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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呜呜...不,太...啊...慢...慢些...”
南絮被凤翎抱在怀里,妖冶的容貌染上绯红的欲色,他上身的衣服尚端正的穿在身上,但裙袍下一双若隐若现的赤裸长腿以及滴落在地的可疑液体,还是无法掩盖两人白日宣淫的事实。
空气中弥漫着黏腻的麝香味以及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
“嗯~啊”南絮白皙的小脚儿紧绷着,舒爽的蜷缩着脚趾,嘴上透着呻吟。
凤翎掐着他的细腰,不断撞击着他的花心。大手顺着宽松的衣领用力一扯,便露出南絮白嫩的肩膀以及胸前的一对小兔。
凤翎几乎夜夜宠幸南絮。
她甚至要求南絮在寝殿内不允许穿兜围以及亵裤,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她随时随地一逞兽欲。
她极富技巧的掐玩着男人的奶肉,湿滑的舌头在他的颈侧游走,不断挑逗着。
“明日阿法芙便要启程回去梵国”
南絮怔了怔,片刻后道“我...侍身请求君上允许南絮一同前往送行”
凤翎挑眉,她有些意外,这还是南絮第一次承认自己侧君的身份“想去,吾可要看看你的诚意”南絮有一瞬间的恍然,而后,认命般的抬起腰,再重重坐下,努力吞吐着她昂扬的肉物。
——
凤翎携着南絮在垂柳亭接见了即启程回梵国的阿法芙。
“臣听闻君上已经册封南絮为侧君”阿法芙似是不经意般瞧了南絮一眼“实乃我梵国和南絮的福气”
南絮咬着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裙袍,极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看向阿法芙。
凤翎瞧着两人之间的暗潮,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恐怕眼前这两个人的关系,远比看上去复杂的多。
凤翎压下不悦,面色如常,甚至嘴角带笑“阿法芙大可不必”她捉住南絮的手交叠放在桌上“南絮,服侍的吾很满意”言语间极近调笑,很满意三个字,她说的极重。南絮忽而抬头,急迫的看向阿法芙,随即又难堪的低下了头。
她故意的!
“待南絮日后有孕,吾还会册封他为贵君”说着,狭猝的摸上南絮的脸“侧君可要争气些,早日怀上吾的子嗣”最后这话,她说的声音不大,却偏偏让在场的三人都听到了。
阿法芙暗暗握了握拳,末了又泄了力气,她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南絮如今已是西陵侧君,再不是她从小护到大的小人儿了。
“起风了,眼下时辰也不早了,臣该启程和前方大部队汇合了”
凤翎端了酒杯“敬西陵和梵国”
阿法芙亦端起酒杯,郑重道“敬西陵和梵国”
南絮不顾眼下自己西陵侧君的身份,行了梵国的大礼“阿法...使臣,万望珍重”柔情似水的眼眸中似有无限悲戚。
“侧君亦然”
阿法芙上了马,克制住回头的欲望,催马扬鞭疾驰而去。
秋风瑟瑟,南絮望着她离去的家的方向,缓缓的落下泪来。
凤翎捏着他的下巴,抹去他的泪“南絮,尔敢!”
挥退随侍,凤翎直接将他推倒在石桌上,扯烂他的裙袍,分开他的腿儿。南絮察觉到她的意图后,奋力的挣扎,推拒着她,他可以在寝殿内任她予取予求,可是,眼下在这几乎露天席地中,他做不到。
凤翎本就不悦,眼下南絮又如此反抗她,更是大怒,当即捉了他不断挣扎的手压在头顶,挤进他的腿间,释放胯下粗长的性器,毫不怜惜的就那么凶狠的刺了进去。
“啊!”南絮痛呼出声,股间的娇花不出意外的被撕裂,不过,有了鲜血的润滑,更是方便了凤翎的进攻。
凤翎扣着他的细腰不住的往自己胯下送,肉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告诉吾,你和阿法芙是什么关系,她也像吾这般操过你吗,嗯?”
南絮不住的摇着头,发丝凌乱,梨花带雨。
凤翎松了他的手,双手将他的腿大分开向上抬起,急速操干“说!”
