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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程砚下了班,开车回到家。家里门前小院的草坪刚修剪过,整洁闪亮如新。初冬的季节已是寒风凛冽,程砚立起衣领,穿过草坪走进家。
家中温暖整洁,亮着壁灯。一楼无人,那么灯就是为他准备的。程砚脱下大衣,往二楼上去。
他来到一个房间前,房门半掩,传出程嘉余和小孩的声音。程砚推开门,声音就停下来。
“哥哥。”程嘉余坐在地毯上,转头喊他。四岁多的女儿梨梨也看过来,乖乖喊一声,“爸爸回来了。”
程嘉余挺着孕肚,穿一身柔软可爱的宽松孕裙,看上去比从前胖了些,身上总算长出肉来,四肢雪白盈盈,脸色也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亮亮望着走过来的程砚。女儿白净漂亮,容貌与程嘉余有七分相似,一双眼睛却黑如程砚,气质安静,毛绒的粉色居家服印有小动物的图案,看上去更像是程嘉余的风格。
两人面前摆着还未完全拼好的彩色房子。梨梨见爸爸走过来,仰头奶声说,“爸爸,我在陪妈妈拼房子玩。”
程嘉余有些脸红,“怎么说的好像只是我想玩。”
“妈妈喜欢玩这个。”
“我看你总在看书,怕你累了,才喊你出来玩嘛。”
“嗯嗯。”
梨梨点头,趴在程嘉余的腿上,摸摸他鼓起的肚子,把脸靠在上面。
在五岁的女儿面前,程嘉余有时会生出自己才是小孩的错觉。梨梨的性格太像程砚,且生来聪慧过人,别人家的小孩还在疯跑打滚,她的书柜里就已经塞满了书,她对上学按部就班但缺乏一定兴趣,认为幼儿园的知识太过幼稚,比起这些,她更偏好在程砚的指导下看书、学习下棋,兴趣是各种PS和BOX系列游戏,有时候程砚空闲,也会陪她玩一玩一人多高的层层叠积木或解谜数字。
然后小孩会在繁忙的知识获取期间严格抽出每日固定空闲,专给妈妈。
程嘉余站起身,“我炖了番茄肉汤,今晚吃意面好吗?”
他去厨房做晚饭,梨梨就自己回房里去,程砚也去厨房,接过程嘉余手里的意面,下进水沸的煮锅。程嘉余就取来水果切成块,拌成水果沙拉。
五年前程嘉余生下梨梨,并为女儿取下这个乳名,因为觉得女儿白白的非常可爱,像水分充足的圆梨子,虽然后来发现女儿大概并不走可爱路线。程嘉余读完大学不到一年,他们就搬进这个两层楼的小独栋,随后程嘉余怀上第二个孩子,如今正六个月。
程嘉余喜欢呆在家里。家温暖,安定,有哥哥,有梨梨。他不再失眠,也不做噩梦,专心研究好吃的东西,和梨梨一起坐在地上打游戏,有一次拼彩色房子的时候照着拼好的玩具画了一幅画,梨梨觉得喜欢,程嘉余就花一个月的时间给她的卧室画了一整面彩色墙壁。
食物的香气,颜料的色彩,暖黄壁灯,白色地毯,和种着花的小阳台,每一天都让程嘉余感到真实的生活,慢慢让他从过去的黑暗和混乱中走出来。
晚上,女儿睡着后,程砚抱着程嘉余进浴室洗澡。程嘉余觉得自己一个人洗澡也没有问题,但程砚不许,他就乖乖的。程砚帮他脱掉衣服,抱着放进浴缸,热腾腾的水雾散开。
程嘉余的乳房在怀孕后迟来地发育,只隆起一点微微的弧度。程嘉余觉得很奇怪,一开始会好奇地自己捏捏,程砚没有他那么好奇,理由是太平可以忽略不计,程嘉余莫名备受打击,抗议自己孕后才发育胸部,当然不比别人长了很多年。
程砚卷起袖子给程嘉余身上抹沐浴露,泡泡在水面飘来飘去。他抹到程嘉余的胸口,被抓住手指,抬头见程嘉余睁大眼睛望着自己,说,“不喜欢就不要碰,拿走。”
程砚被他捉开手,从善如流往下掰开他的腿,揉洗他的腿根。程嘉余被揉得面红小声呻吟,大着肚子动起来又笨拙,挣扎几下才握住哥哥的手腕,“不要摸那里。”
“喜欢的也不能碰?”
程砚看着程嘉余,勾起笑,程嘉余就讷讷收回手,捧着自己的肚子。他靠在哥哥的手臂里,腿忍不住慢慢夹起来,女穴被有技巧地揉出湿意,手指慢慢挤进,有条不紊扩张他的穴。程嘉余红着脸喘息忍耐着,直到第三根手指扩进来,他在蒸腾的水雾中感到眩晕,再次抱住哥哥的手臂,“不要弄了......”
