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别人也不是他。”
“那你还考虑个屁?”
“什么?”
“沈啊,我这死鸭子嘴硬的大帅哥啊,”秦旭托着半边脸,眨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条件反射说出的话才是真心话吧?”
“真心话?”沈致亭轻皱起眉头,不知怎地,又想起今早陈北劲明显抽风的那瞎话。
更远些,是四年前某人那句脱口而出的提前结业来。
“沈致亭,”秦旭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别让我生气啊。”
沈致亭了然点头,说:“我明白了。”
刚来得及细想,其实许景辉才给那个人打了不到两个月的电话。
“这就对了嘛,”秦旭面容舒缓几分,冲他一笑:“你小子,你是非他不可。”
“不。”
秦旭笑脸立刻就垮了,问:“不什么?”
沈致亭抬眼和他对视,说:“我做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我非他不可,而是因为他非我不可。”
秦旭被绕得脑瓜子嗡嗡,他记得他智商水平测试分数挺高的啊,不理解地问:
“什么决定?”
“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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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风掠北阳 27
陈北劲和许景辉没有除夕夜守岁的习惯,母子俩中午吃顿饭就算是团聚,许景辉不是本地人,拜访母家还需过段时日,陈北劲的父亲常年居住在国外,燕京陈家早已名不副实,只因许景辉手握盛铭大权,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院无论姓陈姓许,都不敢令人小觑。
中国年得吃中餐,许景辉每年会提前列出餐单,让人分别知会几个饭店留出新鲜食材,鱼虾蟹肉类则选东星斑、油爆虾、清蒸帝王蟹、糖醋小排和两盅翡翠狮子头,青菜需清肠爽口,许景辉喜吃糟毛豆,另选两道蒜蓉西蓝花和白灼秋葵,汤品每次不重样,今年点佛跳墙。
许景辉出身大家族,自幼年夜饭皆是亲族团聚一堂的豪门盛宴,没吃饺子的习惯,嫁的陈耀河饮食住行又非常西式,只陈北劲越长大越嗜甜,后来母子俩过年,许景辉多列一道黑芝麻汤圆,依旧没吃饺子的习惯。
饭桌上,两个人围着圆桌相邻而座,许景辉舀着汤,问陈北劲休假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
陈北劲拿着筷子,将汤盅里清白的大丸子一夹两半,漫不经心回:“没干什么,家里窝着睡觉看书。”
“看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