙干渴的几乎冒烟,白皙的脸蛋如同花猫一样,满是污迹,他却来不及去管。

身上的衣服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白嫩的皮肤被树枝草木刮的血迹斑斑,刺痛又带着痒意,让人难以忍受。

眨了眨眼,汗水侵蚀的痛楚让他眼睛里泪水盈溢,眼睛都模糊的睁不开,却还是不能休息,目光快速的扫视着附近的大树,他的目标是巨大结实,如果更好爬那就更好了。

森林里混乱一片,这里的异兽都已经发疯了,很多队伍接受到巨石城强制性任务,前来探查和解决这些异兽。

而程末作为队伍中的一员,还是能屏蔽气息和动向的分界师,想也不可能会独善其身,何况队伍没有了分界师,也很难平安的进入危险的深林。

宋锋不放心他们,于是在送到一半时,就冒险留了程末和王沁,让他们退到外围接应,相对来说,外围的危险,以王沁的身手也是能够应对的。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会遇到了裂爪狼群,落单的他们,则被狼群给盯上了,王沁知道程末的体质跑不过狼群,思虑过后,就毅然独自引开了狼群,让程末自己藏好。

程末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沁就已经窜了出去,看着她快速变小的背影,他尔康手的站在原地傻了眼,其实他很想说,我们上树不行吗?非要硬刚或者跑路?

这狼又不会上树,至于吗?

但是到底是人家的一片好意,程末虽然心中苦涩,但还是很感激的,就是方法不太对。

其实程末不知道的是,裂爪狼,还真不一定就不会上树,体重轻的母狼,也有过叼幼崽上树躲避危险的记录,所以王沁才不敢真的冒险去赌这一下。

但是留下程末一个人的决定,她确实失策了,天哪!她根本就不知道,程末离了她,连方向都搞不清楚,后来又被野猪追了一路,现在到底在哪儿他都不清楚。

“对了,就这棵。”,程末眼睛一亮,看见一颗树皮粗糙能够借力攀爬,而且够高够大的树木,至于种类,你觉得他会认识吗?

“噢~,混蛋。”,程末爬到一半,手脚脱力,又滑下来了一点,低头一看树下,那高度掉下去,不死也残啊!

咬牙喘了两声,额头上汗水淋漓,恢复了一点,才又继续爬,直到一根树叉处才终于松了口气。

手掌和脚掌都火辣辣的疼,为了爬树,他的鞋子都让他给脱了增加摩擦力,所以导致手脚都受了伤,磨破了皮。

但程末却丝毫都没有办法,骑在腰粗的树枝上,向后瘫软了下去,身上疼他都已经不在乎了,经过高强度使用,他的手脚现在都在颤抖,跟得了帕金森似得,控制都控制不住。

正当程末忍着疼痛,喘息未定的休息时,却没注意到,他没爬到的树冠处,有什么东西,被他所散发的血腥气给吸引了过来。

庞大的身躯绞着树干,缓缓而下,鲜红的舌头吐出,在空中搜寻着什么,然后收回口腔中分析,慢悠悠而谨慎的接近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墨绿色的蛇鳞如同艺术品一样,在树冠下斑斑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内敛的光芒,有人腰粗的肌肉蠕动,悄无声息的向下攀爬。

有些扁的蛇头灵巧的晃动着,吐着蛇信,红色的眼珠转动,带着一丝嗜血的光芒,贪婪而凶猛。

不过,离得近了,它突然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和惧怕,因为它居然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个强大同类的气息,几乎让它差点掉头就跑。

但温热的血肉还是紧紧的吸引着它的视线,然后才发现,虽然这个人有它同类的气息,还很强大,但是却已经淡了很多,至少也是两天前留下的,不足为虑。

墨绿色的蛇,眼睛中重新充满贪婪,它也不甘心送上门的猎物离开,要知道天气变冷后,它可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正好吞了这个人,它就可以去找个地方准备过冬了。

