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理刚动，就被杜悠予拉住。
「别跟这种人计较。我们还有事要谈呢。」
「哟，要打就打吧，傻x，看你们亲热的，不会是那个什么吧？」为首的做了个猥琐的神情，钟理青筋都被激得暴起来了。
杜悠予也起来，抽出钞票压在茶杯下结帐，拉住钟理：「不在这吃了，我们走。」
钟理也知道打架不好，尤其杜悠予在场的时候，便退了步，跟着杜悠予要离开。
那桌混混嘻笑起来。
「还耍横呢，x屁眼的。」
钟理猛地扑回去，对着那个人兜头就是拳。
「钟理，别闹了！」
大排挡上片混乱，老板出来劝架，混混们要跟钟理拳脚相见，钟理被杜悠予架住往后拖，还兀自挣扎着要去和他们混战。
「别闹了，你怎么跟他们般见识？」
钟理满心愤懑，劲道收不住，拳头向后挥落在杜悠予脸上。
这拳突如其来，杜悠予结结实实被打中下巴，牙齿又磕破了嘴唇，半天说不出话，钟理也愣住了。
两人回到车上，在空间较为宽敞的后座坐着，杜悠予拿出急救箱，开始处理自己受伤的脸。
「对不起。」
听钟理道歉，杜悠予按住出血的嘴角，反倒笑了：「其实你想这么做，想很久了吧。」
钟理被他语道破，脸顿时涨得通红。
「有什么事都别憋在心里。在我面前，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
钟理脸上紫涨了会儿，忍不住再给了他的笑脸拳：「妈的对我做那种事！你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杜悠予被打翻在位子上，还笑：「你那个样子，我又醉了，怎么忍得住？」
「我什么样子了我？」
「就是招惹人的样子。」
「你放屁。」
钟理又羞又恼，扑上去又给了他拳。
杜悠予自然也不会躺着当沙包：「你挂着那么大条鱼不让猫吃，有这种道理吗？」
「屁！我拿你当兄弟！你精虫上脑就忘了是不是？」
「是我不对，可你点的火，也该你来熄才是啊。」
「干！关我屁事！」
「还说不是？我本来『不行』的，被你招惹得『行』了，难道你不该负点责吗？」
「胡说八道！」
边怒骂争吵，边痛痛快快打了架，钟理累得呼哧呼哧喘气，但胸口憋着的那口恶气似乎也消失了。
杜悠予为求自保不变猪头，也还手了。两人都挂了彩，精疲力竭各自靠着边车门，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静默了会儿。
「对不起。」杜悠予被海扁了通，道歉的样子还是很谦和。
「靠。」
「下回跟你在起，我定维持在可以开车的清醒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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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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