程砚低头吻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现在不弄,待会儿要难受了。”
程嘉余陷进床里。卧室只开一盏床头灯,厚厚的窗帘拉上,挡住窗外的寒。房间温暖舒适,有淡淡香味。床垫下陷,伴随柔软的呻吟和起伏呼吸,一如从前的夜晚,充满湿润的缠绵和低语。
程砚抬起程嘉余的腿,从身后插进他的女穴。程嘉余抱着自己的肚子侧躺在床上失神地小声叫,怀孕令他的穴道变得短而紧窄,阴茎还未全部进去就顶到最深,程嘉余被强烈的压迫感刺激得挺腰扭动,叫得像只发情的猫。程砚箍住他的身体,抵着他的穴来回抽插挺动,很快就把本已湿漉滋润的女穴插出水来。
“啊.
', ' ')('.....啊.......哥哥.......”程嘉余抓着枕头被干得身体耸动,滚圆的肚皮紧张地收缩,“别太深,别太......呜呜......”
程砚低头吻他绯红的耳朵,大手抓起他胸口的两团小巧乳肉用力揉捏,下身一下一下钉进他的身体,搅出噗滋响的粘腻水声。怀孕的程嘉余身体非常敏感,他的腿被提着合不拢,不一会儿汗打湿他的腿窝,皮肤一片通红。程嘉余被深重的力道干出高潮,咬着被子呜呜地吟叫,穴里飞溅出黏糊糊的水来,将进进出出的阴茎沾得水亮。
男人提起他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程嘉余抱住自己的肚子翘起屁股,哆嗦吞下再次插进来的硬挺阴茎,哥哥伏在他的身上,炙热胸膛与他相贴,大手抚摸他的乳肉和小腹,一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一边侧过头吻他的嘴唇。
“啊......哥哥轻点......”
程嘉余的呻吟柔软甜美,日复一日比从前更加勾人和柔顺,他浑然不知欢愉的性爱带给他骨子里生出的改变,令他愈开愈鲜艳欲滴,花是雪白纯洁,花香却是摄人心魄。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激烈充斥着卧室,程嘉余高高翘着被撞得通红的屁股,股间夹着重重进出的粗壮阴茎,水溅湿臀肉,从腿根淌到腿窝,他趴在床上小猫一般浪叫,扭腰,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才乖乖老实下来,抱着肚子小声呜咽。
他迷恋哥哥的一切,灵魂,肉体,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的身下贪欢,被禁锢身体,被亲吻,被掰开腿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水,只要在哥哥的怀抱里,他就全都喜欢,并充满安全感。
程嘉余仰躺进松软的枕头,白腻的双腿大开,男人掐住他的胯骨,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的穴。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床头暖黄的灯摇晃变幻,穴绞着粗鲁的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一副清纯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呜呜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的阴茎,他的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的腿根射进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砚为他准备了一份小礼物。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程砚坐在床边,说要送他一个东西。
程嘉余被握起一只手,接着一个冰凉的事物套上他的无名指。程嘉余茫然一看,是一枚戒指。
他整个人呆住。程砚却似乎认为这一切很自然,无须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一个定位器,以后任何时候,只要离开家门,就必须戴上这枚戒指。
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程嘉余却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爱他。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着程砚差点激动得哭出来,不断说哥哥,喜欢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监视或是围牢,只在乎哥哥爱他。至于爱的方式,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恋哥哥的所有,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一同迷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那片树林中的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的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的男性残体,目击者只有一对兄弟,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汽车的声音将男人吓跑,他没有去追,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弟弟的脖子有明显勒痕淤青,留有男人的指纹,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
程嘉余的表姐当晚不知去向,医院被查封,搜出大量违禁药物,被送进医院的小孩十四岁到二十岁不等,所有患精神类疾病的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的多次性侵,提到的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的餐点,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
两个月后,程母才从新闻上得知这个医院的消息,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表姐的手机关机,两个儿子的手机号码已成空号,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的人,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的一丝一毫。
他们彻底消失在了异国的人海。
“梨梨。”
幼儿园门口,程嘉余穿得一身浅白厚绒,戴一顶毛线帽,围着围巾,朝被老师送出来的梨梨挥手,身后站着程砚。梨梨松开老师的手朝他们跑过去,牵住程嘉余,“妈妈,你怀了宝宝容易摔跤,不要总是出门。”
“没关系,我和爸爸一起呢。今天圣诞节,我订了你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们一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程嘉余特地准备了红酒和蜡烛,挺着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砚捏住,放在椅子上坐好。
程嘉余拆开蛋糕,切一大块放在梨梨面前,摸摸她的头,“宝贝有
', ' ')('新年愿望吗?”
