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夜色深沉
守卫森严的大长公主府内,每一个侍卫今夜都被下达一道奇怪的命令——那就是除非大长公主和驸马二人亲自出声唤人,否则谁也不能入这对夫妻的内院半步
估计大长公主要和驸马就不久后的登基大典做秘密商量,侍卫们如此正直又单纯地猜测着
而事实上,大长公主本人压根不知道这个命令
她正卧在**上,眼皮一边打架,一边努力强撑着看顾乐飞从监察探子那边挑选来的信息原本今日好不容易能早些回来,她想沐泽早早歇息,可是顾乐飞却将这些文字塞给她,说都是近日各权贵的动向,让她及时读一遍
结果就导致已经爬上/**的司马妧不得不强撑着继续工作,而且奇怪的是,她本来想披衣去书房读,顾乐飞却说太远了,她那么累,还是就在**上读
好奇怪,书房明明就在隔壁
司马妧一边疑惑着,一边坚持努力读着这些信息,总觉得没完没了,好想睡觉
就在这时,她听见门轻轻被人打开,风吹进来,一股淡淡的香气随之飘散,司马妧动了动鼻子,嗅出那是府中沐浴所用的猪苓所加的檀香料味
她自己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是小白回来了?
司马妧下意识扭头,只见人影一晃,她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便被一双赤果的手臂揽住,有人在她唇边吐气如兰:“妧妧,你答应过我的”
司马妧微微一怔
她的眼珠转了转,从搂着自己的男人的赤果手臂下移,发现他的上身完全赤果,而下/身……也只围了一条绸巾而已
绸巾很轻薄柔软,服帖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小小白的形状
顾乐飞似乎察觉到她在盯着某处看,毫不羞/耻地往她身上贴了贴,将小小白在她腿上蹭了蹭,而左手也随之很不安分地循着司马妧的里衣探了进去
仿佛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在这瞬间升高了
司马妧按住他在自己衣服里乱摸的左手,瞥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我看了那么久,这些卷宗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你只是不想让我睡觉而已?”
看破真相的大长公主面色有些不善,明显很不高兴自己的睡眠被人打搅,顾乐飞顿时有些讪讪,然后又觉委屈:“难道我不比睡觉重要?”
他这可是主动献身,难道男、色不比睡觉媳?
“妧妧,你就不想检验一下,我瘦了之后的手感如何?”
顾乐飞一面引诱她,一面整个人往她身上压过来围在腰际的绸巾系得并不十分严实,因着他的动作,变成了要掉不掉的样子
“妧妧,你很久很久没有抱我了”顾乐飞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低低控诉
司马妧本来应该推开他,可是不知怎的,目光不由自主随着他那条要掉不掉的绸巾看去,先是看到他劲瘦的腰,然后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沟痕
她忽然很好奇它什么时候会被弄掉
“哼……”
走神的司马妧忽然禁不走了一声,因为感觉到她不算大的馒头被一只咸猪手成功握住大概是第一次摸到完整形状,咸猪手十分兴奋,爱不释手的样子,带动着咸猪手的主人也一块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磨来蹭去
她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然后便感觉到……
小小白好像硬起来了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总会有第一次的虽然困倦,但是还是陪他一起做做,不然他又该伤心了
司马妧轻叹一声,将那些无关紧要的卷宗往边上一扔,忽地抓姿乐飞的手腕,使了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顿时颠倒过来
如今变成了她骑/坐在顾乐飞腰间,再往下一点点,就是……
顾乐飞盯着她,眼里仿佛能放出绿光,就像三月没吃到……不,是好多年没吃到肉的狼一样两眼放光
“妧妧,再往下坐一点儿”他哑着嗓子半倚**头,喉结禁不做了滚,厚颜无耻地提出卑鄙下/流的要求
司马妧眨了眨眼,竟真的依着他的要求,往下坐了坐,让小小白陷入凹陷之间因着她的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顾乐飞闷哼一声,白皙的肌肤上泛出粉色,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腰部,企图让小小白再进去一点儿
司马妧却往他的腰间狠狠一按:“安分点”
“妧妧,”顾乐飞干嚎一声,“你不能这么狠心”
司马妧不为所动:“我没有经验,第一次,你总该教教我怎么做才好,那么急做什么?”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么?
顾乐飞内心默默流了一会泪,极力忍住那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伸出手去牵了司马妧的手,使了使劲,示意她俯身下来
他注视着她的眼,舔了舔唇,低沉道:“从亲我开始”
司马妧犹豫了一下,双手按住他的胸口,试探着探身过去,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结果却被他一下子擒住,由蜻蜓点水变成一个唇舌交缠的深吻
而在亲亲之际,顾乐飞不忘要把身上人的里衣带给解开,咸猪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摸向**,一路朝扒掉里裤的目标进发
司马妧的肌肤上伤痕很多,并不像其他贵女那样白皙光滑无痕迹,好在许多伤疤尚浅,只是看过去触目惊心,摸起来并不刺手
“别看……”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伤痕上滑过,便离了他的唇,堪堪裹住已经下拉一半的里衣,盖租滑肩头上的一道浅浅的刀痕
谁知顾乐飞却食指一点,点在她胸前那道最最深、也险些要了她的命的凹凸不平的圆形瘢痕上
“不难看,只是我心疼,”他忽而支起身子,倾身过去吻了吻那道痕迹,使得司马妧的身子轻轻一颤,他低声承诺,“妧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绝不”
“我也不会再让你受伤”司马妧摸了摸他上半身的数道刀痕,本来是十分养尊处优的少爷身子,薄辈盖一层肌肉,皮肤光滑白皙,养眼得很却因着高延死士的这几道不留情面的伤口,使得他的身体也显出几分狰狞来
“不觉得我这样很有男人味?”顾乐飞低笑一声,不安分地顺着她的伤口要往馒头上亲去,却被司马妧轻轻点了一下小小白,整个人瞬间僵住
“绸巾掉了”司马妧如此说道,目光示意了一下因为顾乐飞的动作而彻底散落的绸巾,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露出持续昂头挺胸的小小白,以手指点了一下,目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