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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熙源少爷,谢谢熙源少爷,谢谢您愿意责罚贱奴。”颜靖拼命的往地上磕头谢恩,染上灰暗的眸子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的晶亮,似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激。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去拿你的东西?”凤圣凌继续以旁观者的态度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冷冷地下着命令。
“是,主人。”因为挣扎而有点挂彩的小脸还有着些许还未风干的泪痕,颜靖恭敬的向面前这个高贵又清冷的男人叩首,强压着自己来不及缓解而急促的呼吸声,快速地朝着tj室爬去。
被锁住的小爪子十分的不方便,颜靖咧咧勾勾地去tj室搬来自己的刑凳。
所谓刑凳,其实是一个不锈钢的驷马跪趴训练架。金属的器具很沉,这对于这个披枷带锁,呼吸又很是急促的大男孩儿来说,独自将他抬上来已经是极限。
“呼哈……呼哈……呼哈……”急促的呼吸声并没有影响颜靖的搬运速度,被小木枷蹂躏了一天的小手腕早已血肉模糊,因为用力而流出的汗水蛰得这个惹人心疼的少年涩涩地疼,那痛感延着手腕上传,好像又疼进了心里。
他不敢让凤圣凌等急,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责罚,他生怕因为自己的“磨蹭”让上面的主人等急而再次把自己送回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奴营。纵使那奴营里有着给过他温暖的老师,但他更想留在这里。
本就瘦弱的颜靖凭着意志力十分努力地搬着架子,他也不能辜负熙源哥哥帮助他的一分心意。
“熙源哥哥,对不起,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似乎是用上毕生的力气,瘦小的颜靖才把这个沉重的不知道给他带来过多少痛苦的“刑架”从地下调教室搬了上来,恭恭敬敬地摆放在了二人的面前。
而一旁的沐熙源控制住自己想要向颜颜那个方向迈开的腿,垂在两侧的双手狠狠地攥着拳头。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拳打醒身旁这个从小和他一块长大的兄弟,大声吼着他告诉他:“你这个醋精,你快醒醒,这样对颜颜,你一定会后悔的!”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凤圣凌心里的恨意不是一拳头就能挥散的,事情是不能从根本解决。没有哪个医生一拳头治好了一个“精神病”,若非自己这个傻缺兄弟没有自己看清楚自己的心,现下谁也救不了颜靖。自己的亲近已经给他的颜颜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他现在更不能冲动。
“呼哈……求……呼哈……求主人……呼哈……为贱奴……开锁。”颜靖端着被锁了一天的小手,断断续续却又不失恭敬的向凤圣凌恳求。
“啪”,一个狠厉的巴掌,毫不放水地打在了颜靖憋红的小脸上。
“你连话都不会讲吗?装可怜给谁看!”凤圣凌皱着眉,复杂的眼神里尽显不耐。
“贱奴……奴……知错……。”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从地上爬起,死死地咬住牙龈,生怕自己再发出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声,说出来再惹凤圣凌心烦的话。
把钥匙扔在了地上,冷眼看着颜靖磕头谢恩,用嘴叼着钥匙吃力地端着小手,给自己开了锁。
这样熟练的动作,一看平时就没少“受训。”
“啪”,清脆的一声,锁开了颜靖。终于得到解放的两只小胳膊来不及伸展,便直接搭在训练架上,乖顺地一动不动,看着家奴将他的腿、脚、手、脖子都固定之后,颜靖完全成跪趴的姿势,脖子和手脚在一个水平线上。
这个束缚架还带一个可调节的柱子,用于固定插入型道具。这样的设置让颜靖在受罚挨打挣扎时有轻微的抽插感,也很羞耻。
看着家奴依着规矩把他固定好后,颜靖静静地等待着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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