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枪吗?
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枪吧。
坐在副驾的渊寒突然听到自家主子笑了一声,从后视镜看到主子表情愉悦的脸。
渊寒也觉得挺高兴的。边境冲突的危机已经过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事需要收尾。狼族少主提的合作建议,军研所的新成果,还有各部门培植的新人逐渐上手,各方面的事都很顺利,难怪主人最近心情不错。
七号楼的负二层依旧是卜瑞青等候风家主人的地点。
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侍奴把下摆卷上去,堆在腰上。裤子挂在膝弯,是一种脱了又没全脱的状态。上半身伏在一张厚厚的黑铁桌面上,两条胳膊伸直,手腕圈着皮革束带,往下拉,固定在桌腿上。两只脚踝也同样分别跟桌腿捆束在一起,晾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距离上次被打到皮破血流仅仅过去了几天,即使天天用的都是效果特别好的药,他屁股上的伤也还是没好完。结的痂刚开始掉,露着新长出来的鲜嫩皮肤。大面积的瘀痕已经从最初的青紫褪变成了黄色。
他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次眼睛没有蒙起来,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只是嘴巴里塞了很大的个口球,填满整个口腔,让他完全不能说话。
调教室的光线还是调得偏暗,灰色的墙上、架子上、天花板上,每一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刑具、刑架器械。它们的样子配上阴暗的影子,简直像无数的恶魔在无声狞笑。但,卜瑞青想,如果猜得不错,风家的主子在他身上用的一定还是鞭子板子类的东西。
他猜对了。
风赢朔进来之后,在一排架子前随便看了看,很快选了个黑亮的木制手拍交给侍奴消毒,自己则走近卜瑞青,似乎在查看他屁股上的伤。卜瑞青不知不觉呼吸就慌乱且急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自动回忆起身体承受过的痛楚,就连肌肉都抽动着绷紧了。他感觉到了恐惧,但又有种心底里漫上来的愤懑充斥了心房。他握起拳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板子落在臀尖往下的位置。上次责打时,那里的伤轻一些,也是他此时屁股上稍微完好的位置。但也只是暂时的了,又重又密集的板子很快就会破坏它的完好。
风赢朔还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来,拍出略沉闷的响声,也拍出卜瑞青抑制不住的痛苦哀鸣。
他的嘴巴已经被口塞撑到极限,所有声音都直接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臀尖下面打红了,打肿打烂了,就往腿根打,往大腿后侧打。漆黑的板子在皮肉上制造出鲜艳的红色。仅仅被捆缚了手脚的卜瑞青竭力地扭动挣扎,徒劳地躲避那躲不开的残忍责打。两腿抽搐挣扎时不断撞击到桌腿,然而冷硬的金属桌腿一寸都不曾挪动,只是让他的腿上多出许多瘀痕罢了。裤子缠在膝盖位置,被扯得紧紧的,不能再继续往下落,于是也像是一种束缚。那里也成为了分界线——上边是肿胀发红的皮肉,下面是布料包裹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赢朔没有叫卜瑞青计数,他自己也没数,打到皮下出血点连成了一片,开始渗血,他才停下来。
卜瑞青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短短的刘海湿湿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风赢朔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他还抽噎着,眼泪流个不停,在景川和江意面前时那种阴阳怪气又毒舌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只像一个被欺负之后没人撑腰的,委屈的小孩。
风赢朔把手拍板丢给侍奴,眉眼比他进来前更加沉郁,好像非但没发泄出什么情绪,反而积蓄了更多躁戾。
调教室丢给侍奴收拾,屁股被打烂了的卜瑞青交给他的监管,风赢朔带着几个随侍的侍奴上了二楼。魏伍准备了一些点心,已经摆放在桌上。门厅还跪着几个眼生的奴宠,应该是训诫处新调教好的床奴。他停在其中一个面前,让人抬起脸来。身材娇小纤长,五官秀气精致,算是个尤物。他让这个奴隶进去伺候。
奴隶低眉顺眼,一举一动既合乎规矩又姿态魅惑。风赢朔让他口侍。他便跪在风赢朔腿间,用唇齿灵巧地解开裤链,放出微微勃起的性器。那一张小嘴颇有技巧地舔吸吞吐,红润的小舌头还时不时轻戳马眼,绕着冠沟卷舔。阴茎硬了起来。风赢朔随手隔着衣服去捏他的乳尖。玩了一会儿,扯开了衣襟。精巧漂亮的乳头被捏得红红的,小果子似的立在白皙乳肉上。
不是不诱人的。
只是......风赢朔没来由觉得有点乏味。于是他身体懒洋洋往后靠,没了兴致。
奴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胯间的性器,但还是用了不短的时间才使它在喉咙深处喷出精液。
主子在享受的时候,魏伍没什么事是不能远离的。风赢朔点了一个奴宠进去伺候,他就暂时溜到隔壁的小休息室里去了。刚刚打开小游戏玩了几关,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到几个奴宠都出来了。
这和以往的时间相比短了点。他叫住奴宠问了一下,奴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主人兴致不高,不用他们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打听着,呼叫器响了,魏伍忙进去听候吩咐。
“开瓶酒。”风赢朔黑着脸说,“找一瓶年份久一点的暮光。”
“主人,您不能......”
风赢朔不悦地看着他。魏伍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换了个说法:“时间挺晚了,要不我给您拿一杯?”
“魏伍。”风赢朔脸色沉下来。
“奴这就去。”魏伍忐忑地再次改口。
还没转身,风赢朔却阻止了他:“算了,不用了。你出去吧。”
等去了千湖绿洲区再喝也行......
魏伍走到门口,回身掩门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愕然发现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他家主子之前那张黑脸完全变了,嘴角弯着,明明白白挂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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