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本《解刨学》我还没看完。
格拉特尼瘫坐沙发一角,偶尔抽搐。
“很疼吗?格拉特尼。”我坐在沙发另一头,没看他,翻了一页书。
纸张滑动的哗啦声让客厅尤其安静。
“别心急。我刚才很温柔。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我把双脚搭上他的大腿,舒展身体。这个姿势看书更舒服。
才看完一章。智能门锁“嘀”了一声。
大门被狠狠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注意力正集中时被人打扰真不好受。叹了口气。
门又被小心翼翼推合,扣上时甚至没有发出声音。
康科回来了。
97.
康科·皮森斯的日记里写:
听见修叹气,我本来想道歉。但我走进客厅,发现格拉特尼也坐在那里。
修只穿了我的衬衫,腿也搭在格拉特尼身上。
他们好像做爱了。
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只是陈述:我想杀人。两个。
修侧过头,对我说:“你得换个沙发了。”
阳光落在他脸上。姣好的直挺的鼻梁,尖尖眉尾,似乎精细雕刻过的脸廓,甚至颊上细细绒毛,都在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色短发贴在耳后,延出一道道不怀好意的水痕,浸透衣领。
白得透明的纤长手指就放在书页上。指尖下,是男性生殖器切面图。
修比平时更漂亮。
我真有病。
我怎么能怪他。
他只是个Beta,能有什么错?
都是那个Alpha的错。
98.
康科·皮森斯慢吞吞地挪过来,踢到了我还没收拾的医药箱。
我用脚拨开格拉特尼半敞的裤裆,那里是让我自满的杰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你回来得正好。”我向他展示格拉特尼干瘪的阴囊,细小切口,以及精致得几乎看不出的缝线,“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手术。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如果不当参谋,毕业后当兽医,或者男科医生也不错。”
“当时,我该先给猫猫绝育再喂,这样才不会越喂越多。”
康科死气沉沉地,坐到我俩之间,曲起我的腿,放在自己身上。
他问我:“戴手套了吗?”
我朝垃圾桶的方向努努嘴。里面是两副医用手套。
康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问:“他的东西呢?”
他手上的茧一直磨我脚心,又揉我脚趾脚背,痒得我直躲。
“别挠。”我蹬他脸。他又垂下眼睫,似乎在看我空荡荡的腿间。我向下拉了拉衬衫。
康科抓住我一只脚踝,舔我脚心。阴森垂着眼,还问:“他的睾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收脚,脚踝差些被捏断,痛叫出声。疯狗又舔我脚踝。
“那是我要送给格里德哥哥的礼物!”我大叫,“我都打包好了!”
“格里德哥哥是什么?”康科边问,边吮我脚趾,舔遍每个趾缝:“我不记得你和他有血缘关系。”
我没憋住,笑出声。“你好脏!”我用另一只脚蹬他脸,又被他抓住。“你和狗也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像条狗呢?”
康科一手拽着我双踝,猛地一提,女穴便高高朝他。书也滑落地上。
这变态,拨弄挤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抠出水来又抹开。摸到后穴,一阵酥麻,我不禁缩紧了穴口。他似乎在检查。片刻,又放过我,只搭我一条腿在肩上。用刚摸过下面的脏手来摸我的嘴。
我叫他住手,刚一张嘴,两根指头就钻进嘴里,按住舌头。
“我没有跟你说过,你一生我气就要撅嘴?”他仍沉着眼睛,但似乎心情好了许多。
“你从我和Omega说话开始,直到刚才,看见我就一直撅着嘴。”
说实话,我毫无知觉,但听他说完,我立刻把嘴抻得平平的。可惜又正好含住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电视里终于有人声传出来。
是恩微的声音,他在问:“艾若,谁把你绑在这儿?”他身后,一个高大身影,死死掩着兜帽。那是怀厄林。
康科·皮森斯似乎不满被打扰,瞥了眼屏幕。
“沙发坐着更舒服,所以我投影到电视上。你不介意吧?”我嘟嘟囔囔。说不清话因他手指在我嘴里。
99.
艾若赤露上身,体育仓库的跳绳把他和椅子几乎绑成一体,校服领带绑住嘴,只穿一条女式校服短裙。
“我得谢谢他。”恩微取下口罩。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嫩肉刚长出来,笑时尤其狰狞。
怀厄林从艾若的校服短裙里摸出一把美工刀,朝恩微转转。
恩微笑了,对艾若说:“听说你想亲口道歉。但现在我不想听了。”
“连求饶也不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100.
艾若一直在哭。
“呜。”我皱眉,遗憾地感叹这场酷刑,“看上去挺疼。”
康科·皮森斯不以为然:“我还以为那把刀可以割断绳。”
我快被他奇怪的幽默感逗笑了。“如果你是恩微或者怀厄林,你会割绳?”我问他。
他撇嘴:“我会割喉。”
我大笑。
康科把我抱起,让我骑坐在他身上。坐下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格拉特尼的缝合口。又激起他一阵抽搐和惨嚎。
我朝康科投去一个无奈表情:“知足吧。他至少被满屋子Enigma信息素刺激得动不了。只叫叫。”
康科终于笑了,笑起来仍要死不活地耷着眉毛眼角。他慢悠悠从制服内口袋里掏出水果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教你一次。看好。”他掰着格拉特尼脑袋,朝我露出他的脖子。“这是颈内静脉,就在总动脉外侧。”他指给我看,然后掰出刀刃,“不想他死太快。就割开肌肉,割破静脉。”
“刀刃不能进太深,他现在仰着头,割破动脉会喷到天花板上,不好打扫。刀也不能向前斜,不小心割破气管,血会呛到他窒息。这两种失误,都会让他死得很快。”
“静脉破裂,不幸运的话呢,空气会从伤口钻进血管,进入心脏,造成栓塞。很痛,也很漫长。幸运的话,血会慢慢流,说不定能在死前凝血。”
康科·皮森斯动作太快太轻,仿佛只是随意用粉笔在黑板上划下一个重点,须臾,鲜血像幕布一样从格拉特尼颈间降下,很快浸透了他的衬衫。
格拉特尼喉间发出濒死的“咔咔”声。
康科在我眼下缓缓叠好水果刀。刀刃甚至没有沾上血。揣回内口袋。
我不想把崇拜表现得太过明显。耸耸肩,若无其事地问:“好吧。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他思考了一下,把手伸进我的衬衫。征求我的意见:
“午餐?做爱?为他祈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