想明白后,蛇的躯干收紧,做好了发动攻击的准备,它眼神阴冷,獠牙翻出,血盆大嘴张开,一瞬间就发射了出去。

“啊——”,程末一声痛呼,瞬间疼的飚泪,手臂被身后窜出来了蟒蛇一口咬住,仿佛锯齿般的伤口深入,死死的钉在了肉里,鲜血淋漓的滴落至树下的草丛里。

要不是他突然换了个坐姿,可能这下就不止是胳膊被咬住了,程末本能的夹紧了树干,不让蛇把自己卷住,或者失足掉下树去。

墨绿色的蟒蛇眼中阴寒,用力的试图将身体卷上去勒死猎物,尽管猎物挣扎的厉害,但是落到它口中,再想要离开,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不行,我得冷静,必须冷静,下一步该干什么?”,程末一身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使劲和蟒蛇做拉锯战,手臂上几乎都疼麻了,脑子里空白一片,眼看着蟒蛇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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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他知道,万一真的被卷住,他就真的完了。

“对了,事前我带了什么来着?

“小刀?不,打火机,鞋子?”,哦!对了,程末眼睛一亮,赶忙拉扯着蛇头翻找着身后的小包,也顾不了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手臂,在生命的威胁下,一切都要往后排。

“对,就是这个。”,程末摸到一个箭镞,他记得,宋锋告诉过他,上面涂了剧毒,不要轻易碰触。

握着尖锐的箭镞,程末漂亮的眼睛看着死死咬着自己手臂,蛇身都已经卷上了他半截身子的巨大蟒蛇,眼中露出了一抹阴狠,巨大的怒火和孤注一掷的狠厉充斥着他的心头,让他连痛苦都暂时忘却了。

“叫你咬我,叫你想要吃我,叫你上我的床欺负我,……,”,连前几天被蛇缠着交配的事情,程末都发泄在了这条蛇上,闪烁着的瞳仁里满是疯狂。

第一下尖锐的箭镞滑过了坚硬的鳞片,反而被箭镞划伤了自己的手,程末没有罢休,对准它咬着自己的蛇嘴里的嫩肉,狠狠的刺了下去,一下,两下,他握着的手,早已被箭镞伤的不成样子,可他还是没有停止。

“嘶~”,蛇被刺伤,痛苦的鸣叫,咬合力越发的惊人,疯狂的扭动着。

程末好几次都差点被它的力气带下树去,但是他不甘心,凭什么来了这里,连一条蛇都敢欺负他,抓紧了树枝,拿着箭镞疯狂的刺入蛇口当中。

蛇口中的伤口,都变成了黑红色,涌出了异样的血液,让蛇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疯狂的翻滚着,厮咬着程末的手臂。

就连程末被箭镞划伤的右手,也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毒素快速的侵入人体,让程末身体逐渐麻木,呼吸都有些不畅。

但他看着已经快没力气挣扎的蟒蛇,还是露出了快意的笑容,然后艰难的放开了手中几乎融入血肉的箭镞,缓慢的伸入随身包包里。

程末急的眼睛泛红,但已经麻木的身体丝毫快不了多少,幸好他已经摸到了东西,拿出来,一口吞了下去。

他松了口气,闭上眼靠在树叉上,接下来只要等着就行了,服了解药的他,绝对不会比这条蛇早死。

可是一旦平静下来,身上剧烈的痛楚就一齐涌了上来,让程末肌肉不自觉的抽动着,他感觉,这辈子都没承受过这么大的痛苦,他非要这条蛇付出更大的代价不可。

程末目露凶光,看着还挂在手臂上的蛇头,露出了恐怖的笑意,等他恢复力气,你看我怎么炮制你……。

正当刚才程末疯狂输出,骂蛇的时候。

(远在另一处的墨色大蛇,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疑惑的望了望天空,不明所以?)

