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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轩然一进医院就往急诊赶过去,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忽然被一个人拦住了脚步。
深灰色头发的青年一脸愤怒地抓住了他的衣领,暮轩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趔趄,他正想要推开阻挡着自己的对方,却被黎雾泽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暮轩然!”
“放手,给我让开!”暮轩然推开了黎雾泽,却被对方强硬地再次拦了下来。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没空跟你解释。”暮轩然看都没看他一眼,侧过身绕开黎雾泽,打算直接进入病房。
“你有什么资格进去?”黎雾泽冲着暮轩然吼到,精致的脸庞也颤抖起来:“旌哥哥发生了这种事,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我比你有资格,我是他的夫人。”暮轩然咬着牙,微红的眼底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丈夫,不是你可以随意差遣的司机?”黎雾泽怒极反笑,眼里极尽嘲讽之意:“你知道他为了项目几乎一周没有休息,竟然还让他开车去接你?”
暮轩然没有理他,直接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准备推门而入。
身后传来对方夹杂着恨意与不甘的呼喊。
“暮轩然,你把旌哥哥当什么了!”黎雾泽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暮轩然,凶狠又带着哭腔冲他吼道:
“你把我都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的旌哥哥当什么了!”
握紧了门把的手指一僵,暮轩然双眼通红站在门前,头低垂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黎雾泽的声音低了下去。
“陆煌告诉我,他真的很爱你,并劝我放弃。”
“他从来没有为了我而不再和别人玩SM;他从来没有一发生什么事就挡在我身前、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他从来没有为了追我放弃过苦心经营快要招商的大厦、只是为了我不切实际的错误决策买单。“
”他也从来没有为了我而勉强自己到几天几夜没休息、只为了提前那么一会儿……见我一面……”
黎雾泽吸了一下鼻子,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而他这些都为你做了。”
指甲狠狠刺入握成拳的掌心,将泛白的指节捏地生疼,暮轩然紧咬着牙,手臂却在不自觉地发着抖。
“我本来真的打算放弃的……暮轩然,既然他找到了喜欢到奋不顾身的人,那我就笑着地祝他幸福,把他交给你吧。”
“我一直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可你……把他当什么?”黎雾泽笑得颤抖起来,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笑自己。
“你拥有过这么多我没有的……你有珍惜过吗?除了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付出外,你有想过为他付出什么吗?”黎雾泽摇着头苍白地笑着,眼泪却滚了下来,不可理喻般看着那个沉默的背影:
“暮轩然,我真羡慕你,我也为旌哥哥感到不值。”
“够了,雾泽,让小轩然进去吧。”
一个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刚刚办完手续回到病房门口的陆煌看见争吵的两人,连忙走上前去拉住了黎雾泽。他尽量平静地开口道:
“小轩然,你别太担心了,楚旌他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外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事故起因是旁边的货车刹车失灵撞了一下他,他可能因为休息不好才没反应过来,当时车速有点快,就直接撞在了护栏上。”
暮轩然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无论楚旌到底怎么样,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去面对,也做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他拉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身后传来黎雾泽带着恨意的低吟。
“暮轩然,我不会原谅你的。如果你学不会珍惜他,那就由我来代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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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病房里,楚旌正静静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休憩,听到门口的响声就转过头去看,看清了来人的脸之后,先是震惊地愣住了,而后温柔的眼眸微微眯起,有些窘迫地笑了出来。
“怎么这幅表情嘛,轩然。”
暮轩然一步一步走进了楚旌,站在那里,双拳紧握,双眼发红。他看着对方头顶缠着的绷带,手臂上打着的石膏,还有肩上缠着的纱布,白得触目惊心,扎得他心痛。
本来要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他想道歉、想安慰、想问对方有多疼,然而话到嘴边却全部变成一句埋怨和不成调的放声大哭:
“呜呜呜你头上怎么肿那么大一个包啊!哇啊啊啊……”
楚旌先是被对方的放声大哭给吓到,而后听到他的话之后,一口气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虽然他承认自己现在笑是不合时宜,对方因为担心他而哭得那么伤心,然而暮轩然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他一个没忍住,笑牵扯到了伤口,瞬间又疼得皱起眉。
“你还笑!”暮轩然紧紧咬住下唇,一头扎进了病床上的人的怀里,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之后,才安心般地啜泣起来。
楚旌眼眸低
', ' ')('垂看着暮轩然,敛了笑说道:
“对不起,轩然,让你担心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拢着怀里人被雨水沾湿的头发,知道对方一定是莽撞地赶过来的,甚至忘记了给自己撑伞,不禁将发凉的人拥得更紧了一些。
“我没什么事的,所以不要再哭啦,”楚旌拍了拍暮轩然的脊背,笑得有些无奈:“先去擦擦身上换身衣服吧,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你……你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事……”感受到对方即使受了伤却还在关心自己,暮轩然在楚旌的胸前蹭了蹭,然后抬起了红肿的眼睛瞪着他看:“说今天有空也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昨天又通宵工作了对不对?”
