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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瞻血气翻涌,热血冲向下身,他按住林子攸挺弄,每一下都对准穴心,搅得穴内肉浪翻迭,两具身体激烈碰撞。
林子攸不安分地扭动,被秦瞻死死按住。
“再叫,叫大声些。”
“啊……哥哥肏我,我想要、想要你重重的……想吃你的肉棒……射给我,啊——”
秦瞻狠捣在穴心,林子攸内里不住抽搐,玉茎一抖,再次射出来,湿软的穴肉绞着秦瞻,软肉叠叠挽留,生怕他离开似的。
秦瞻深抽数十下,掐着林子攸的腰引他叫唤。
林子攸被撞得头昏脑涨,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嘴里“哥哥”“肏我”“我要”的乱喊。
秦瞻将他翻过来压在木桌上,林子攸见不到人,屁股高高翘起任人进出,双手向前胡乱抓,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
后穴媚肉又颤又吸,带得他臀肉高翘,秦瞻狠肏猛干,又一次顶入穴心,也泄在林子攸身体里。
林子攸被精液浇得又是一颤。
湖风吹开竹帘,室内静了片刻,秦瞻抽出,将林子攸翻过来,又挺入前面花穴。
那里早湿透了,肉朵一推就开,秦瞻慢慢磨着抵到宫口,林子攸一震。肉窝经过上次一场情事已经不排斥秦瞻侵入,密道稍稍撞几下就开,内腔湿热。
秦瞻却不进去,磨着宫口,直磨打那里颤动不止肉浪追涌,还是没进去。
“啊……”林子攸难耐地动了动。
秦瞻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想不想要哥哥进去,嗯?”
林子攸攀上秦瞻的肩膀,双腿不觉张得更开。
“想要就告诉哥哥,你这骚穴儿想要被哥哥肏开,想让我射在里面。”
秦瞻在里面浅浅抽插,将软肉捣得水润嫩熟,发出“咕呲咕呲”水声。
林子攸越发难耐,在情事上他根本没有秦瞻这样欢场老手的耐力,魅妖的身体太过敏感,一点欲火就能燃烧焚身。
林子攸被秦瞻的动作弄得哼声连连,嘴里却不肯出身。他眼中仍迷蒙着,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挣扎,眉头皱得更紧。
刚才泄了几次,药性散去一些,他的神志似乎恢复了些许,又似乎仍被药性控制。
秦瞻搂着他的腰身一把将人提起来。
“啊!”
身上忽然失去平衡,林子攸不得不抱紧唯一的依仗,双腿自然缠上秦瞻的雄腰,身体下沉,龟头顶开宫口,肉窝挤着撞上去。
林子攸脚尖都颤起来,秦瞻抱着他的屁股掂了掂,林子攸被磨得腰软,全身挂在秦瞻身上。
秦瞻搂着他走向内室,男根随着步子向里顶,搔弄肉窝里软处,一步一下。
“嗯、啊——”
欲望又勾出醉心的药性,林子攸仰头呻吟,声音似泣非泣,懒猫一样挠人。
肉窝里一颤一颤找不到实处,像春风里如酥雨丝纷纷浸润,伸手一拘却抓不到半点,只迎面留下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细痒。
他攀着秦瞻的胸和手臂向上爬,两人皮肤汗湿,腻滑得很,没撑起腰就滑下来,臀部上下蹭动。
秦瞻两手包住臀肉揉搓,直揉得林子攸“唉唉”叫,将林子攸抱到内室的水镜前。
秦瞻忍了一路,额上青筋冒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林子攸调转身,正面对着镜子,粗大的男根在林子攸肉穴里搅了一圈,筋肉肆意挤磨软肉,林子攸骨头都酥了,不得不抱紧秦瞻横在他胸前的手臂。
花穴里被一阵翻搅擦着敏感处,红浪入潮。
“你瞧,”秦瞻抬起林子攸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你在吃我,每次都是这样吃得起劲,我想离开也不准。”