他悄悄捧着前阵子就买好的最新Switch游戏机盒子放在腿上,就等着梨梨说想要新款游戏机,然后举起盒子给她一个惊喜。然而梨梨吃一口蛋糕,想了想,认真说,“我希望以后能找到和妈妈一样美丽,可爱,温柔的双性恋人。不温柔也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和妈妈一样漂亮。”
程嘉余傻了眼。梨梨又说,“最希望能成为像爸爸一样充满魅力的人。”
程砚慢条斯理在一旁吃饭,闻言说,“汉字和英文单词都没认全,倒是敢想。”
梨梨撇嘴,程嘉余忙说,“会认全的,梨梨这么聪明。”手里却抱着礼物盒不知该如何给出去,求助看向哥哥。程砚告诉梨梨:“说你想要Switch游戏机。”梨梨反应过来,重新对着蛋糕许愿,说自己想要最新款游戏机,这才不至于让妈妈面临买好的礼物送不出去的尴尬。
吃完饭后梨梨回房间玩游戏,程嘉余吃完一块蛋糕,又吃一块,趴在桌上边吃边舔嘴巴,意犹未尽。怀孕令他食欲大增,吃很多东西,又睡很长的觉,哥哥不许他独自出门,他就乖乖呆在家里,成了只软绵绵的猫。程嘉余拈起蛋糕上一颗巧克力球,正要放进嘴里,被捏着后颈拎起来,抬头看见哥哥。
“再吃就要长蛀牙了。”程砚没收蛋糕,程嘉余粘在他身后跟进厨房,恋恋不舍,“不会的,我再只吃一小块。”
“不行。”
程嘉余抱着程砚的腰,撒娇喊哥哥,程砚不为所动,程嘉余抱着抱着心思岔到别的地方,踮脚搂哥哥的脖子,“亲一下......”
他们就在安静的厨房接吻。程嘉余张开嘴任舌头舔进自己的口腔,专情地与哥哥唇舌交缠。他的肚子顶着程砚的腹部,程砚摸进他的宽松毛衣里,柔软羊毛下的皮肤细腻顺滑,盈盈如暖玉,从挺起的孕肚到小巧乳肉,五一不蕴含着孕期母性的暖香和柔嫩。程砚弯腰横抱起程嘉余,吻他洁白的下巴和脖颈,走进客厅,把人放在沙发上。
他抓住程嘉余的后脑,程嘉余就听话地为他解开裤腰,褪下内裤,握住硬挺的性器伸出舌头舔舐,张开嘴把阴茎含进去,撑得两边脸颊鼓起,渐渐变得绯红。
程嘉余被程砚略显粗暴地按在沙发上口交,他非常乖巧仰起脸,被粗胀的阴茎抵进咽喉操干,捧着囊袋小声呜咽呻吟,眼角被干出眼泪。粘腻的水声响起,程嘉余含不住唾液和龟头顶端分泌出的粘液,水从嘴边滑下,一直流进毛衣领口。
程砚按着程嘉余的脸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程嘉余红着眼眶全数咽下,抹了细细舔净阴茎上残留的水。他被抱起来背靠在男人身上,长裤褪到膝盖,两腿分开,男人的手指抹过他湿润的女穴,就着粘滑的液体揉进他的后穴。
“真浪。”男人在他身后低声调笑,手指捅进他蠕动的后穴。程嘉余抱着肚子陷在男人的怀里,两腿淫荡大开,被手指抽插得挺耸身体,小声小声地吟叫。程砚抱起他圆翘的屁股,通红的龟头抵着穴口的肉往里插,程嘉余翘起小腿,脚趾用力抓紧,咬着嘴唇柔软地呜咽,阴茎只不过刚刚连根埋进穴,他就仰着下巴发浪,一边叫着哥哥,女穴里一边慢慢溢出水来。
他被捏着臀肉从下往上重重地贯穿,颠荡,阴茎半硬在半空摇晃甩出水,乳房流着汗,鲜红的乳尖哆嗦挺立,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划出弧度。程嘉余抱着自己的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一边断断续续小声呻吟喘息,一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哭出来,要哥哥慢一点,轻一点,又说哥哥,我爱你,要哥哥每天都干我。
阴茎猛地撞到敏感点,程嘉余差点尖叫出来,女穴飞溅出水。程砚掐过他汗湿滑腻的下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接着说。”
程嘉余哆嗦着高潮,被硬烫的阴茎挤着敏感点碾压,又是哭,又是颤抖,“爱......爱你......呜呜,我爱你,哥哥......啊——啊!”
他被手指插进嘴堵住,阴茎一下一下干他高潮抽缩的穴,未被抚慰的女穴也敏感地一起高潮,水不断流出打湿性器交合的红软部位,程嘉余咬着哥哥的手指竭力绞紧脚趾,最后失去力气瘫软在哥哥怀里,通红的屁股里被灌满精液。
他晕晕沉沉,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们不断接吻,抚摸对方的肉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做爱做得床垫晃响,爱欲高涨。程嘉余毫不吝啬地表达对程砚的爱,就像他每天早上都在玄关踮脚给程砚一个吻,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拥抱他,亲吻他,夜晚则在男人的身下浪成一滩水。
程嘉余总会在不经意地某个时候靠近程砚,说哥哥,我爱你。然后垂下明亮的眼眸,红着脸颊,一副非常羞涩也非常认真的样子。
如此每时每刻,在程砚的脚下反复划一个牢固不可破的圈,在他的心脏烙下深深的印,在经年累月中专注地加深咒语,把他唯一的爱人侵蚀吞下。
而他也永远缠绕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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