“通宵工作倒是没有,”楚旌闭上一只眼睛打趣道:“通宵想你想了一整夜是真的。”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暮轩然从对方怀里退了出来,与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神对视了两秒,便再次轻轻地拥抱住了楚旌,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轩然,你在说什么呀。”楚旌有些惊讶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脑,担心对方会将自己受伤和接他的事联系在一起,连忙说道:“这只是个意外,刚好旁边的车刹车失灵才引起的事故,和轩然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不要自责。”
“但你是因为要来接我才受伤的。”暮轩然将头抵在楚旌的肩上摇了摇,痛苦地压住了前额:“我不该说那样任性的话,我不该总是贪婪地索取着你的温柔,一次又一次地勉强你,不该享受着你的付出而沾沾自喜,甚至以此为乐……”
“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一直就只会给你添麻烦,还丝毫不顾你的感受……对不起,我……嗯呜……”
即将出口的话语被对方尽数堵在了喉咙中,楚旌强硬地擒住暮轩然的下颚,像是强行吞下了他要说的话,直到对方停止抽噎才松开。
“我觉得你好像搞错了什么,轩然。”楚旌看着被吻地茫然的暮轩然,笑了笑说道:
“从来没有什么能够勉强我,除了我自己。”
“所以,无论是全部接受你的撒娇,还是我主动为你做了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因为你值得我这样做啊,轩然。”
楚旌的笑像是安抚人心的港湾:“而且,我从来没有认为你是麻烦,你没有勉强过我,也没有只是享受着我的给予,轩然做了很多让我感动的事,只不过不自知罢了。”
“轩然,你知道吗?”楚旌轻轻抚摸着暮轩然的脸颊,“在出事昏过去的前一瞬,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副驾,确认你不在那里,我甚至有些庆幸,幸好没有让你遇到危险。”
“可是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暮轩然用力摇了摇头,眼角的泪滴滑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没有能力保护你,甚至你遭遇的危险都是因我而起,只要想到这些……我就……”
“都说不是你的错了。轩然总是说我温柔什么的,”楚旌再次将面前的人拥入怀中,叹了一口气:
“其实轩然才是真正温柔的人啊,又善良又率真,如阳光般温暖,愿意和我比肩同行,能够拥有这样的轩然,是我的幸运。”
暮轩然先是睁着红红的眼睛看了对方好一会儿,楚旌告白的话语比他听过的任何话都要动听许多。他一瞬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缓缓钻到了对方的怀里,将红透的脸颊藏到了令人安心的怀抱之中,静静聆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
楚旌成为了他的依靠,永远站在他的身旁,宠着他、溺爱着他,为他改变了自己,为他做过太多太多的事。
无论发生了什么,楚旌的身边永远是他的归处,就像楚旌经常说的“把你交给我”,他会替他考虑好一切,做好一切,然后默然地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楚旌的怀里,安心地让暮轩然忍不住只想闭上双眼,然后把一切都交付于他。
这样的楚旌让他差点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可以完美地处理,什么都可以容忍,然后毫无保留地对他好。
直到他差点失去他了,他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
直到楚旌因为他而伤痕累累,他才发现,这样的楚旌也是需要他的,需要他的理解、他的陪伴和他毫无保留的爱。
所以,他要以他的方式守护楚旌,就像对方为他做的那样。
既然楚旌愿意为他做后盾,那么就以后由他来做楚旌的前锋。
暮轩然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抬起头冲着对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能够拥有你,才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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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内。