森林深处,战斗第一前线,各自以战队为主的狩猎队伍,几乎跟个绞杀盘一样,动物的残肢断臂乱飞。

但已经陷入疯狂的异兽们却还是在疯狂的冲锋,如同看到杀父仇人一样,红着眼睛冲杀上去,甚至有一些还在互相残杀。

紧张的气氛中,宋锋的战队背靠着背,疯狂的斩杀着来犯的异兽,一根冰锥刺下,看着还没死去的异兽,宋锋直接一刀补了上去,鲜血噗嗤溅了他一身,他却丝毫没有动容,一脸冷漠狠厉,浑身散发着寒气。

冷枫一人一剑,锋利的剑刃如同切豆腐似得,不断划过异兽的脖子,俊朗的脸上,神色依旧冷淡,冷凝的抿着唇,收割着它们的生命。

林晔和宋斌配合默契,木系的能量被林晔指挥着从地上窜出,捆绑限制住异兽的行动,宋斌挥舞着一把大砍刀,不断收割着被限制行动的兽头,挥舞的虎虎生风。

钟铭就简单了很多,平时沉默温和的脸上沾染了血迹,显得冷酷无情,力量系的异能,让他直接抓住异兽,双臂肌肉隆起,将异兽撕成了两半,格外的血腥。

这里不光有他们小队,还有更多其他不认识的队伍,异兽实在是太多了,冲击得各个队伍七零八落,即使是实力不差的宋锋他们,身上也早已经挂了彩。

看着其他队伍的分界师,因为队友保护不利,而惨死在兽口之下,他们格外的庆幸将程末和王沁留在了外面。

就连宋斌也十分感谢队长的决定,也不怪他的私心,因为他老婆也在其中。

尽管他们在拼命阻挡着,可还是有很多异兽红着眼睛,暴虐的冲了出去,这让宋锋他们就有些担心,不知道留在外面的程末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王沁还好,她的身手并不差,相反,柔弱的程末就让他们格外的担心了,宋斌除外,因为在他心里,他老婆是最需要担心的,实力再强也不行,当然,这也不代表他不关心程末,只是程度不一样而已。

“他们应该,没事吧?”,林晔语气中的担心显而易见,其实他在分开的第一秒时,就在思念和担心了,一直忍到了现在。

冷枫听了,没说话,握剑的手却是一紧,斩杀异兽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可怖。

莫问(剑)激动的浑身颤抖,这种嗜血的感觉格外的让剑舒畅,它们生来,就该是沐浴着鲜血成长的。

至于它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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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伴侣?你没看他们自己都不急嘛!还轮得到它一个剑来操心,何况吉人自有天相,那么个娇软的小宝贝,肯定会没事的,杀就完了。

队员们神色各异,宋锋却不能忽视,他神色坚毅的斩杀了一只鬃狗头领坚定道:“他们会没事的,我们完成任务就去找他们。”

队员点了点头,冲杀的更加有力了,动作简洁快速,虐杀的异兽潮几乎露出了一个缺口,给后面的队伍降低了压力。

其实宋锋并不是不担心的,但是他作为队长,就更不能说丧气话,只能更加坚定的鼓励他们。

而他们担心的人,王沁已经脱离了危险,虽然有些狼狈的被追出了很远,但是好歹拜托了裂爪狼的追逐。

等她好不容易回头去找程末时,程末早就已经不在原地了,至于在哪儿,路盲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

巨大的树木上,程末勾着恶魔般的笑容,在给巨蟒剥皮,活剥,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还心疼的再次损失了一颗解药,目的就是让它活着受罪。

趁着它毒还未解,程末拿着一把小刀,顿刀割肉的拉着蟒皮,倒不是他特意折磨它,主要是它的皮太硬了,导致他削木如泥的匕首,都显得有些吃力。

看着皮下蟒蛇痛苦蠕动的肌肉,程末一脸的冷漠,这一糟,把他晕自己血的毛病都治好了,也算是这蟒蛇的本事了。

剥到一半,蛇彻底死了,程末扔下刀子,一脸失血的惨白,脑子晕晕乎乎的靠着树干缓了一下,他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和血液侵透了,脏的不像话。

手臂上十几个蟒蛇咬出来的巨大豁口流淌着血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右手被箭镞划伤的口子,解毒后也在泛着惨白。

闭上眼,程末几乎只剩下了胸口还在起伏,其他的都好像一具尸体一般安静。

树下偶尔有异兽窜过的草木声,和嘶吼声打斗声,他都充耳不闻。

过了几分钟,程末动了动,一直让伤口就这么流血不现实,他从衣服撕下了几条还算干净的布,撒了药粉,粗略的绑上了。

药粉是他不放心,怕宋锋他们受伤才带的,没想到居然会第一个用在了自己身上,也是造化弄人啊!