说着他抬起林子攸的腰身稍稍抽出,深红色软肉追着咬着男根,入口被撑到最大却吸含不放。秦瞻挺身抽插几下。
林子攸仿佛被眼前的景象吓住。
柔弱的软穴将黑红男根整根吃进去,配合抽插的节奏吃力地吞吐,穴肉像娇艳的花朵,蜷缩和绽放都被男根支配。
秦瞻抬高他的腰臀,重重放下,黑红的柱体上每一根青筋都在挤压扩张,龟头嵌入肉窝里,像捣入一捧膏脂,绵绵密密地柔软漫上来,柔缠着,小嘴一样吮吸不放。
林子攸的身体受药性侵蚀,又被秦瞻磨了这么久,魅妖敏感的体质被激发出来,像细柔的小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震颤,颠覆他的身躯和心神。
他睁大眼睛,内穴猛缩,指尖发颤,死死扣着秦瞻手臂,秦瞻颠了几下,林子攸前端就再次射出来,精液沾湿了镜面。
“啊哈……哈……”
镜子里,花唇因双腿张开的姿势大开,红艳肥厚的唇肉绽放,瑟瑟颤抖,露出里面红肿硬挺的肉核,男茎顶端流下的汁水顺着柱身浇灌着花唇,与肉穴渗出的汁水混合在一起,到处都湿漉漉的,又红又肿。穴肉像一团鲜艳的娇花被肆意蹂躏,还迎合着罪魁祸首。
秦瞻身上也是热汗淋漓,全身肌肉隆起,硬邦邦,铜墙铁壁一样禁锢住林子
', ' ')('攸的身体,而最热硬要命处还定在林子攸身体里,在肉窝里盘旋,像锁定猎物的雄鹰。
“你里面真的太骚了,这样咬着我不放……哈,你说我该不该射在里面,把你的子宫灌满,让里面胀起来?”他一边狠狠贯穿林子攸,一边问。
林子攸气都快喘不上来,他抬头,看到秦瞻充满攻击性的凶狠目光,那双眸子里携风带雨,像是要把他吃下去。
林子攸浑身一震,从脚尖到头发丝儿似乎都变得不是自己的,迷蒙的眼神里透出微光,月行云间似的朦胧。
“你……来……”
“什么?”
秦瞻深深的挺进抽出,每一下都好像要捣进林子攸魂里。林子攸的臀肉在他一双大手间颠耸,软滑的肉窝里也被搅得一颠颠的,像是什么要溢出来,酥麻感爬满全身,一点反抗余力都没有。
秦瞻粗喘着,手上一轻,林子攸落下,被男根重重埋入。
“啊——”肉穴不堪重负,推挤着喷出一股股水,淫水一部分顺着黑红的男根流出穴口,一部未流出来,被颠簸着在肉穴里滚搅,肉窝也早已熟烂,软肉只能被动地随着男根进出抽搐。
林子攸如同被顶向虚空云端,没有尽头也没有着落,他喘着气说:“啊……啊……好哥哥,射给我……哈……”声音虽小,在室内却能听得一清二楚,“求哥哥……射进来,射进我的骚穴里……嗯——”
秦瞻紧压林子攸的腰侧和臀肉用力顶入肉窝,力顶十几下。
“啊,要顶坏了,要坏了……”
在林子攸的哀求声中浓精射入穴内。
太阳西垂,水面上喧嚣停了,只留幽幽笛声,光线变暗,壁瓦琉璃灯自动亮起。屋内几乎不能站人,桌子、镜台、几案东歪西倒,酒壶酒杯衣服等杂物散落遍地,床榻上软枕和被褥落了一半。
秦瞻躺在榻上四肢伸展,灯下依然能看清他雄壮的身体和凸起的肌肉,结实的双腿间尺寸惊人的巨物敷衍地蛰伏,阴影里遮不住轮廓。
林子攸枕着秦瞻手臂躺在里侧,身上有些凄惨,腰侧、前胸都被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乳粒肿大充血,乳晕上零星几个牙印,玉白的双腿大开,隐隐还发着颤,两个穴儿合不拢,仍然有液体流出,腿间的粘液留下干涸的痕迹,断断续续,一直落到脚踝……
秦瞻将他揽到怀里。
林子攸身体一动,阴穴艳红的嫩肉翕动着流出汨汨液体,看他这样,秦瞻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半硬的孽根有意无意擦过林子攸腿间。
林子攸的身体完全被网罗在欲望里,细密地缠紧,余韵久久不散,现在就算轻轻碰一下头发丝也会牵动他的敏感。他忍不住呻吟:“嗯……”
颠鸾倒凤大半日,醉心的药性散了一半,林子攸神志恢复,从刚才开始就闭眼不说话。
秦瞻抚着他的背,明知故问道:“怎么,药性又上来了,身上难受?”