深灰色短发的青年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捆在背后,隆起的下腹被从后面灌入了大量的浣肠液。他已经跪得发抖,浑身都是冷汗,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丝毫未有同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低贱的畜生。
“真是不乖的小狗。”陆煌的眼里一片阴鸷,他以一个惬意的姿势靠在墙上,冲着青年命令
', ' ')('到:“爬过来,给我舔。”
黎雾泽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这个男人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他的尊严,并以此为乐。他倔强地咬紧牙关,用膝盖慢慢蹭过去,熟练地用牙齿咬住男人裆部的拉链,用唇舌将对方的性器从裤子的包裹中取出,含入口中。
“呜……”
对方分身的将他的口腔填满,滚烫的肉块直插入咽喉,引得黎雾泽一阵生理性干呕。他抬起泪水朦胧的双眼,瞪着面前的人,却被抓住了头发向男人身上撞去。
粗暴的动作令黎雾泽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被插得生疼,酸涩的胃液也快要因为呕吐感而涌出。陆煌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看到对方依旧不够温驯的模样,他的眼神更加阴暗,嘴角勾勒起一抹残忍的弧。
“呜哈啊啊啊!”
他抬起鞋尖,对着青年鼓胀的腹部踢了下去,黎雾泽吃痛地喊出声,呻吟却被对方的分身深深堵在了喉咙里。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从精致的脸庞上滑落。
“哟,这就哭了。”
青年的泪水也没能打动陆煌,他眼里的愠怒并未减少半分,他猛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将自己的下身从黎雾泽的口中抽了出来。
“哭什么哭?不是自己想取悦我的吗?”陆煌再次用鞋尖抵住黎雾泽的下腹,眼里滑过一丝恨意:“要是换做楚旌,估计你都开心得合不拢嘴吧?”
“旌哥哥才不会对我做这种事……呜咕!啊啊啊!”
下腹再次遭受到顶撞,浣肠液也被这样的动作从后穴中挤了出来,黎雾泽猝不及防地哭叫出来,连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完。
“是啊。”陆煌眼里的阴鸷并未减少半分:“楚旌和我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喜欢人,而我喜欢狗。”
黎雾泽艰难地爬了起来,缓缓跪直了身体,他吞咽了一下发痛的咽喉,眼睛红肿,倔强却丝毫未变,他准备再次给男人做口交,却被对方制止了。
“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没兴致了。”
“是因为我跟暮轩然说了那些话吗?”黎雾泽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紧紧盯住男人的双眸,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陆煌对他的提问不置可否,与面前的青年对视着,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
“你就那么喜欢楚旌?甚至不惜给我做狗,来换取见他的机会,即使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
“楚旌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他为暮轩然做的事,如果你愿意,我也一样会为你做。”
黎雾泽听了这些话像是要哭,却颤抖着肩膀笑了出来。
“我曾经想要相信你,可你给了我什么?”
“你不惜跟旌哥哥翻脸,不惜用下三滥的手段给我下药,然后故意在旌哥哥面前上我,”黎雾泽的话里带着哭腔,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憎恨:“你让他讨厌我,被迫和我分手,然后把我从他那里抢过来……”
黎雾泽像是一只发狠的小兽,冲着陆煌绝望地叫嚣起来:
“你把我和他苦心维持的一切都毁了!你居然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跟我说,他能给暮轩然的,你都能给我?”
陆煌看着面前的青年,喉头发出了震颤,像是在冷笑。
“我不会逃避我对你做过的一切,这是我的责任,就算你恨我想要杀了我我都不会反抗。”陆煌想要伸出手,擦去面前人的泪痕,却在看见对方的眼神之后没能再做到:
“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认为楚旌喜欢你,那为什么他不再把你抢回来呢?”
“他明知那不是你的错,难道就因为我跟你发生了一次关系,就洁癖到要和你分手吗?”
