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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任天心以双手撑地的姿势趴跪在床上,头发被一根绳子拴着,与后穴中的肛勾相连,绳子的长短使得头只能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向后仰着,后穴口被肛勾扯得有些变形,只要她试图动一下,绳子就会带动肛勾刮过肠壁,带来一阵颤栗,头皮也会被扯得生疼,因此尽管她脖子已经抬得很累,却依旧是尽量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抬头,已减轻头皮和后穴的压力。
头抬起的角度令她正好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绯红,嘴里含着一个大大的口塞,口水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将身下的被子打湿了一片,下巴上还挂着银丝,腰部下陷,屁股高高的撅着,两腿间连着一根分腿器,两腿分开的角度恰好能露出她两腿间茂密的丛林以及隐藏于丛林之下的蜜穴,正在不断地翕动着,似乎还挂这些晶莹。
任天心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原先偷偷看过的片子,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似乎和他们没什么两样,抬眼撞上了身后石轶带着些笑意的眼神,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姿势就好像主动将自己的私密部位给他看一般,不觉有些害羞,只是这姿势令她没法转头,只得慌乱地移开眼神,人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些,似乎想要离他远些,身体力行得表演了什么叫“自欺欺人”。
石轶看她的样子便猜出了她的走神,或许还是不适应将自己的身体展示给别人看,任天心整个人依旧是紧绷的状态,只是仔细看来似乎是比原先好上了许多。
刚到时,任天心面上一副开朗大胆的模样,但实际上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石轶的眼神,活像个怯生生的小媳妇儿。石轶没法儿,“献祭”出了自家“亲儿子”汪汪,又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阵,才将人安抚好了些。
并且再三确认了,调教的项目以及安全词后,才正式开始。只是任天心每次跪不到规定时间姿势便走了样,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只要石轶稍有动静,她就会下意识想要去看他。一些规则说的时候都点头表示记住了,结果实行的时候一紧张又全忘了,罚了几次,每次都是一副可怜巴巴但却又很配合的样子,倒是闹得石轶有些哭笑不得,见人屁股都被打红了,面上也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怕一下子逼狠了反倒起了反作用,石轶索性中止了调教,给她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时间。
他能看出来,一方面是她确实有些放不开,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她对自己有些错误的估计,所以他们先前的聊天怕是也没法全部作数,况且看她的样子,恐怕并不是她自己所认为的,是个完全的sub。
他决定调整一下后续的项目。
“你刚刚感觉怎么样,和你想的一样吗?”
“唔……我也,不知道……”
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却已经大概知道了答案,这或许并不是她预期想要得到的东西。
“还想再试试吗?”
望着她有些犹豫的脸,石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别怕,自己跪不住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只是,帮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任天心也不知道自己后来为什么就答应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鬼迷心窍吧。
“啪。”
屁股上猝然挨打令她回了神,整个人下意识挣了一下,却只是带动肛勾拉扯后穴拉扯得更狠。
“走神,加五分钟。”
“呜呜~”
一阵呜咽,脸上带着些委屈的神色,但是好歹迅速恢复了姿势。
石轶见状,微微笑了笑,也没说啥,给她身上加了些小玩意儿转移她的注意力之后,她的表现确实比先前好上了许多。
“时间到了,这次心心保持的很好没动哦,真乖。”
石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算作奖励,然后就看她下意识地用头蹭了蹭他的掌心,一脸开心的模样,只是一动之下绳子再次牵动了肛勾,面上瞬间又带上了些许委屈的神色。
“过来,十一哥哥给你解开。”
石轶突然起了些坏心思,向后坐了些,有意拉开了些距离,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她自己爬过来。
任天心心下一阵雀跃,却在爬出第一步之后,怎么都不肯再爬了,只是抬眼望着石轶,眼神里满是乞求,嘴里呜呜的叫着,但是石轶只是假装看不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要帮忙也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任天心腿上绑着分腿器,若是要爬,那势必要带动全身一起动,这样一来,带动了埋在后穴里的肛勾不断地刮过肠壁,并且不住地拉扯后穴,带来一阵阵地战栗。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阵,末了还是任天心先认输了,尽可能的用了少牵动身上道具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着。明明很短的距离,于她却好像天堑,等她到的时候,整张脸已经彤红了,眼里也浮起了些薄雾,手软脚软的,要不是身上的道具牵制,可能现在她已经瘫在床上了。
望着人炽热的眼神,石轶倒下不了逗弄的心思了,一手将人扶着一手解开了连接肛勾和头发的绳索,又解开了分腿器,她整个人立刻松了下来,石轶手
', ' ')('上也一下感受到了重量,扶着人给她换了个姿势,借了肩膀给她靠着,却因为肛勾还埋在后穴里,顺着力道坐下去却只是将它顶的更深,激得任天心差点又跳起来。
“乖,不动。”
石轶带着些坏心的将人按在原地,任天心没法,嘴里哼哼唧唧地,却听话的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是自以为隐蔽的悄咪咪换了不会顶到肛勾的姿势。
乖顺的可爱。
石轶的恶趣味被满足,努力忍着没有笑出声,意外的看到了可爱的反应,就像刚被带回家人生地不熟明明有些应激却又怂的不敢反抗的小猫咪,如果现在她头上有耳朵,一定是耷拉着的吧。
伸手将她的口球取了下来,连带着她含在嘴里许久的唾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流到二人身上,到处都是,还扯出了根根银丝。
任天心原本嘴张太久就一时间合不上,再加上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脸刷的红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话还说不利索,下意识蹿了起来就要帮石轶擦衣服,然后连锁反应,再一次狠狠地坐到了肛勾上,一声惊呼下,整个人又蹿了起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倒是闹得石轶有些哭笑不得。
好容易将炸了毛的人安抚了下来,让人面朝外侧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毕竟一会儿还会有别的项目,而作为最大的祸源——肛勾,则还在她体内埋着。
石轶一面轻柔地扶着她的发丝,一面则随意的拽着那根肛勾玩儿,在身下人不安分的伸手挡了几次并且没法制止之后,石轶直接取了项圈和皮手铐将人的双手以及脖子连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她双手的活动范围便只能在身前很小的一块地方了。
任天心的双手在这个姿势下,下意识蜷成了一个小拳头,从石轶的视角看过去,就像自己身上躺着一只小猫咪,石轶突然有些后悔了,若是她后穴里那根肛勾换成毛茸茸的尾巴就好了。
似是脑补到了什么好看的画面,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黯了黯。
不着急,只要将人据为己有,要做什么,以后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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