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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疯狂,我想。
气氛开始变得狂热起来,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会把帝国的英雄,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而我的脑子里则装满了那些怀揣着恶意的臆想,侵略他,欺辱他,让他在我的身下屈服,让他痛苦,挣扎却又不得解脱,只能悲哀的乞怜。
我不应该这样。
但我无法克制自己。
我伸手解开他的衣扣,一颗颗,看着他洁白的胸膛一点点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的身材很好,匀称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流畅的肌肉,入目就是鲜活优美的肌理,我用手指一点点的去感受它,那触感和他看看上去一样美好,柔软而紧致,诱人沉沦。
又有谁能够抵挡得了这样美丽的肉体,和身为s级精神力者的精神引导呢?
没有人,我也一样。
在脑海里翻滚的理智像是碍眼的苍蝇,一遍遍的叫嚣着停止,然而我却无暇思考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只是任由自己放纵着自己的本能。
直到,一阵突然的眩晕袭击了我。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冲你的脑袋上打了一棍,我是说,那明显是精神力竭尽的征兆,该死的,我不该放任自己沉沦于这种共情的。
我喘息着,抓住自己的领子,想要呼气到更多的空气,徒劳的黑暗像是无法躲避的狩猎者,兜头罩脑的向我袭来,而我却只记得在晕过去之前,再次吻了他的嘴唇。
少将如果也能算是一朵花的话,那他一定是一朵食人花。
我想。
我讨厌现在的状态,即使在这种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我可以非常清醒的思考,自己是怎样被少将的精神力引导着做出了完全不符合我平常作风的一切的全过程。
这就是精神力,无比神奇的东西,这也是精神力觉醒者被强制要求服役与普通人隔离的原因——那些精神力觉醒者拥有影响普通人思维的能力,谁也不能把社会的安定依托在个人的道德品质上。
现在,我想,我大概可以说,自己已经是个精神力觉醒者了,在被进行了两次精神力刺激之后。
我是指如果我能够醒来的话。
自行觉醒精神力并非什么安全无害的过程,甚至于,即使在有医疗设备的帮助下,这个过程也是有着一定风险的,这也是帝国为什么并不鼓励隐性精神力者成为觉醒者的原因之一。
当然,我认为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帝国并不缺乏这方面的人才。
我想要叹息,我大概知道那个所谓项圈的真正用途了,但我觉得自己离少将的理想型相差甚远,在没有少将精神力引导的情况下。
准确来说,作为有着轻微社交障碍的我来说,不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表现的手足无措,已经是我对于自己的极大克制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成为一个“残忍而苛刻的冷酷主人”显然是个不太可能实现的目标。
我是说,如果少将想要的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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