陆煌眯起了眼睛,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你们苦心维持的感情到底是什么,这样脆弱的东西,就算我不去碰,总有一天也会碎的啊。”
“到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场空,你会更痛,更难过。”陆煌摇着头笑道:“我不舍得看到那样的你,所以我选择打碎它,即使这会让你暂时很痛,让你恨我,我也心甘情愿。”
“所以,你就用了最残忍的方式?”黎雾泽笑得有些凄惨:“这么久了,这件事就像扎在我心里的一道裂痕,即使我出国逃避了两年,再见到你的时候,那种痛楚依旧清晰可见。”
“我当然知道旌哥哥不喜欢我,那么你呢?你对我的感情是喜欢吗?”黎雾泽发了狠,攥住了陆煌的衣领,强硬地质问到:“让我做你的狗,让我受尽侮辱,这是喜欢吗?”
“你不就是想上我吗,陆煌。”
黎雾泽垂下头,松开了面前人皱起的衣服,凄然地笑了。他自暴自弃地褪去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然后浑身赤裸地站在陆煌面前。
“那我满足你就好了。”
陆煌皱了皱眉,握紧的拳在发颤。
“刚好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做,就做个交易吧。”黎雾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暮轩然害得旌哥哥受伤,我没有办法轻易原谅他,
', ' ')('就当是对他的报复好了——
你把你对我做过的事,对暮轩然也做一遍。”
陆煌先是冷笑一声,眼里却愈发凶狠。
“黎雾泽,你把我当什么?”
“怎么,做不到吗?还是需要我提醒你?”他抬眉挑衅般的望着面前的人,眼神满是轻蔑:“下药,然后在对方面前强行占有他,破坏别人之间的感情,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吗?”
“我做不到。”陆煌的眼底漆黑一片:“我也没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
“你会觉得有必要的。”黎雾泽的眼神暗了下去,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就赌旌哥哥这次会怎么选择,赌注,我猜你会感兴趣的。”
陆煌未置一词,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如果他也跟暮轩然分手了,那么顺理成章我就可以回到他身边;如果他选择继续跟暮轩然在一起,那我就给你当一生的狗,随便你怎么玩。”
话音未落,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被一把扔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反抗,陆煌便欺身压了上来,眼里的凶狠像是要撕碎他一般。黎雾泽淡淡一笑,便闭上了双眼,既然陆煌做出这种准备上他的行为,他就知道,对方已经接受了这个赌局。
下身被粗暴地贯穿,像是丝毫不怜惜他那样,陆煌的凶器一次次地插入到最深处。
“陆煌,你他妈的……轻点!”黎雾泽疼得在对方背上挠出了几个血印子,却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猛烈的贯穿,像是要惩罚他说过的话那样,让他痛苦不堪。
“对于狗,没必要注意分寸。”陆煌残忍地笑了出来,动作愈发残暴:“既然你对楚旌还不死心,那我就做给你看,让你亲眼见证楚旌的选择。“
”只是,这个赌局,你输定了。”
黎雾泽在对方处刑般的摆弄之下,纤细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他的头脑也变得一片混乱,最深处的记忆不断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眼瞳中闪过一丝清明,紧接着一滴眼泪滑落。
他虚弱地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眸,记忆深处那个温文尔雅的陆煌和面前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像是看到了思念不已的人,他的嘴角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意识陷入了黑暗。
“煌哥哥……”
陆煌将自己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刚刚那样做纯粹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他看着昏过去的黎雾泽,双臂收紧,像是捧着一个精致的易碎品,将对方揽入怀中。
只有对着睡着的黎雾泽,他才会这样做,他才敢这样做。
他的唇慢慢凑过去,在对方的前额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
“我做的一切不可饶恕的事,都是为了得到你啊,雾泽。即使我知道自己一直在伤害你,但是这样的事,我早已停不下来了。”
“我可以做任何事、可以利用任何人,哪怕是再次伤害楚旌,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睁开阴暗的双眼,嘴角带着冰冷彻骨的笑:
“既然你不相信,那么就让我来亲手毁掉你的憧憬,毁掉你那不曾存在过的、虚妄的构想,然后,你就只能堕落到我身边来了。”
“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而已,我心爱的、小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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