经此一事,程末即使休息,也不敢太过的放松,不时拿眼睛扫视着附近可能会有的危险,然后闭目养神,他不相信自己会就这么死了,等吧!

要么宋锋他们来找到他,否则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他会死在这里,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这一身的伤口,就已经是他生存的最大拖累了,连树都下不去,他还能等多久?

这么想着,程末心情又开始不愉快了,神情阴暗的拿着小刀继续剥着蟒皮,管你死不死,反正你的皮,我是要定了。

要是没人来找他,这蛇肉还是个好东西呢?生吃怎么了,比死更难受吗?

不知过了多久,失血过多,嘴唇发白的程末已经没力气了,却还是死死的攥着那张剥下来的蟒皮,即使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都带了一点狠色。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队长他们吗?

还是幻觉?

坚持不住的程末闭上眼睛,彻底陷入了昏迷中,身上凝固的血迹斑驳,白皙的皮肤几乎看不出原样,脏兮兮的一只,挂在树叉上。

手中握着的匕首滑落,掉在了树下的草丛中,插进了一只倒霉的螳螂身上,瞬间将它一刀两断,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死不瞑目了。

……

“醒了,……还疼不疼,肚子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做吃的。”,

床上人刚睁开眼,就被守在这里的林晔发现了,顿时既开心激动,又十分心疼的问,说话语无伦次的,眼眶都红了。

偏偏床上人的两只手都受了伤,怕弄痛了他,所以林晔连抓着他的手都不敢。

程末愣愣的看着,一时还没搞清楚状况,整个人呆呆的,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的事实。

微微一动,身上的剧痛传来,霎时让他红了眼睛,乌黑明亮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把默默等他回应的林晔心疼的不轻,急忙俯身亲着他的额头,轻轻搂着他安抚,,“乖啊!没事了,别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不好。”

明明是在让别人别哭,他自己倒是先湿了眼眶,急忙檫掉,然后哄着床上的人。

但他眼泪能檫,哽咽的声音又怎么可能抹得平,一时让程末震惊的眼泪都忘了流。

看着真心为了他而难受的大男人一度红了眼眶,程末心中也并不好受,原本虽然相处融洽,但依旧竖立在心中的那层隔阂,不知不觉的裂了一条缝隙,委屈的感觉顿时将他淹没。

埋在林晔胸膛里,程末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娇气的不成样子,就连他父亲都没看过他这么难受的样子。

林晔傻了,没想到越哄越哭了怎么办?他顿时心慌的厉害,抱着程末下意识的想要找队长他们的影子,但突然的,上哪儿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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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哭,我心都要碎了。”,林晔吻着他的泪水,咸咸的,却让他难过的想哭。

同时也在恼怒自己,当初就不该带着宝贝去的,不然他也不会受伤,想起当然他双眼紧闭,小脸惨白的样子,林晔就是一阵心慌难受的厉害,几乎悔到了骨子里。

程末哭了好久,把林晔的衣襟打湿了不说,等到哭不出来了,哭累了,他才算是停歇了。

他抽泣了一下,声音还是哽咽的小声道:“那张蛇皮拿回来没?”,程末还是在惦记着那条伤了他的蛇,心眼儿小的像针鼻一样。

林晔一愣,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但还是实话实说的道:“带你回来时,你抓着不肯放,就带回来了,在隔壁房间放着呢!”

