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朝廷要犯?
结合宋得裕的话,施照琰有些紧张起来。
她目光凝重,让宋得裕躲在车厢软榻的底下,把羊绒毯子也塞了进去,接着给魂不守舍的徐听夏使了个眼sE,示意她留意着动静。
一旁的徐听夏猛地回过神来,连连颔首。
施照琰提起裙摆走下马车,在她低头看脚下的时候,没注意到年轻男子转瞬即逝的诧异。
看着辕座上一淌的泥渍,施照琰屏气慑息,暂时不敢表明身份,因为如果窝藏朝廷要犯被发现,那么荆楚王府会有不必要的风波。她朝眼前的男子行礼:“大人,我此次去汴京探亲,路上未曾见过可疑人物。”
赵宜霄明明神sE温和,在青天白日里却让人发凉:“是么?”
施照琰骑虎难下:“是。”
“看小姐衣着不凡,气度高华,不知是汴京哪户人家的贵nV?”赵宜霄眉眼含笑。
施照琰攥紧衣袖:“大人高估,只是一普通商贾罢了。”
“看来是冤枉小姐了,我也不知,小姐怎么会跟朝廷要犯有瓜葛,来人,搜轿!”赵宜霄似笑非笑地说,“把人全部拿下,押往汝宁,若是放掉一个,本官必叫你们人头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人!”施照琰热汗津津,强撑着发软的身T挡在车轿前,“我足不出户,怎会跟朝廷要犯有纠缠,您说的是近日的流寇吧?”
“这一路的车轿本官都搜过,小姐不同意,是要本官开恩的意思?”
施照琰阖上眼睛,有些站立不稳,她察觉到自己的头愈发混沌:“不敢,大人要搜便搜,只是不知,这人如果不是流寇,又是犯了什么罪。”
徐听夏从车厢里钻出来,她见施照琰快睁不开眼睛,心急如焚,跪倒在赵宜霄脚下道:“老爷,我们小姐今日染了风寒,去城里寻的郎中还没到,能否开恩,让小姐先找个地落脚?”
施照琰闻她此言,叹息不已。要被押送去汝宁了,戴罪之身,怎么还肖想这些呢。
待到赵宜霄身边的官兵走出来,也只是顷刻之间,官兵道:“赵大人,人找到了。”
宋得裕狼狈不已,被两个壮汉SiSi押着,满脸凄苦地跪在地上,胳膊好像要被拧断了似的。
她佯装不甘地说:“本以为趁这位小姐睡着,就能躲进马车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真是时也命也。”
施照琰呼x1一滞,心酸不已:“是我疏忽了,大人,敢问她是犯了本朝哪条律法?”
“都带走。”赵宜霄并未回答。
施照琰难掩悲意,没过多久,就在彻底在马车里昏迷过去,到达汝宁时已经高烧不退,浑身滚烫,徐听夏给她喂药喂水都不行,不禁伏在床头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宜霄一进来,就听见施照琰的侍nV哭天抢地,他心烦不已,面上却并未有波动,示意身后的仆从退下,他道:“你们小姐叫什么?”
徐听夏咬牙不语,郡主昏迷前已经叮嘱过她,绝不能让对方把这件事扯到王府。
“窝藏要犯,也要抗命不遵了,”赵宜霄眉眼带着嘲讽,“既然不说,你就跟那个nV人一样,全部压进牢里。”
徐听夏猛地扣头:“大人,奴婢去了牢里,还望您重新找个人来照顾小姐,小姐病重,奴婢给她喂水喂药都不行……”
赵宜霄不为所动,叫人把徐听夏带走后,他坐到了之前徐听夏的位子上,看着自己的侍nV给施照琰喂药,发现她也喂不进,不由道:“这么难,那做什么伺候人的活呢?”
“老爷恕罪!”
赵宜霄今年二十有六,被称呼为老爷有些折寿了,但他也不在意这些,见侍nV吓得浑身哆嗦,他自己端过药碗,舀了一勺汤药,汤勺贴到nV子柔软的唇瓣,却无法吞咽,撒在了被褥和衣衫上。
施照琰醒来时,觉得下巴和脖颈处Sh漉漉的,她动了动身T,睁开眼就见到了赵宜霄。
对方立在她的塌前,神sE平静,YAn丽的桃花眼与自己视线相撞,生起了波澜。
“醒了?”赵宜霄温和地笑笑,“你倒是睡得安稳,牢里哪位可是折腾的不行,要找我要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