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往外扒开肥大的y,粉红的媚r0U和xia0x就那么大喇喇敞开在他眼前。
底下的X器已经y到发痛,像滚烫的烙铁。
大概是被他看得害羞了,祁如曼g着他脖颈的手松开,然后遮住孤零零的sIChu,但奈何怎么都遮不住,倒是平添一番yu遮还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来。
“这么容易羞?”
周幸阑放过可怜的花蕊,带着她的手抚上她的x,另一只手终于探向花芯。他常年打篮球,手指又粗又长,指节处还有茧子。宽大的手掌擦过从未有人接触过的sIChu时,总能引发祁如曼的阵阵战栗。
指尖轻轻剐蹭着小小r0U粒,转而捏住往外款款拉扯。他就能看到祁如曼红唇兀地张开随即皓齿咬住下唇,看到额头处渗出丝般的蜜汗打Sh几缕秀发,还有纤细的脖颈和baiNENg的下颌向上扬起又放下。
这时周幸阑就会坏心眼的加重手下的抚m0,又咬着耳朵T1aN弄耳垂问她“不舒服吗?不喜欢吗”但其实他心里明白她有多爽多舒服多喜欢,也知道她根本说不出话。
有一种能用手就可以完全支配她的感觉,带来爽感,留下红痕,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在自己手上沾染她的味道。
手指还没有cHa进去,祁如曼几乎被他r0u弄到ga0cHa0。
x前的红蕊被她揪住r0Un1E,慢慢发y以后他又放开,等它疲软下来又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热衷于这种来回拉扯的小游戏,看身下的nV孩呼x1急促,发出猫咪J1Ao似的JIa0YIn,这大概是最好的春药。
指节在x口滑动,yYe够润够Sh,几乎是不费力气便滑进去。
两个人皆是发出喟叹,一种太过奇妙的感觉。手指破开层层媚r0U的阻隔,陷进一方柔软的洞x,x壁上像是生了千张吮x1小口,x1得指节发麻。
祁如曼的sIChu第一次被人如此蹂躏、玩弄,特别是花Ye不受控地分泌、流出,她努力收缩xr0U想要夹住,却只会把周幸阑的手越夹越紧。
这种无法掌控的快感让她感到既刺激期盼又带着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