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我比较有成为身心科医生的天赋啊。”刘淡淡叉着腰哈哈哈的笑着。
“那我怕会少了一个优秀的内科医生。”楚思思撕下退热贴,“不过,挺有用的,我已经很冷静,头也不痛了。”
沐春躺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什么,“看上去很像是【暴-露-癖】(exhibitionis),这种问题很早时期就有记载,现代社会这类情况也很常见,我记得有一份调查报告指出,有10的女性确信自己曾经受到过不同程度的暴-露骚扰,包括公交车上的不必要摩擦,阴暗的角落里突然出现的奇怪器官。还有50的女性会在催眠或者诱导谈话下回忆到自己也曾经遇到过这类事件,并且在进一步得到‘说出来’的鼓励后能够清楚的将当时发生的情形完整陈述出来。”
“这么说很多人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了?真是混乱啊,看来女生真的需要我这样的男生时时刻刻在一旁保护着。”
刘淡淡站到楚思思身边,“哦,我错了,思思姐已经有男朋友了。”
刘淡淡这么一说,楚思思一阵脸红耳赤,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沐春,沐春看着手机毫无反应,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
刚才不是还认认真真在说什么重大理论的吗?
楚思思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笔记本,刚要落笔,又觉得不确定应该怎么记录这条笔记,而且她本来有很多东西想要问沐春的,比如【科塔尔综合症】,再比如李潇潇的【抑郁】,还有吴芳梅的【疼痛障碍】,还有楚申明的【心因性肠胃功能紊乱】。
“问题是。”沐春突然又说了起来。“为什么那么巧?”
“什么那么巧?”
“为什么那个人知道丁小允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刘培不追究了呢?”
刘淡淡摸摸脑袋,两眼望着天花板原地转了一圈。
“话说,这是我的推理,但是我是从上帝视角来推理整件事情的,因为我左手知道远北附小现在的情况,右手知道骚扰者在同一天里连续出现在哪三个地方。可是骚扰者又是怎么知道远北附小最近这些情况的呢?”
楚思思已经被绕糊涂了,这件事情和远北附小到底有什么关系。
“嗯,远北附小植树这件事情也许很多媒体报道了吧,是不是学校的微博和网站上也大大的做了一遍文章?”
刘淡淡摇摇头,“没有这回事,我关注这件事是因为我们医院的贾院长也去了,我还想问呢,既然是沐医生提出的建议,为什么沐医生自己不去呢?”
沐春没有理会刘淡淡后面半句话。“而且那么碰巧,这两田远北附小的人正好也在隅川医学院和理工大学出现过,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呢?”
听沐春这么一说,楚思思想了起来,“刘培之前来找妈妈就是请她继续调查丁小允日记上写到的那个人,那个看上去像爸爸一样的男人。但是后来不是不再做调查了嘛,刘培就有些受不了了。”
“看来源头还是在远北附小。”沐春又把刘田田在群里发的照片保存下来逐个区域放大,端详半日,又看起了小西瓜的动态。
“奇怪,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楚思思也和沐春一样把刘田田发在群里的图片放大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楚思思将视线聚焦在一个穿着蓝色套装,背着一墨绿色大袋子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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