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格里德家私人影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Alpha,三个Omega。电影声音开到最大。
怀厄林什么也没穿,扭曲躺在地上,不停挣扎。
“他现在应该感觉,浑身都有刀子在扎。”康科淡淡说了一句。
我凑得离屏幕更近。
恩微又送了一针管给怀厄林。我听见他说:“爽吗?你让我用浓缩液的时候,不是说看上去爽翻了吗?你爽吗?”
怀厄林的惨叫声不断,慢慢又变成打着转儿的柔柔的调子。
“他在转变了。”康科向我解释:“很快,他会对Alpha信息素有反应。就像Omega一样。”
私人影院的气氛变得微妙。
格拉特尼说了那句话:“哥,你觉不觉得他现在,看上去很好吃。”
格里德还坐着,跷着二郎腿。他说:“那现在他是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要吗?他可是Alpha。你不想试试?”
“哥,我们一起。”
格拉特尼,这个草包,他在害怕。
格里德不会在Omega面前失态,他不想损失任何一个性伴侣。所以他拒绝了格拉特尼的邀请。宣布这部电影的散场。
Omega走后,六个人的电影结束了,三个人的晚餐正式开场。
61.
康科·皮森斯的日记里写:
格里德和格拉特尼两兄弟总喜欢玩同样的戏码。
他们把怀厄林带到餐厅,把他绑上餐桌。
绑过我的修的皮带、手铐,现在绑到了怀厄林手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怀厄林的身子是莽夫的身子,粗壮、黝黑,毛发也旺盛。
这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兴趣缺缺。
但修看得很开心。我趁机提出让他坐到我腿上,他同意了。
62.
我一直很喜欢康科监控室的椅子。
它可以固定,成为普通的电脑椅。也可以松掉稳定阀,变成一个慢悠悠的摇椅。
康科一个人坐在那里摇时,总像个老头。
如果让我一个人坐上去,我是一万个不干的。但如果有个人肉软垫,比如康科,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只穿了他的衬衫,躺在他怀里看格里德三人的游戏。
格里德家今天的晚餐是烤牛胸肉,奶油烩饭和冰淇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人们把餐车推进餐厅。刚出锅,在铁盘上滋滋作响的牛肉,沿着怀厄林凸起的肋骨,一片片放上他的胸腹。刚放下就烫得他抽动,皮肤立马红了一片。
我看到这里,沉着眼,没有爽快,只有害怕。因为这同样会唤起我不好的回忆。
康科把手伸进我的校服衬衫,摸索到肋骨。干燥温热的手掌覆在上面,莫名让人安心。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也不想因喜欢他,而过度解读他的动作。
格里德兄弟在用餐了。
格里德向来优雅,符合他在人前维持的一贯的形象。他会让下人将不再烫口的牛肉,用公用餐具放进他的餐盘里,再仔细切开品尝。
格拉特尼同样符合他的形象:急色、胆小、没脑子。他不用餐具,甚至不用手,像野兽一样用嘴去撕咬那些还烫嘴的肉。咬到怀厄林被烫伤的皮肤,总会惊起痛苦的呻吟。
但怀厄林现在已经不是他自己。他是被Enigma浓缩液催得发情,满脑子只想被上或者上别人的淫兽。
第一道菜还没吃完,他就已经立得老高。
两兄弟每每从他身上取下菜肴,他的阴茎都会随之动作——硬得向下贴近腹部,或慢慢立回。
第二道菜,奶油烩饭。这道菜更烫。下人们端上来时还在咕嘟冒泡。一勺一勺盛上腹部。因他躺着,下腹部正好有些凹陷,烩饭便聚集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怀厄林被烫得惨叫大哭,不住挣动。
康科带茧的手掌在我下腹徘徊,摸遍烫伤的每一寸,问我:“很烫?你都没有叫过。”
我冷声问他:“你想试试?”
他来劲了:“你会吃光吗?”
我扭头看他,抛去一个无语的表情。
和色批疯子没话讲的。骂他反而会让他爽到。
格拉特尼又给怀厄林打了一剂浓缩液。
怀厄林的惨叫变成呻吟。他射了。精液落进烩饭里。
格里德面露不悦,他放下勺子,不吃了。格拉特尼舔遍怀厄林身上沾着精液和食物的每一处。
我以为,被烫得抽搐的怀厄林终于能有冰淇淋为他镇镇痛。没想到格里德两兄弟不吃冰淇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人们退出餐厅。
格里德起身,走到怀厄林头顶,一把将他双肩拉向桌边,使他仰吊着头,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格拉特尼则是捧着冰淇淋玻璃碗,拿着黄油刮刀,爬上桌子,打开了怀厄林的双腿。
怀厄林吞下了格里德整根东西,我们甚至能看见几把撑大了他的咽喉,使喉咙高高鼓起又落下。格里德把手放在他鼓起的脖子上,感受自己的阴茎在里面不停抽插。
格拉特尼用黄油刮刀撬起一小块冰淇淋,一点一点送进怀厄林屁眼,越推越深。每伸进去一次,都转着黄油刀,仔细地刮上一圈才出来。塞完整颗冰淇淋,他才脱了裤子,把几把硬捅进去。
怀厄林应是想叫、想挣扎,但他嘴里填满了格里德的东西,浑身因难受泛起红潮,肌肉紧绷,青筋凸起。他的阴茎被操得快速摆动,在腹部砸出啪啪声响,穴肉也被操得翻出,融化的冰淇淋、肠液、精液混合成的白色浆水溅了满桌。
我看不下去,移开了眼睛。
康科·皮森斯又像狗一样贴上来,鬓边摩着我颈间脸颊,不满地问我:“你同情他?”
我倚在他肩头,闭上眼,厌恶说:“太吵了。真扫兴。”
“我怎么做才能让修高兴?”康科捏上了我的阴茎,舔我耳垂,问我:“用杀过最多人的刀,给你削个苹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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