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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顾寒舟是被干醒的。
原因无他,凤翎正处年富力极强的年级,精力旺盛至极,得了心上人,哪会轻易作罢。
“君,君上...嗯~那里...不...要坏了...呜呜”他带着哭腔告饶,锦被下他赤身裸体的被女人锁在怀里,张着腿就着昨晚的爱液再次撞击起来。
“舟儿惯会骗我”凤翎凑在他耳边细密的舔吻着“你那小穴可是紧紧的吸着我,不叫我走呢”她专注在他体内撞击征伐,直把顾寒舟顶得一耸耸的。他整个人好似溺了水,呼吸急促,无措的攀附着凤翎,哑声呻吟“君上,君上....呀”
——
顾寒舟脱力的倚靠在凤翎怀里,后者神清气爽的把玩着他的长发,顾寒舟纳罕,明明该是她体力消耗更大,怎地眼下看来与之前并无二样。
“君上,该起身了”彼时天已擦亮,他也该回去看顾洵儿了。况且,若是叫徐莨发现他整夜未归,他可真不知道要作何解释。
凤翎摩挲着他的下巴,嘴角含笑,后者不意外的红了脸,小声说道“臣侍,臣侍还要给洵儿哺乳”
凤翎未做回答,手指沿着他皙白的脖颈来到锁骨处撩拨,突然道“我也要!”
“?”顾寒舟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呆呆的望着她“!”突然,他感觉锦被下的双乳被挤压着。
“我也要!”她再次重复这句话,这下顾寒舟明白了。他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君,君上...不...”
凤翎玩心重,逗他,故意松了怀抱,声音也低沉沉的“罢了,罢了,我知晓昨夜寒舟只是敷衍我,根本就不想与我一起共赴云雨,都是我强迫你”
顾寒舟神色显然是慌了,骤然远离的怀里,失去了体温的庇佑,他竟然感觉到寒冷。他想也未想,便急匆匆的拉住凤翎“我...我...”
凤翎强忍笑意,冷着脸道“我知道,寒舟不必再说了”说着,便要穿衣下榻。
“我也喜欢你!”顾寒舟不管不顾的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抱着她,小声祈求“别走,阿翎,别走”
凤翎只觉心都要化了,复又将人裹进怀里“我不走,舟儿,我不走”
两人互相表露了心迹,腻歪了好一阵子,顾寒舟却突然挣脱了她的怀抱,凤翎不解的看向他,只见后者涨红了脸,轻轻地将人抱在怀里,捏着自己的奶头,意思再明显不过。
凤翎立马变身饿狼,埋头在他胸前,吸吮上他哺喂过来的奶头,轻轻一吸,清甜的奶水便流入口中,舌尖勾扫着敏感的奶头,叫男人变了呼吸。
凤翎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埋头吸奶,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把玩着他另一边的棉乳。
斜觑着满脸绯红的男人,牙齿轻咬着奶头,拉扯。
“嗯~啊”白皙的颈子透着妩媚的弧度,嘴唇微张,溢出汩汩呻吟。
凤翎摸向他的腿儿间,果然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并拢三指,就势插了进去。
“唔”
“怎地舟儿喂奶,竟泄了身?”凤翎吐出被自己吮吸殆尽的一侧乳肉,又吸上了另一边,不假思索的叫了声“娘亲”
顾寒舟大窘“别,别...”
“舟儿有奶水,怎地不是娘亲了”她故意捉弄他“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
顾寒舟羞极了,作势便要去捂她的嘴,凤翎扣着他的腰一个回手,将人牢牢锁在怀里,湿吻铺天盖地而来,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直折腾到临近午时,顾寒舟才偷偷摸摸的从木屋离去。
这一开了荤,两人就像停不下来的人偶,顾寒舟久旱逢甘霖,有了情爱的滋润,浑身上下皆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看在凤翎眼里只觉勾人于无形。
这日傍晚,两人在假山处翻云覆雨,结束之后顾寒舟已是浑身瘫软,被凤翎抱在怀里离开。徐莨夜里叙友而归,恰巧经过,恍惚间辨认出那人影是当今君上,可她瞧着君上怀中分明还抱着一人,那人又是谁?她无意窥探君上私隐,正待她抬步离开时,却瞥见了假山角落掉下的一只鞋,她认得这鞋子是父亲的,看来刚刚君上怀抱里的那人是谁,答案显而易见。徐莨缓缓叹了口气,她并不是迂腐之人,况且母亲去世多年,她不会阻止父亲再寻良缘,只是,当今君上,真的能给父亲幸福吗,还是只是一时兴起。
徐莨拾起那只鞋,悄然离开。
——
彼时,凤翎正和顾寒舟作画吟诗,接到了宫中书信,原是越国三皇女来访,越国乃西陵友邦,况且三皇女如今风头正盛,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凤翎无论如何都要见一见的。想来她出宫已近月余,也该回宫了。
凤翎撂下纸,拉过顾寒舟坐在自己膝头,额头抵着他的脊背,温柔低唤“寒舟,可愿随我一同进宫?”
顾寒舟脊背僵了一僵,随即道“臣侍,不愿”
凤翎一时语塞,她自认与顾寒舟两情相悦,浓情蜜意,她是把他放在心上的,想着他一定会同自己回宫,伴自己左右,不曾想,这竟是
', ' ')('她自己一厢情愿。
“为何?”她不死心,想要一个答案。
顾寒舟跪地不起“臣侍乃已故县令徐文景之夫,臣侍自知犯了七出之罪,淫乱勾引君上,君上人善,未曾怪罪,臣侍不胜感激,姻缘露水,不过尔尔”
凤翎捏着他的下巴,怒极反笑“你将吾待你的心意说成是露水姻缘,你真是好样的”她将他掼在地上,拂袖而去。
顾寒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泪已沾巾,他怎会不知凤翎待他的心意,只是如今二人的身份地位,如若他此次不管不顾跟随凤翎进宫,必会叫旁人说三道四,质疑凤翎南巡的真正目的。为了保全凤翎的名声,他只得出此下策。
五日后,凤翎踏上回宫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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