“别动,小心手。”,林晔把他乱动的小手压下去,怕他扯到伤口。

“呜~,我疼。”,被说了一句,程末却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控诉的看着他。

林晔心尖儿一颤,却也有些无奈,“乖,过几天就不疼了啊!”,虽然这样说着,但他还是心疼的吻了吻他伤口上的绷带,然后是他的眉心,鼻子,还有微微发白的唇瓣,轻轻碾了碾,吮出了些许血色才放开。

程末睫毛颤了颤,心绪起伏,然后没忍住,又抬头主动吻了上去,含着林晔的唇舔了舔,挑开他的唇瓣伸了进去。

林晔被他勾引的身体一紧,呼吸急促,却还是顾念着他的身体不敢乱来,极为克制的吻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程末微喘过后,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拉着他的衣领软软的问道:“那天……,你们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心头微暖,林晔愉悦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说道:“没有,我们都很强的,宝宝不用担心。”

虽然他们确实是有挂彩,但是以他们的恢复力来说,等过两天,说不定程末还没好,他们就已经都修复了,所以根本没有丝毫说谎的羞愧。

“宝宝?……,原来不还是沫沫吗?怎么突然又进化了?”

程末感觉一阵牙痛,但还不好意思说,毕竟到底是在关心他,再多说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咕咕~”,突然,一阵肠鸣声响起,程末微微红了脸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饿了对吧!宝贝等我,我这就去给你做肉粥去。”,林晔眉眼柔和,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肚子,就赶紧跑了出去。

程末无语,他还没说想吃什么呢?怎么跑那么快啊!

不得不说,这身体受伤就是遭罪,稍微一动,疼的快流干的眼泪就又下来了,正好被要进门的冷枫看见,眉头一皱,抿了抿唇走了进来。

“还疼吗?”,冷枫小心的扶起他靠在自己怀里,平日坚定的手微颤,闹得莫问都无语了片刻,它根本就理解不了,明明人都没事,还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程末刚要说话,就见门口王沁姐他们都进来了,几个大男人脸上满是愧疚。

“沫沫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都没看好你。”,王沁难过的眼睛红红,坐在床前忏悔。

她没怎么样,反倒是把宋斌心疼的不轻,这又不怪他老婆,同时也后悔,要知道不该带他俩去的。

程末笑了一下,表情柔和的抓着冷枫的手指弯眉道:“这哪儿能怪你,其实我都爬上树了,谁会想到还有条蛇在上面,否则我肯定不会受伤,还要谢谢你替我引开了裂爪狼。”

虽然王沁可能确实有些莽撞了,但是程末更多的,却还是在懊恼自己的实力弱小,否则也根本就不需要一个女人替他分担危险。

他们俩客气的聊天,冷枫却僵了一下,盯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程末手上有伤,还抓着他的手,导致他握都不敢握,生怕弄疼了对方。

宋锋见他醒来,同时也松了口气,若是说谁最自责,也就属于他了,他作为队长,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队员和爱人,或许他真的要反思一下了。

钟铭也表达了对程末的关心,送了很多他爱吃的零食,果子,沉稳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歉意。

一番寒暄,最后众人都退了出去,让他好好休息,程末也点头应是,笑眯眯的目送他们离开。

宋锋这时才有空间,轻轻的握住程末受伤胳膊的那只完好的手,抚摸着他苍白的小脸,坚定的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保证。”

程末有些好笑,这是意外的事情,谁又能保证一切的安全,若是能的话,还算是意外吗?

但他也没有打击宋锋的打算,只是扁着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伸手向他展示自己的伤口,“疼~。”

宋锋心疼的亲了亲他的伤口,却不知怎么安慰,若是能替他承受痛苦,他自然是愿意的,但是却不能。

虽然话不多,但程末还是感受到了他们的心意,实在是他们眼中流露的感情太过浓烈,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包围了,瞎子都能看得见。

“来了,吃饭吧!”,林晔去而复返,端着一碗肉沫粥,里面加了很多肉沫,带着淡淡的香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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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只胳膊,一只手都受伤了的程末,很荣幸的又接受了一次投喂,然后活动筋骨之后,才无语的发现,除了手臂的伤口更严重之外,并没什么大碍。

但为什么总感觉他们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样子,紧张的不行,仿佛他得了癌症一样,事事都喜欢把他抱在怀里。

当然,除了疼,还有点头晕目眩,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太多,这里也没个输血的地方,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恢复了。

