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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鱼闰惜止住了话语,他怕身上的男人疯起来会对李易年不利。
“怎么不说话了?是没法解释了吗?”
“不是,我们……”
沈执的脸愈发阴沉,他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清晨时分,数缕阳光悄然透过半掩着的窗户探进房内,鱼闰惜被太阳的亮光刺醒,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缓了半天后,鱼闰惜微动了动身想要起床,却发觉自己全身酸软无力,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气恼地瞪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
鱼闰惜越想越气,有种想甩沈执两耳光的冲动,想着吵醒了他对她没什么好处,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代信息并不发达,且她出行大多都特意乔装打扮过,他怎么还能找到她。
鱼闰惜郁闷了许久,倏然想到上午与李易年有约,她勉强撑起身。
沈执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般,他伸过长臂将她捞了回去。
鱼闰惜惶恐,不由僵直了腰背,她真的是被他弄怕了。
等了许久,见沈执不曾有什么动静,鱼闰惜猜测他应该睡着了,她轻挪开他圈在她腰上的手,准备起身,身后的男人再度伸手将她圈入怀中。
鱼闰惜背后倏地泛起一丝凉意。
他醒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
鱼闰惜心里还有气,并不想理会沈执,静默着没有说话。
沈执揽住她腰的手慢慢上移,惩罚性地捏了一下。
鱼闰惜敢怒不敢言,在心里暗骂沈执。
“在心里偷偷骂我?”
内心想法被看穿,鱼闰惜一怔:“你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这么早起来做甚?是约了男人?”
“你管我!”
鱼闰惜试图从沈执怀中挣脱,沈执冷哼一声,他大手圈住了她不安分的腰,缓缓贴近。
“你!你死开!王八呃……”
“身子受了这么多罪了,嘴还没学乖?”
“你强迫我,你不是人!”鱼闰惜骂道。
沈执讥讽:“怎么?你是不舒服?”
“你有什么可豪横的!我看不起你!”
“看不起又如何,你还不是很喜欢?”
“对,我喜欢的很,换谁来我都喜欢!因为我跟你一样贱!你满意了吗?”
鱼闰惜原本还有些嘴硬,怒骂着沈执的无耻,后来实在受不住沈执的强势,她识趣地噤了声。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骂得挺欢的吗?这才过了多久?”
“你滚开啊!”
“夫人好凶。”
死男人真的有够变态!
鱼闰惜缄默,自此,无论沈执如何折磨她,她都没有再作声。
鱼闰惜不理睬沈执,沈执不乐意了,他将鱼闰惜的身子转过。
“夫人真冷漠。”
“你够了!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谁无理取闹了?”
沈执怒火中烧,眸光陡然狠厉。
“不要这样……痛!”
“为什么不?你很喜欢不是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鱼闰惜冷言。
反正她说不是他也会反驳,然后再趁机羞辱她一顿,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回答吗?
“你是真懂得如何气人!”
接近午时,鱼闰惜才从床上爬起来,她一边整理一边暗骂,刚收拾完没多久,就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她出了房门去外屋查看。
原来是李易年见她没有赴约,来找她了,他被拦在了大门口。
鱼闰惜想要上前,被沈执拦住,他缓缓走出屋外,冷冷说道:“抓住他。”
鱼闰惜怕沈执冲动会对李易年做什么,急忙跑了出去:“年哥,你快走!”
李易年怔了怔,看着鱼闰惜的双眸有些茫然:“你是听风?”
听到这话,鱼闰惜才想起自己没有戴面纱,声音也忘了变了。
“先别问了,你快走!”
李易年想要离开,被院中守着的侍卫拦了下来,鱼闰惜见状赶忙上前。
“拦住夫人!”
侍卫听言,挡在了鱼闰惜面前,鱼闰惜退回了屋门口,她立马去了后门。
良久,鱼闰惜从后门骑着马出来,她向李易年的方向跑去。
侍卫怕伤着鱼闰惜不敢阻拦,鱼闰惜骑马来到李易年身侧。
“快上马!”
李易年反应很快,迅速翻身上了鱼闰惜的马,二人骑马离开了鱼闰惜的住所。
“追上他们!”
说话间,沈执快步走出了院门,他骑马追了上去。
鱼闰惜骑马离开后,沿着小道往郊外跑去。
事发突然,李易年脑子还有些混乱。
“贤弟,你是女的?”
“对不住年哥,我瞒了你这么久,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们为何要跑?”
“不跑我怕我那疯子夫君会对你不利。”
“为何?”
鱼闰惜解释:“他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你别慌,问题不大,我去给他解释。”李易年安慰言。
“他要是会听,我就不用带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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