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18.
祭司的寝殿,床帷中乳白色大地中心,已积出一片深色沼泽。
生变的大手拉扯头发,几乎与发色一体,迫使修痛苦仰头。
另只带硬鳞的爪,揉在他胸前,强势托起上半身,使他像发情期的母猫一样双掌撑床,高翘屁股,深陷腰窝,承迎狂风骤雨般凶猛砸来的髋胯。
康科覆满鳞片的腰与腿比大理石还硬,重而快撞在雪腻浑圆臀尖,给人连皮带肉撞出层层波浪,被冷落的一只奶子和几把可怜地、飘摇地画圈摆动,白汁四溅。
啪啪声响彻帷幔。鳞爪每在肌肤上抓出一道血色擦痕,糯软绵长但颠簸破碎的呻吟,就从修嗓子眼里细细地挤出来。
平日里精致五官,已狼狈不成样子,脸上沾着不知是眼泪、奶液、淫水还是精液的污浊湿痕。
康科俯头,蝰蛇般冰凉的舌头不住在人后颈舔探。
失去信息素麻醉,腺体被舔摩的快感来得太强烈,稍一触碰,就有能从头皮烧燎到脚趾尖的酥麻和痒意。
隔着皮肤,老师那样细致,小心翼翼地舔吻它、吮咬它,快感如同水波纹一样从后颈荡开,使心脏、小腹都跟着共振。
“呃……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标记、我……求你……求求你……”
原来就算没有信息素,欲望也会让他甘愿臣服。
康科心中强烈到过剩、爆裂迸发的爱欲,积攒到此时,只能变成一遍一遍、誓要把皮肤舔破的克制。
吮吸、啮磨,就是不咬。
操穴速度之快,令人崩溃大叫的几把也在射精前慌忙撤出鲍批,阴囊和肉柱青筋大张地抽搐,精液夸张飚射到人蝴蝶骨和黑发上,射完后,马眼仍然开阖,坏了似的泌水,前列腺液流进人腰窝,涂满白臀。
老师没有一次射在他身体里,也没有一次咬破他的腺体。
好像他越是动情,他的老师越无动于衷。
修感到筋疲力竭。
康科抱他翻身,躺在一片令人不适的湿濡中,叫修卧在自己身体上,尽管他胸腹、大腿也满是汗水。
细瘦身体缩得小小个,修笑得轻声。
“老师,你像海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海獭妈妈躺在水面上,抱小海獭睡觉时,就是这样的姿态。
老师搂他更紧,全然不顾刚才射人满身精液,现在又被他无意的手抹匀。
俩人都想洗澡,又因纵欲过度,不愿动。
其实,要是每天都能和老师像这样做爱,结束后紧抱一起,不必担心往后要分开,对修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牺牲,更像奖励。
康科身体还在变化。方才像手套、短裤一样的黑鳞,现已占满双腿双臂,蔓延到他脸颊,偶尔在恒星照耀下,泛出如同赛维逊一样的蓝紫色光泽。
这样的“神迹”会在他冷静下来后消退。
修不舍抚摸。
“老师。我想你标记我。”
康科自以为再清楚不过,学生就是想被标记、改造、产卵,然后为推翻自己的统治,给另一个修送去腺体。
他不仅要委曲求全牺牲自我,还疯到要牺牲自己的亲生子——不是一个,而是所有。
神都不忍这样对他。他却对自己做得心安理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人理会他。
“你说过,只要我想,我都会获得的。”开始狡辩撒娇,不择手段了。
康科轻拍他背,安抚:“享受神格,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体面,尊严,平等。”
“我可以做到。”自以为如此而已。
修憋闷,还讨好夹着嗓音:“一个人的平等,哪能叫平等?”
并非自己想获救。想救天下人。
康科被他的幼稚逗到发笑:“你看不见压迫和战争?你忘了你的家族,是怎么没落?”
“人类之所以沦为牲畜,不外乎如此。妄想拯救自甘堕落者,是在自作多情。”
修不忍听了。
粉红软舌,还有舌头上逆反圆钉,都巴结谄媚地抚舐他双唇、下巴和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舔来时,一切都柔润,除了硬质舌钉。它讨嫌把人嘴皮磕得凹下又浮起,把高耸鼻尖顶得左右揉动,叫人十分不情愿地漫出心动来。
修感到他腰下硬挺,与他一样,看似抗拒歪头,实则欲求地戳顶腿缝。
“老师,我就是想为你产卵,不行吗?”
这根聪明舌头,不止用言语挑弄人心,它还在人脖子、锁骨上左右滑摩,配合善辩却绵薄的唇吮去微咸细汗,与金属钉一起绕夹胸肌、乳头和腹肌,引导古灵精怪的黑眼睛陪它深深沉入紧绷的胯间。
“没有信息素控制我,老师,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想为你产卵。”
舌尖点在摇晃泌液的马眼,牵出色情银丝。
还是那双黑眼睛,全无上课时的顺从。相反,它眼仁儿上推,快而直地看人,露出半截澄澈无血丝的白,整一团野心勃勃勋章。
眼下,清纯的吻落在丑陋龟头,舌头却魅魔般长伸,从下到上舔遍柱身,反光金属钉擦摩勃发软骨。
康科的视线根本无法从这颗色情的钉上移开。
“我喜欢老师的几把。”
“我想每晚都能夹着它入眠,醒来时它都在我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为老师生很多孩子。再用他们把老师栓紧,再也不能摆脱我。”
“老师,我想当赛维逊的主人。”
几把上顶,堵住任何可能继续蹦出的淫言浪语。
尽管这根几把太粗、太暴躁,发狠地索求,把修喉咙涨到发痛、舌根插到麻木,他仍温柔规矩收好牙齿,宽容包裹整根肉柱,任双腮鼓起。
康科能感受到的,渐渐从湿润、压磨的喉舌,变得只剩那颗钉。
它舔顶在几把上,好似铁了心要把所有暴胀的筋络都摁平,要抠掏最瑟缩不示人的冠状沟,勾连本就绷到透明的系带,再死死堵住将泄不泄、奋发张合的铃口。
睾丸饱满到跳动,抽筋似的拍在修下巴。
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