喘了一会儿林子攸才开口:“无事,多谢城主助我发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因林子攸中了醉心,药性有损灵力,秦瞻没有运功,大半日他们只是交欢,未修炼荡魂决。
后来秦瞻在浮空岛外设了屏障,不让声音外泄,哄着林子攸说了许多胡话。
秦瞻说:“迷途城的人冒犯在先,子攸怎么倒谢我?司徒煜是我师父的嫡亲血脉,从小被惯坏了,回头我捉了他来给你处罚。”
林子攸依然闭着眼睛,不适地皱眉,说:“不必,已经让御花使裁夺。”
“那是先前。迷途城虽修纵情道,却是禁修采补之术的,他心术偏了,该当另罚。”
秦瞻抚过他的长发,林子攸被发丝刺得颈窝发痒,不禁躲了躲。
“那也应该城主自己罚。嗯……若是之前他死在我剑下,就算你们迷途城要寻我的仇也无妨。现今答应了杜坊主,城主又帮我解毒,此事两清。不过……”林子攸睁开眼,目光清凉,“司徒煜若是再寻我麻烦,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秦瞻被他目光一刺,心里发痒,说:“好。”
林子攸闭上眼睛艰难地翻身,多年来修炼淬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腰酸背疼,醉心连仙体都能损伤,果真是邪药。
秦瞻干脆搂过他腰身一起在宽大的床榻上滚了一圈。
皮肤被秦瞻的肉体摩擦,热烫的贴着,林子攸浑身酥麻,只能咬唇忍住。
“今日陪我尽兴,子攸辛苦。”秦瞻说。
林子攸缓了缓,说:“城主哪里话,说到底也是为了给我疏散药性,况且你我早有约定,这一年里我是城主的宠奴,心甘情愿。”
但是赌气的模样,显然就没有心甘情愿。
秦瞻说:“这档子事舒服爽快最重要,子攸嗓子都喊哑了,现在也不爽快,确实是我的不对。”
林子攸撑开眼皮,冷沁眸光落在秦瞻脸上,见秦瞻眼中尽是玩味的笑意,他呼吸起伏几下,又闭上眼。
秦瞻亲昵地贴着他,手掌贴着林子攸腰身输入灵力,道:“我是无度
', ' ')('惯了的,借着药性强要了你,当然都是我的错。”
林子攸不想再说话,最终没有睁开眼。秦瞻的手掌热烘烘的,灵力徐徐荡入体内,舒展着经脉,林子攸浑身一松,酸疼似乎也减轻不少,不知不觉睡过去。
药性未清,睡了一会儿,林子攸体内又燥热起来,身下濡湿黏腻,神思也变得有些迟钝。
林子攸咬着舌尖运气,被秦瞻制止。
“?”
“不要轻易运功,会损伤修为。”
他扶林子攸坐起来,林子攸说:“还是别……”
秦瞻说:“你的身体不宜再用交欢散药性。先前我传信给千红让她找解药,刚才你睡着时她送了蓝晴蛛来。蓝晴蛛丝可以引出你体内残余的药毒。”
林子攸抬头看他,药性又漫上来,他眼前有些模糊,不得不扶着额头眨了眨眼睛,说:“有劳城主。”
秦瞻打开一方玉盒,里面爬着六只小指头大小的粉色半透明蜘蛛,肚子圆润,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水珠。
秦瞻在盒中注入灵力,六只蜘蛛圆浑的臀部翘起,吐出六缕几乎透明的细丝,如织烟云,慢悠悠飘出玉盒。
最先飘出的两缕蛛丝像动物嗅出猎物的气味,倏忽射到林子攸胸前,分别粘上两粒红肿的乳粒,丝线一隐,没入乳尖。
“啊——”
林子攸猛地挺起胸,轰然倒在床榻上,身上抖得厉害,脸上豆大的虚汗,胸前双乳异常肿大,像果实熟透将要离开枝头,颤颤巍巍。
“怎么?”
蛛丝入体会有些疼痛,但是林子攸的反应太激烈,秦瞻忙收了灵力。
“是不是妖血排斥?”秦瞻问。林子攸体内有妖血,对药性反应常与别人有些不同。
林子攸喘了好一会儿方摇头,虚弱说:“你继续。”
他向来坚韧,他这样说,秦瞻再次运起功力。第三缕蛛丝贴近林子攸玉茎玲口,钻入细管底部,林子攸疼得一抽。第四缕钻入花唇中间的肉核,第五缕和第六缕分别探如前穴和后穴,黏着宫口和穴心。
蛛丝各自在着落处结网,绕弄轻柔,都在要命的地方。
不一会儿,林子攸的脸色由转红,嘴唇血色逐渐恢复,玉盒内蓝晴蛛抬起臀部,丝线颤摆,林子攸浑身一紧,玉茎半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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