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啊——”
燕尾夹被捏开的一瞬间,原本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在血液突然回流时激起新的一阵剧痛,即使是忍耐力很强的景川也没忍住惨叫起来。
同样的折磨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全部夹子都被取下来。
他满头都是汗,记起风赢朔之前威胁说用鞭子把夹子抽下来。那样的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
那个开会开到下午的男人把夹子随手丢到一边,还不肯放过被夹成紫红色的肿胀乳头,用手指捻着玩。景川眼里控制不住地涌起雾气,视线迷迷蒙蒙,却还是将风赢朔愉悦的表情看在眼里。显然他痛苦的样子和急促混乱的抽气声并没有能获得风赢朔一丝丝的怜悯。
乳头在残忍的折磨之下肿得发亮,景川身上的绳索镣铐都还在,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所幸几分钟后风赢朔就停了手,将他从壁柜上解下来。他瘫软地跪坐在地上,两腿由于脚腕上绑的杆子,仍然分得开开的。
风赢朔把壁柜关好,恢复了原样,才把景川脚上的杆子和手铐也解开。
“穿上衣服,去吃饭。”他简单地命令道,径自往休息室外走。
景川站得久了,身体僵硬,起不来那么快,只得急忙叫了他一声:“主人。”
风赢朔在门口回头:“怎么?”
景川蹙着眉说:“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早上就戴上尿道棒,堵了大半天,尿意已经变得难以忍受。
风赢朔的目光在他下体看了几眼,没有为难他,指了个方向:“去吧。尿完了那根东西放着不用戴了。”
景川到洗手间里把取出来的尿道棒用水冲干净,拿几张纸巾垫着放在架子上。这里没有润滑液消毒剂之类的东西,如果风赢朔要求他上完厕所把尿道棒插回去,那必定是个酷刑。
这一次乳头被玩到前所未有的惨,夹子取下好一会了还是紫红的,肿得像颗烂熟的果子。穿上衣服之后,就连布料的摩擦都带来难言的痛楚和麻痒。
会议室包括休息室里只有风赢朔和景川两个人,但一出门,外边呼啦啦五六个侍奴和护卫就簇拥着跟在风赢朔身后。风赢朔边走边和渊寒说话,景川状似恭顺地跟在所有人的后面,没人理会他,方便了他继续补充自己脑海里的地图。
时间早就过了午饭的点,景川以为风赢朔会去餐厅,没想到一行人去的是花园里一个半开放式的花厅。午饭安排在这里,风赢朔示意渊寒坐在下首和他一起边吃边继续说话,说的都是些让景川听到也不要紧的人员培训之类的内容。
除了两个近身服侍和布菜的侍奴,其他跟从者都站在边上,景川也在其中。风赢朔吃了几口,像是突然想起他来,转头找了一下,说:“景川,过来。”手指随意在自己椅子旁点了点。景川怔了一瞬,默默走过去跪下。
风赢朔拿了个新的勺子舀了点汤递到景川口边。景川讶然张开嘴,就着风赢朔喂食的动作把汤喝下去。风赢朔把空了的汤勺搭在骨碟边上,一眼都没看景川,仍旧在和渊寒讨论事情。他们似乎稍有分歧,语速都略为加快了。但他还相当体贴地间或给景川喂一两口菜或汤,像细心照料一个喜爱的宠物。
景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风赢朔不是会对奴隶关怀的主子。对渊寒那样的家臣或许较多宽容,但对奴宠们,哪怕是唯一的私奴也不见得有什么怜惜爱护之情。他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得到了风赢朔的特别宠爱。如果真的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或许是他体质更好一些,因此得到更多的暴虐对待罢了。
午餐之后他被全晖带回住处。
一进门全晖就问:“有没有哪里需要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真了解你家主子。”景川干脆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露出肿胀的乳头和跪久了瘀青的膝盖,以及被打红的腿根。
全晖把带来的小药箱打开,先给他一颗内服药,倒了杯水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景川手指捏着药片问。
“消炎药。”
等景川吃下去,他拿出外用药膏给景川擦。
“嘶——”
虽然药膏凉凉的,但是触碰到乳头时景川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A类药,只破了点皮,很快就会好的。”全晖安慰他。擦药时要多揉几下让药膏被吸收,景川就一直皱着眉头吸气。
“只破了点皮?你看看肿成什么样了。”景川低头看着那两颗惨兮兮的乳头,“我宁愿胳膊上给人割一刀。”
单纯的痛和这种带了性虐性质的痛,感觉实在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即使只是破点皮,肿胀了点,也比从前在任务中受的所有伤都难熬。
擦完乳头,景川主动坐到床上把两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在这些部位上药他会很不好意思,会提出由自己来。但全晖强调如果擦得不仔细,效果不够好,自己也会受罚,他才没有坚持。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此时大张着腿让全晖在腿根抹上要用手指揉开,自己还拨开性器配合,已经一点也不会觉得窘迫了。
他阴部的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连毛孔都收小到几乎看不出的程度,光溜溜的只有性器官,方便被风赢朔虐玩,也方便上药。
发红的皮肤很快都抹了药揉开了。全晖收拾好药箱,叮嘱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奴宠里主子这次只带了你一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叫你过去。”
“知道了。”景川懒得穿衣服,直接晾着鸟倒在床上。全晖提着药箱出去了,从门口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全晖果然没料错,晚上和全晖到侍奴们吃饭的小饭厅吃完晚餐回去没多久,景川就被召去风赢朔那边了。出门前他麻利地给自己做了常规的清洁。之前屁股里的肛塞一直还在,他取出来洗干净,灌了肠之后把它消了毒又自己插回去。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对自己身体所做的这一系列处理,他已经非常熟练且自然而然。
客厅里只有风赢朔一个人,灯光调成不是太亮的暖色,落地窗前的桌子放了几份点心,一瓶酒,一壶茶。
景川在门口行跪礼。风赢朔披着件睡袍,头发披散在肩上。他坐在桌前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茶,眼睛没看景川,只淡淡吩咐道:“过来吧。”景川站起身走过去。风赢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可以喝酒。”声音有几分慵懒。
景川迟疑了一瞬,不客气地坐下了——肛塞顶得直肠不舒服,他只好悄悄把重心移到单边臀部——一边给自己倒酒,他一边说了句:“早上才喝过。”
“没消化完吗?”风赢朔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润和洗发水清淡的香味。
景川没说话,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