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为单兵武器来说就有点鸡肋了。”景川不客气地说,“士兵的灵活性、反应速度和耐力都会受到影响。如果一对一,给我一把匕首,我的杀伤力都未必比拿这把步枪的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看了他一眼,说:“这是军研所那边的初步设计,还在改进,不是最终方案。”看到他那点兴奋感已经全没了,景川心里就暗爽。
他脸上没表现出来,但风赢朔好像还是知道了似的,把他领口拉开,两个乳夹就夹了上去。
幼稚!
景川在肚子里咬牙切齿。
“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风赢朔说,“站起来。”
景川站起来,裤子被风赢朔往下扒,再按照命令跪坐在地板上,大腿被风赢朔用马鞭抽了二十下。痕迹非常清晰锋利,鲜红的一条一条横在大腿上。抽大腿的痛感比脚心轻,但绝对比抽在屁股上痛得多。
打完之后景川被按在墙上操。手铐在背后没法支撑,肩膀和脸都被不断地顶弄蹭在墙上,擦出一片片红痕来。
“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如何?”恶劣的变态家主在他耳边低语,胯下同时狠狠一顶,如愿以偿听到景川无法压抑地低哑呻吟。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连卵囊都顶进去似的。景川胀得难受。后面也胀,前面也胀。这些日子以来,他前面一直没得到释放,每一次被操都只在风赢朔角度精准的插入中得到那种地狱似的前列腺高潮。那是连绵持续、极乐致死、失神崩溃的快感。但前面的堵塞却使得这种快感同时也变成一种折磨。
“开开锁吧,主人......”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口水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从嘴角流淌下来,像狼狈的小狗,只能难耐地呜咽祈求。
“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求......求你。”几近空白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
风赢朔的手摸到他前面,用指纹打开了景川胯下的锁具。
“记得谢谢张医生,”他说,“他跟我提交了一份性奴健康研究报告。他说憋久了容易有炎症。但是谁叫你这么骚呢?每次操你都敏感得不得了。”
景川什么都听不清。
或者说每个字都听到了,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顾不上解读它们的意思。在锁具打开的轻响声里,奔涌的欲望本能地朝着出口而去。
“啊——”
他濒死似的,额头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风赢朔发了狠地捅进去,又发了狠地把他两颗乳头上的夹子直接扯下来。
“呜......啊啊啊啊......”景川哭叫着。
导尿管一直插到膀胱里,他的精液根本不能从胶管出来,只能从管子和尿道的缝隙间溢出。同时尿液也不可控地从管子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身上全是汗。上衣皱巴巴的,衣襟凌乱地半敞着。裤子落到了小腿下面。贞操裤前后都打开了,只剩下几根细细的黑色皮革带子缠绕在腰胯上。显得淫荡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抓着他湿淋淋的奴隶,没觉得这所有的液体肮脏,只感到有种爆炸似的快感混在血液里烧了起来,令他也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
他用他那杆肉枪,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示威似的彰显它的超强穿透力,再拉住那强健的腰,让那个结实又弹性十足的屁股重新挺起来,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奴隶身体深处。
后来又换着姿势操了两次,风赢朔才放过景川。
全晖过来接人时,风赢朔对他说:“今天的二十鞭也记在总数里,等会带他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顺便跟训诫处说一声,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天纹了奴印就开始罚示众吧。”
“是,主人。”全晖一边恭谨地应着,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景川简单收拾身上各种水渍,重新锁上他身上的锁具。
听到风赢朔的话,景川眼皮跳了跳。
虽然这几天按照命令每天都在外面待够半小时,但他还是尽可能挑了人少的地方。真要一身束缚地到中庭示众,那必然比每天的半小时不知难熬多少倍。
一转头,对上风赢朔的视线。那个变态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略微松散的长发,重新束了起来,弯着嘴角说:“等你这三天罚完了,给你个机会好好品一品‘暮光’。”他走过来,从上而下看着景川,意味深长地说:“上次肯定没有仔细品尝吧?”
那次景川精神完全被即将进行的袭击而占据,美酒入口也只是浅浅品了点味,当然不可能仔细去品尝。
景川没回避地盯着他。过了几秒钟,喉咙里低低地“呵”了一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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