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后果自然是从祭司殿除名,也让收养他的涅姆瑟特家族蒙羞。
后来那个伴他出生的预言给了转圜的余地,希涅在那之后就一直住在皇宫最隐蔽的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象是暗室隐密盛开的毒罂粟,暮春凋敝残红一片里的白荼靡,是最尊贵的囚徒,也是最漂亮的奴隶。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了他倾家荡产、豪掷千金,甚至打着进贡献礼的名义只为看一眼传说中的美人、太阳神的男妻。
就连宫宴大臣也是满怀忐忑,站在他身后的财务官走向前按住微胖发抖的肩膀,轻蔑的目光一闪而过,像蠢蠢欲动的胡狼择肥而噬。
"阁下把东西交给我就好,法老不允许任何人走进里面。"
安静守在王寝前柱旁的奴隶男性微微颔首挡住去路,沉默矗立如黝黑山脉,穿着短麻布打赤膊,袒露的胸肌一道刀疤横跨,身上布满褪红的鞭痕与细狭口子。
那副木讷倒胃口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入得王后的眼,半掩的鸦羽根根分明切割出赤金瞳色,手里还捧着盖上丝绒布的托盘。
他索性无视掉迳行通过,走没几步在男子出拳阻止下几番交手,点燃的烟头就重重摁在黑皮的手背上。
"法老王鲁莽又愚蠢的奴仆,看来你连严禁殴打贵族的规矩都忘了,回头就让人把你送回奴隶司重新学习。"掐灭雪茄的财务官字句放慢,慢条斯理地说着咄咄逼人的话。
"我再说一次,滚开。"下完最后通牒,他一个擦身,总算从碍眼的群山看到绕水的风景。
流苏床帷随波起伏,厚重锦帘系在床柱,两侧沉睡的石狮象,倾倒的金樽洒落液体,隐约可见淫靡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白如羊脂玉的小腿似要挑开床帐露出一角,浑圆雪白的足尖轻点在床缘,绷不住地陡然一翘,足底娇嫩透熟得彷佛能掐出水来,被逮着细白脚踝捉回帐内。
几刻钟前。
"哈、哈啊…法老嗯…啈…"
修长匀称的青年像雌兽俯伏跪趴在铺了短珠绒的坚硬地面上,双掌撑在身下,指尖用力到发白,蓬松柔软的乌发随意垂下,微卷的浏海有些汗湿,随着晃动往鼻骨荡去。
体内骤然的快感攀升高峰,希涅蜷缩指节,顾不上撩开刺人的发梢,两靥到脖颈都潮红一片,他仰着头手腕拱在地上就要爬着向前,两瓣丰美浑白的股间讨好地迎合法老结实梆硬的胯骨,小麦色浑厚雄躯压在白皙漂亮的莹润背弧上,每一下都无异于用长棍疯狂鞭挞,惩罚他抓到的偷腥狐狸。
希涅从昨夜被逮个正着就没再进食,肚子却怀胎三月般被灌得隆起,里头满满都是法老早上赏赐给他的浓稠精水。
他塌着腰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承受这接续而来猛烈地撞击,圆鼓的小腹贴在余温未散的绒毯,摩擦出暧昧红痕。
"轻…轻点,要坏了、啊!…肚子好胀恩…要怀宝宝了…啊…哈…"希涅不知哪一句惹到对方,腰间钳制的力道一紧,他好象听到加重的喘息,那流连的大掌随处瞎摸,包覆住被磨到破皮的膝盖,劲瘦有力的公狗腰在挑起青年一腿后卖力打桩,紧绷的腿部线条被撞得小幅度晃动。
他努力睁开眼看清眼前现实,又因即将灭顶的快感想去揉湿漉漉的下体,当即被法老陛下铁臂一揽,搔抓在复古地毯的狐爪被迫松开,连人带身整个往还未抽离的巨物撞去,男性粗硬的耻毛刮蹭雪白皮肉,滚烫狰狞的阳具和虬结青筋一起捣进烂红软媚里,像无数娇嫩红唇吮吸柱身,壶口一圈被捣出的稠沫,白浆顺着相连处汩汩淌落。
眼见王后贪吃的后穴被白精重新冲刷过,男人阴沉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下,沾了蜜液的指腹捏起乳尖,伴随龙根作势抽离,陡然的失禁感激得青年一收缩,就听到回荡在耳畔的情语,低沉而清朗,不至于让人听不清:"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近传闻罗赛塔河附近的密林开挖出曾祖父帝陵有记载的结胎果,就跟神迹一样。
我已经派人过去采寻了,等到南征凯旋,小希涅就帮我怀个孩子吧。"
他边说,色气地揉捏起臀肉来,嘴巴津津有味吃着抹上蜜液的奶头,银丝被挤出"滴答、滴答…"落到名贵华毯上,希涅的注意力却被伸在眼前,精壮的小臂吸引,骨节有力的指节握着一盏金樽,在快要抽出时,他被扣住下巴咽了下去,一想到这有可能是那什么果希涅当即挣动起来。
彼时金樽"哐当"一声滚落地毯三尺之外。
"放开我…我不要、不嗯…啊啊…"
他腕上漂亮的镯子随动作划过细亮一线,法老王却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一寸寸地再次破开湿红甬道,猛然发力,捅到最深处。
交合处黏稠体液挂在腿根,蒙图姆看着地上一摊污浊微微比手示意,然后顶着青年缓缓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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