“疼!不...”南絮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无措的手覆在平坦的肚腹上,不知为何他有一瞬间的惊慌。
“快说,不然,吾就让随从把阿法芙绑回来,亲眼看着吾操你”凤翎恶狠狠的威胁。
“不要!我...我说...”南絮痛苦的眨了眨眼睛“我与,我与阿法芙只是...她是我的老师,仅此,仅此而已”
“你觉得吾会信?”凤翎停止抽送,扯了他的头发叫他迎上自己的目光“不过眼下无所谓了,梵国送了吾,你这么个大礼,吾自然也要回礼,吾瞧着那阿法芙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偏巧寺丞家的小公子刚刚成年,吾便做主将他指给阿法芙,也算西陵对梵国的珍视了”
南絮一脸错愕,他来西陵是为了梵国,在踏上西陵的国土,成为了凤翎的侧君,他便已经放弃了一切,包括他尚未宣之于口的爱情。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绝不能叫阿法芙步他的后尘,与不喜欢的人成婚。
“求,求君上收回
', ' ')('成命”
凤翎皱眉,她可以把南絮在床事上的挣扎,推拒当做情趣,可眼下,南絮分明是在忤逆自己。
她怒极反笑“南絮,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吾,真是好大的胆子”
南絮毫不惧意,就那么看向凤翎“犯错的是我,君上何苦还要牵连旁人”
“好,很好”凤翎抽出胯下阳具,撩袍坐在石凳上“来人”南絮听闻,慌乱的扯过破碎的衣袍企图遮挡赤裸的下体。
“君上”
“侧君失德,杖刑二十”
“是”
南絮被人按在板凳上,荆条抽打在他的臀肉上,不出两下便浸出一片血痕。
偏巧今儿南絮是硬气上了,疼极了也只是闷哼,不求饶。凤翎瞧着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去看他,兀自坐在石凳上喝着热茶。
“君上!”来人竟是大着肚子的沐怀渊。
“渊儿?”
“君上息怒”
“渊儿你起来!”
“侍身不知侧君如何惹怒了君上,但侧君到底是梵国进献的,眼下梵国使臣刚刚离开,侧君若在西陵丧命,梵国又会如何看待西陵”
凤翎恶狠狠的瞧着一旁倔强的,死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人,一想到这人却不能完完全全属于她,她就生气。
可眼下,她还是听了沐怀渊的劝诫,摆了摆手,示意停手。
沐怀渊被搀扶起,南絮也被随侍架起,谁知他脚刚一触地,就惨叫出声,只见一股股鲜血顺着他的腿滴落。
“君上!”沐怀渊大惊!
凤翎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速速回宫,快!”
沐怀渊看着凤翎急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马车内,南絮几近昏迷,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手紧紧抱着坠痛的肚子“疼...肚子...好疼...”。凤翎将他抱在怀里,心疼极了“吾错了,絮儿...絮儿”
好在垂柳亭就在皇宫附近,不出半刻,众人便回了宫。
女医疾行而至,连忙为其诊脉。
“回君上,眼下侧君是滑胎之兆”
“吾不管你怎么做,如若侧君和皇嗣有任何差池,吾拿你是问”
“臣定当竭尽全力,保全侧君与肚中皇嗣”
女医取出银针,在南絮肚腹上施针,又给他灌了安胎药,这样折腾了一天一夜,南絮的这胎才勉强保住了。
第二日午时,南絮悠悠转醒,凤翎瞧见他醒了,连忙命人将温好的安胎药端上来。
“絮儿乖,把药喝了,怪吾不好,你有了身孕,还如此折腾你”
“有了身孕...我...”南絮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还是平平的,怎么会住着一个小孩子呢。
“没错,你有了吾的子嗣”
南絮低头不语,凤翎瞧不出他的表情。
“来,把安胎药喝了”凤翎吹了吹,汤匙凑在他嘴边。
见他无动于衷,凤翎那股子气又上来了,想她堂堂西陵国君,谁不是巴望着祈求她的盛宠,哪曾想这个梵国来的质子却不稀罕,多次忤逆她。
适逢沐怀渊来的巧,打破了这一屋子弥散的尴尬。
“侍身听闻贵君有孕,特来恭喜君上、贵君”刚刚凤翎已经册封南絮为贵君。
凤翎瞧了不发一言的南絮,一震衣摆“哼”
沐怀渊笑笑,迎着凤翎坐在椅子上,递了茶上去“想来今年宫宴,有了小孩子,会热闹些了”
凤翎许是想到了子孙环绕膝下的景象,到底是有了笑意。握着沐怀渊的手扶他坐下,手覆在他的孕肚上“这才几个月,吾瞧着又大了些”
“女医说是双生胎,瞧着自然大些”
凤翎大喜“双生胎?之前怎地不说”
“许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极懒,女医最近诊脉才诊出双胎”
“辛苦你了渊儿”
“能为君上诞下子嗣,是侍身的福气”
凤翎瞥了南絮一眼,暗暗叹气,沐怀渊握上她的手“贵君刚刚有孕,定是没有经验,偏巧侍身过来人,可以传授一二”
凤翎怎会不知道沐怀渊在做和事佬想从中调解,便也顺着他的意“也好,吾前朝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又摸了摸沐怀渊的大肚子“不可累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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