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身T好热。
花稚昏昏沉沉,意识回拢了一些,仍是浑身乏力。
细长微凉的东西被塞进x道里,戳弄了几下又缓缓退出去,甬道里异物感消失,她松了一口气,就又有什么东西紧跟着贴了上来。
热烫非常,又有些粗y,几次滑过Sh润的花缝,却没能进去。
似乎是察觉到难以进入,上方的男人cH0U回身,二指覆下,撑开两片粉nEnG的r0U唇。
这下x口被撑开,内里嫣红的r0U膜被看得清楚,暴露在空气下的xr0U微微翕动,涌出晶莹的AYee。
他就着这样的动作,另一只手扶住yaNju抵了上去,冠首挤开x口,温吞地cHa入。
但即便他已温柔到极致,仍是进入的不太顺畅。
里头太过细窄,稍许推进一点就被层层叠叠的蜜褶裹hAnzHU,越往里越为生涩稚nEnG绵软,让人难以控制好力道。
顾念她或许会疼痛,月琉音没有贸然一入到底,冠首反复在x口剐蹭,AYee足够浸润甬道,才挺动腰肢,继续深入内里。
好紧。
刚才cHa入六七分,就来到略微阻滞之处,就这样贸然破开,只怕她会疼痛难忍,但若磨磨蹭蹭,只怕更加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犹豫再三,他低cH0U一口凉气,缓缓挺动进去。
阻滞破开,男j顶上g0ng喉,将甬道严丝合缝地撑满,未被涉足过得内里被这般侵犯,紧箍得更加厉害,像是要将他绞断。
“师父,啊,疼……”花稚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只是刚发出声音,眼泪就克制不住往下掉,瞬间被巨物破开的疼痛到底还是免不了。
听徒儿哭得厉害,他也不再动作,俯身下来以指腹轻拭去她的泪水:“抱歉。”
月琉音知道她怕疼,习剑时一点点小伤都要叫嚷,如今被这样对待,自是无法控制唤出声来,他只能尽量缓和,却不能为她免去这份疼痛。
但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太久,月琉音没有动,让她慢慢适应。
“师父,发生什么了?”花稚喉咙g哑,只觉渴的厉害,身上的热意倒是缓解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
月琉音眉目低垂,为她解释:“你身上的合欢蛊发作,见你疼痛难忍,自作主张取了你元Y。”
他顿了顿:“你忍得太久,我想在赶往南疆之前,至少,不用再对你施针。”
耳畔男人清冷的音sE令她找回一些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