……

“哎!你想要吗?”,

夜晚,程末看着轮流陪他睡的林晔,用白皙的小腿磨蹭着他腿间的凸起,趴在他胸口捏了捏殷红的乳粒,感觉有点想要。

林晔被他折腾的抽了口气,连忙抓住他的小腿,胸口被他捏的又酥又痒,难受的很,却又不敢强硬的拉开。

“不行,你还伤着,等你好了再做好不好。”,没办法,林晔只能哄着这个小祖宗,搂着身上软嫩的皮肤,触手生温,一时舍不得拿来。

“都五天了,快好了。”,程末不满,不过他也没说假话,这里的恢复速度,确实比原来的世界要快得多,敷上药,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就是伤口痒得很,他们还不许他抓,把他折腾的不轻,难受了好几天了,这么大的伤口,以他爱留疤的体质,肯定是消不掉了,不过他一个男人也不是很在意。

“那也不行,小心伤到自己。”,林晔虽然其他方面不怎么靠谱,但是对于程末的身体却很看重,不想他乱来。

“我不,我就想要嘛!”,程末见他推脱,干脆直接耍赖起来,眼睛湿润的看着他,委屈又可爱。

“你不给,我就去找他们啦!”,说着,他就装摸做样的要走,哎呦着手疼,其实连床都没起来。

林晔好笑的把人抱回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柔和的问,“真想要?”

程末立马点头,“嗯!嗯!想要,你就给我嘛!”

“就一次,不许再闹,乖乖睡觉知道了吗?”,林晔跟他约法三章的说好。

“知道了啦!”,程末娇气的在他怀里蹭着,一脸的满足。

林晔没办法,只能小心的脱了两人的衣服,然后给自己做了润滑,皱着眉,两根手指在身后开拓着。

然后扶着他的性器,圆润的龟头对准了后穴坐了下去,“呃!……慢点儿。”

粗长的性器划过敏感的前列腺,让林晔身体颤了一下,后穴猛的收紧,粗喘了一声。

“唔……,阿晔。”,程末被夹的呜咽一声,爽的眼睛湿润,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彻底没入了那个紧致湿热的穴口里。

林晔闷哼了一声,身前的性器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硬邦邦的戳在程末的小腹上,腺液微吐。

后穴一翕一张,被肉棒撑满的肠道饱涨,龟头不时的就会蹭到他的前列腺上,既涨又爽。

“阿末你可真要命。”,林晔浑身都热了起来,胸膛上的汗水渗出,低头咬了咬程末养了几天,终于有了点儿血色的唇,声音低沉,显得俊美又性感。

“唔……,”,程末不满的仰头又咬了去,却把自己给送了上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

程末轻喘着不甘心,湿润的眼眸娇气的瞪了他一眼,却让林晔顿时笑了,胸膛震动,惹得程末心里微痒。

哼唧了一声,不甘示弱的挺动着腰肢,抬胯顶撞,将充血难受的鸡巴来回送进那个湿透的紧致穴口,却爽得自己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那又湿又软的肠肉蠕动着夹紧,紧紧吸附在敏感膨胀的肉柱上,偶尔操的狠了,还会痉挛的裹紧收缩,夹得他又痛又爽,只能死命压制着高潮的来临。

“你,你快点动动,我没力气了。”,装逼是有代价的,爽完了之后,程末就只能浑身酥软的求他自己动,小脸委屈又无助。

“现在想起我来了?”,林晔挑眉,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带着忍耐的汗水和戏谑。

后穴微微收紧,肠肉缠绵的咬住体内的柱身,上下微微吞吐,甚至他都能感觉到男人性器在他体内的形状,将自己撑的满满的满足感。

“呃啊!”,林晔眯起眼,夹着龟头在体内辗转研磨,很轻易的便听到了想要听到的柔软啜泣声,程末还埋怨的咬了他一口。

他一声轻笑,可谁知道,他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敏感的前列腺被磨的不停抽搐,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流窜全身,毁灭般的快感将他逼上了高潮。

