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等一下。”
翘楚看上官惊鸿眼眸深了深,嘴角笑纹也跟着深了深,伸手拉住了他。
上官惊鸿几乎是立即反握住她的手。
记忆中,多少次,他这样握住她的手,只要她伸出手去。
具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去。
似乎,只要谁进,谁也进。
可惜,一百步的故事终究不能用到他们之间去。
奄翘楚看着交叠的两手,上官惊鸿的手将她的全部绵绵密密的包裹在手心里,一个人,手心的温度,外露的肌肤里,手心是最暖的,一时微微发怔。
上官惊鸿重重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你想反悔?”
她回过神来,“不,我不悔。”
上官惊鸿这才稍松轻了她的手,微微哼了声。
此时,山中冬寒,日子平中淡,一句戏言似玩笑,你信手拈来,我随意和。后来,临高位,眺四海,不悔这个二字,却成了他每晚的忆和狂。
“晚上,只能是……睡觉。”她白了他一眼。
上官惊鸿不恼反笑,“当然是睡觉……不然你还想做些什么?”
翘楚一窒,朝他肩上狠狠擂了一拳。
“翘楚,若你还想做点其他什么也不是不行,我是你的长工,只能从命。”上官惊鸿快速握住她的拳头,轻轻一吻,才放了。
翘楚抚住被吻过的手,又是一脸微热,心里却愈发凝重起来,怕自己心里的锁终究会跌落。抬头间,看他没有开门出去,反向房中药柜走去,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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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上官惊鸿身上学了一招,装模作样。
谁知道这人在药柜中拣的药材有没有用,但最起码这样走出去绝不突兀,看着她这个小姐手里拿着一包药材,谁也不会去想他们在药房里做了什么。当然,二人确实也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