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口腔内壁磕伤了。”处理好后背的伤,张子昂反复检查景川的口腔里侧,“是不是口枷不合适?”
“不是,是因为戴着口枷挨打了。”景川控诉。想想又不对——这句话要按他这么说,完整的意思就是“口枷很合适我,我因为戴着口枷挨打,嘴巴才会是受伤的。”
口枷很合适?
这东西怎么能合适!
他不是牲畜,凭什么让他戴个口嚼子。
张子昂说:“那你不要再做错事受罚了啊。虽然只是破了点皮,但是持续摩擦发炎会形成溃疡。每天要记得喷药。”
这些人都对这样的制度习以为常,景川瞪着他没再说话。
夜里睡觉前,景川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和呻吟声。他背靠门用铐在身后的手拧开门,看到林小林和一个侍奴半扶半架着卜瑞青过来。他裤子上渗着血,非常凄惨,一看就是受过不轻的刑罚。
后面跟过来个脚步匆匆的张子昂。他从景川门前路过时还停下来交待了一句:“睡觉的时候注意别让口枷磨到里边的伤了。”
“知道了。”景川含含糊糊地说,“你去给他治疗?”他抬起下巴往卜瑞青的方向示意。
“嗯,主人让我专门负责三等奴隶的医疗。”他说着点了个头,快走几步赶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川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卜瑞青的房门里,回头看到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也在自己门口张望,脸色煞白,被吓坏了的样子。
卜瑞青上次从七号楼区回来也是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趴了几天才能下地。虽然他身体素质不如景川,但景川还是觉得他受的责打肯定比自己重很多。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那个变态。
三等奴的房间都在同一层,宿舍似的,一条走道两边均等距离分布着房间。江意的脑袋也从门缝探出来。他头发有点乱,毛茸茸的,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好看,这么看上去像只漂亮的猫躲在门后。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对卜瑞青的同情,也不是害怕,皱巴巴的愁眉苦脸,好像自己正在遭什么罪。他瞄到景川,眼睛顿时一亮,马上把门开得更大,好像要过来找景川说话。景川急忙退回自己房间,费劲巴拉地用肩膀把门关上。江意这家伙是个小话痨,景川实在不想在戴着口枷铐着手脚的情况下去应付他。何况过一会儿全晖就要过来了。
一级管控。
他肚子里骂:操他妈的一级管控。
白天时时刻刻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
除了手铐脚镣,他连腰都被束带固定在床上,只能仰躺着睡。双手铐在前面,但是掌心里握着海绵团,然后用束带把两只手都包裹起来。项圈连上链条,锁在床头横杆上。此外眼罩和耳塞也必不可少。
第一晚他几乎一整夜半梦半醒。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翻身,他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而今天才是第二晚。
好在以后排泄不需要跟那个变态申请,全晖可以做决定。全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有伤,应该不会被叫去折磨。
所以这伤好慢点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他失算了。
第二天中午有个新来的三等奴被带到七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揍了一顿。晚上就轮到他了。
七号楼主楼二层那个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调成暖色调。景川跪在门厅请安。风赢朔打量了他几眼才让他进去。
进去了也是跪着。
他手铐在背后,于是风赢朔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或脱掉,而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颗一颗去解他衣服扣子。景川的低烧在张子昂给他看病的第一天晚上就退了,但他的身体好像还是比风赢朔体温高一点似的,那几根手指碰到他胸膛上的皮肤显得有点凉。拉开衬衣捏上他的乳头时,那点凉使他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是的,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手指凉。他想。战栗和乳头应激似的硬起来都是因为这个。
那凉凉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可怜的敏感的乳头,把它们拉长。
疼痛、发麻、酸胀......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
景川呼吸变得有点乱了。
“你自己选。”风赢朔忽然说,“是等示众之后再穿孔,还是示众之前?你自己选。”
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咬着口枷说:“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满足你。”风赢朔戏谑地笑,“你看,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
他抓住景川整块胸肌推动揉搓,留下大片的红痕,接着说:“到时候关于穿孔针的型号我们也可以很民主地讨论一下,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穿孔。”景川忍不住说。
“这个不在议题之内。”风赢朔说,“躺沙发上去。”
景川站起来,踢掉拖鞋,按他的命令躺上去,头在沙发中间,脚搭在扶手上,双手被后背压着。手腕由于之前磨破了皮,张子昂给他缠了一圈绷带,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算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