前面忍住了,可后面却有些狼狈的被汹涌的高潮逼的淫水泛滥,一股脑的都浇在了插在里面的性器上。

“阿晔,别欺负我了……,快点。”,程末受不住的泪眼盈盈,漂亮的眼睛里水雾朦胧。

“好。”,林晔吮了吮他柔软的唇,加快了动作,喘息声越发的明显,身下肉体碰撞的声音,湿腻润滑的水穴被插入的“咕叽”声在房间里回荡。

听的程末忍不住红了脸,尽管忍了,但细软的呻吟声,和低低的啜泣声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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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软腻。

“嗯哼!……太,太深了。”,程末无助的仰头呻吟,眼中湿漉漉的水光闪烁,总有种感觉会被整个吞吃殆尽的恐惧感。

湿润的粘液从噗呲作响的穴里溢出,顺着通红的肉棒滑下,侵湿了他的卵蛋,弄得程末下身一片湿泞狼藉。

程末享受又难耐的扭动着,湿润的眼睛盯着林晔上下起伏的身影,坚挺的胸肌鼓涨,不得不说,这里的人,身材都非常的棒,看得人眼馋。

一边低吟喘息着,程末眼馋的伸手抓住了那个大胸肌,感受着手心里的凸起,肆意的揉捏着,手感也很好。

“唔!好棒。”,程末眼睛亮晶晶的夸赞,没忍住,直接撑着身体上前咬了一口,然后用力的吸允着深色的乳晕,像吸奶一样。

“哈啊!……别闹。”,林晔受不了的低喘,胸前被吸得又涨又痛,还有种奇怪的麻痒,让他无措的很。

“小心点儿胳膊。”,林晔无奈,小心的把乳头拽出来,不让他撑着手臂。

“不嘛!我想要~。”,程末不要脸的撒娇,可怜兮兮的眼睛瞅着他,咬着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你,……,真是拿你没办法。”,想起乳头被肆意吮咬的感觉,林晔顿时打了个寒颤,但又看不得他这么委屈的样子,心里纠结的很。

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无奈的勾了勾他的小鼻子,“你个小混蛋,不许咬知道了吗?”

为了不让他受伤的手臂用力,林晔还特意一边在肉棒上起伏,一边俯下了身,自己把被吸的凸起的胸口送了上去。

“阿晔你真好。”,程末开心的亲了上去,然后埋在那硕大的胸肌里吃着奶头,还一边不耐寂寞向上顶弄。

把林晔给折腾的不轻,健壮的身体轻轻颤动,“呃啊!慢点儿,别这么用力。”,也不知说的是下面还是上面。

“唔~,我要射了……,啊呀!”,快临近顶点,程末眉头皱着,柔软的身体轻颤。

“呼~,我也快了,”,林晔用力的起伏了两下,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将那根肉棒彻底的吞噬了进去。

呼吸粗重,前面的鸡巴跳了两下,然后彻底释放了出来,射得程末一身都是粘稠的白色精液,雪白的小腹和胸膛上尤甚。

程末没来得及嫌弃就被他高潮时痉挛紧绞的后穴吸引了注意力,本就快了的鸡巴,没忍住就被哭着夹射了出来。

“唔!都怪你,我本来都没这么快的。”,程末眼睛潮湿,委屈指责的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推卸责任。

“嗯!是我不对。”,林晔眉眼带着笑意,肩膀被他被咬的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抖,然后抚摸着他光滑柔嫩的后背,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心甘情愿的被指责。

“这下满意了吧!睡吧!我在呢?”,林晔低头哄着他睡觉,现在都几点了,不睡觉他明天又该不舒服了。

“嗯!但是身上好粘,难受。”,程末赖在他身上,情事后有些疲倦的捂着嘴打哈欠,但身上难受睡不着。

林晔一噎,干脆抱着人去浴室洗澡去了,等回来,程末也已经睡着了,半路就睡了。

安静的小脸乖巧,长长的睫毛在呼吸中轻轻颤动,看不见那双有神漂亮的眼睛,但软软的一小只,却还是让人一看就心软。

至少林晔是栽在他身上了,不想挣脱的那一种,有个会依赖你,靠在你身上,会撒娇,会耍赖,会抱着你亲的人可以牵挂,也挺好的,他并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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