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一份糕点,一瓶酒,两个杯子。杯子里已经倒好了酒。
“早上喝酒不太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还是很合适的。”风赢朔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景川站在椅子旁没有动。他很清楚此刻自己身在陌星,身份是对面这位风家家主的奴隶,没有许可的话连在家主面前站着的资格都没有的,更不要说同桌对坐。
风赢朔笑笑:“现在来假装你还在澜星,我们来正常喝喝酒。”
不管是反复无常还是昨日罚今日宠,家主的想法就是规矩。景川从来不怀疑这一点。如果真是正常喝酒,他没有拒绝的必要,毕竟昨天他不肯喝,就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和境况过于低贱狼狈时激起了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而此时身上有蔽体的衣物,给他的命令也不那么强硬,甚至像个邀请。于是他挑了挑眉坐了下去。
看酒瓶、酒液色泽和闻气味,还是昨天的酒。景川想到自己昨天被迫用肛门和肠道“喝”过大半瓶,心里多少有点膈应。他拿了块糕点,三两口吃下去,嚼得有点狠,泄愤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轻笑:“喝一口试试,度数不算太高,但是口感很好。”
景川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的确很不错。
酒香馥郁,口感绵滑,余味悠长。
景川过去喝的大多是烈酒,一口辛辣从口腔到喉管到胃。热辣刺激又爽快,很少喝这种让人想要浅斟低酌慢慢品尝回味的酒。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从有些愤愤然到惊奇再到愉快。坐在对面一直看着的风赢朔忍不住又无声地笑起来。
“这叫什么酒?”景川问。
“隐泉。隐秘的泉水酿制的酒。”风赢朔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用的是黑林沙漠地底深处的泉水。”
“沙漠里会有泉水?”
“嗯。近千年前陌星爆发过一场使用了毁灭性武器的战争,一大片区域沦为沙漠。但是在地表之下很深的地方还封存着一些过去的地貌,包括地下水。只是一千年来这个区域和原来的沙漠渐渐融合,周围也在持续沙漠化,所以这些地下水的获取条件非常苛刻。”
“啊,那一定很贵。”景川举起杯子,学着风赢朔透过杯子和酒液看向窗外。光穿透过来,使得玻璃和琥珀色的酒璀璨得像一块硕大的宝石。
“这个光......这个恒星,它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说:“它的正式名字是RF260,但是大家习惯用地球母星时代的称呼,叫它太阳。”
景川半眯起眼感受那同样的金色光芒,怀念地说:“澜星也有这样一颗‘太阳’,照在河面上,整条河都闪闪发光。”
“河?”
“我的家乡,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大小错落的山,有蜿蜒流淌的河。我跟我养父到城区生活之后,有空还是会到郊外河边去露营,钓鱼,游泳......”
“陌星也有河,不过离主宅很远。枯水期很长。”
这一刻,他们竟然真的像普通朋友,在落地窗前坐着聊天,早晨的阳光和煦地洒落在他们身上。
景川看向桌子对面,看到一张望着窗外的侧脸。他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刘海没有打理,有些微自然的散乱,反而显得多了几分亲和感。眼睛因为光照而半眯,眉头也轻微蹙着。鼻梁笔直挺拔,抿着的唇有点薄。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出一道光晕,大多数时候冷淡漠然的神情变得柔和,使他显得更年轻。
端着杯子的手指修长好看,在透光的酒液衬托下更加像是艺术品般优雅漂亮。景川无法想象这样的手喜欢掐拧玩弄自己的胸乳,或是握着鞭子抽打奴隶。
然而,即使只是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身体已经被动地起了反应。乳头发硬,后穴也不由自主收缩。并非出于欲望和虚无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对那几次性虐有本能记忆。
他的目光停留在风赢朔在阳光中几乎透明的漂亮手指上,忽然发现对方正将杯子靠近嘴唇。那两瓣薄唇自然而然地抿了上去。
“你......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景川失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拿开杯子,嘴角带着笑:“你担心我?我只是闻一闻。”——他的嘴唇的确没有碰到酒液。
“酒精不是会挥发吗?”
“没有加热的话,这一点点没事。”
“你真的不能喝酒?”景川怀疑地盯着他。
“嗯。我从小得了个怪病,治不好,得每天吃药。酒精跟这个药会起要命的反应。”他笑了笑,遗憾地说,“可是我很喜欢酒的香味。”他轻微摇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琥珀荡漾出细碎的阳光。
“医学这么先进,还是治不好吗?仿生器官或者克隆器官置换也不行?”
风赢朔摇摇头:“没用。换了也会很快坏掉。”
“或者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药也行啊。”
“医疗部在努力。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研究出来。”风赢朔放下杯子,“你喝。”
他脸上带着笑:“你醉的时候脸真的很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川避开他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尴尬地喝了一口酒。
“把脸喝到像昨天一样红的话,今天都可以穿着衣服坐着吃饭。唔......明天也可以。在庄园这几天都可以。”风赢朔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挑着眉看他,“除了喜欢闻酒的味道,我也喜欢看别人喝酒。你喝起酒来比他们有意思一些。”
他们?
私奴和其他奴宠吗?还是他的家臣们?
景川脑子里的念头转过几转,手里的杯子举到唇边,让甘美的酒液流入喉管。
经口饮用的酒和灌肠不同,经过胃,经过肝脏分解,以景川的酒量慢慢喝完那一瓶不过是微醺,对他的判断力和反应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不过他的确是喝酒就会脸红的人,整个脸都红彤彤的,一直染到脖子。
“红得真漂亮。”风赢朔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川已经被他铐在床上。手分开在两边,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头镂空的铁艺上。他的两腿被摆弄着张得很大,大小腿折叠起来,被绳索缚住,无法伸直。风赢朔手里是个不大的皮拍子,拍打着景川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应该红一点。”
他脸上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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