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
“欢迎，莫林。坐。”我没起身，示意莫林坐下。又转头向康科·皮森斯：“康科。帮客人倒杯热饮好吗？”
他不太高兴，目光阴沉，但还是老老实实去了厨房。
“修。你在逗我？”莫林坐到我对面的沙发椅上，似乎对现状感到不可思议。她恐怕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但我没耐性解释。
我问她：“爸爸回来了吗？”
莫林望望厨房，戒备康科·皮森斯，压低声音敷衍我说：“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我说这话可能很多余。但你知道他是谁吧？”
“嗯。”我握着浓缩液瓶，抵在鼻尖。血腥味能消解我的焦虑。我轻描淡写说：“我的老师。”
“你这是在与虎谋皮。”莫林神态严肃。
我笑了。她总是有种一本正经却不合时宜的幽默感。“无所谓。”我说，“我要知道你们怎么让爸爸复活。”
她还是说：“这是机密。”
康科这时端来了热饮。递给她。
低头看她的眼神就和打量格拉特尼的“尸体”时一样。
莫林犹豫接过，没喝。
康科坐到我身边。我刚想说话，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圈着我的腰身，让我靠向他。
要不是莫林在，我就翻白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119.
莫林全身僵硬，看向我刚才坐的位置上，遗留的那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无奈，用最友好的语气解释：“本来没想这么快就把它拿出来。”
说完，举枪对她。
“我用中央银行总长纪伯伦·斯图尔特的脑袋换这个机密。”
“他是我同学的父亲。格里德。我跟你提过他吗？”
“纪伯伦一死，金融部门谁接手，就看你们如何行动。”
我掰开手枪保险。
挪了挪枪口，确保正对莫林眉心。
莫林脸色煞白，杯中水都要荡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觉得这个交换合理吗？”
我笑着问她。
120.
革命军在联邦军用机甲的基础上改良，研制出战斗仿真人。
然后，生物克隆技术也加入了这场游戏。最后，是记忆芯片。
“所以你的意思是。把空白的记忆芯片植入爸爸的脑子，它会和其他原生脑细胞互动，继承他所有的记忆。”
“在他死后取出芯片。然后，植入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战斗机器人脑子里。并且，芯片还会像他从前的脑细胞一样，继续生长、发展。”
“最终实现复活。”
我放下枪。拆开。向莫林展示空空的弹夹。
她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挑眉，撇撇嘴：“你们能确定，机器人外形百分之百和真人相同吗？”
“你知道，痣啊，睫毛啊，生殖器啊等等。”
“呃。还有一些习惯。走路姿势，神经反应之类的。”
从兜里摸出子弹，漫不经心放入弹夹。
莫林表情有些怪，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完全一样。”
“体温呢？”我好奇看她，装回弹夹。
“除了没有腺体。在生物体征方面，和被实验人完全一样。甚至芯片寿命还会略长于被实验人原本的大脑寿命。”她快没耐心了。
我又被她的表情逗笑，问：“也能晨勃？”
莫林皱眉看我。
我疑惑：“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拜托，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康科·皮森斯低笑，在莫林看不到的地方，把手伸进了我的衬衫。
我不笑了。
“它是机器和人脑的结合体。一定会有正常的生物反应。所以毫无疑问，能晨勃。”这该是莫林最后一次跟我解释了。
“唔。”我向科研人员致以诚挚的谢意。
举起枪，掰下保险，对准莫林的眉心。
“杀纪伯伦，我用联邦军队的子弹。他的大儿子格里德会像疯狗一样咬上总司令。”
“我给过他总司令的贪污罪证。”
“总司令身陷官司时。军权和武器，你们看着办。”
莫林脸色不发白了，看上去不太聪明的眼睛里，终于多了思索的神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提出我的价格：“我要一份空白芯片。”
“你以为我是来送外卖的？”莫林深感不被尊重，皱眉问我。
我耸肩。算是吧。“互惠互利而已。”
莫林有些被说服，但仍说：“没有植入环境和技术，你拿到芯片也没用。”
“那我就要：一份空白芯片，并且植入康科·皮森斯的脑子里。”我随机应变，“就当他的酬劳。”
莫林无语了。康科也愣住。
我摆摆枪，提醒：“嗨？这次里面有子弹。我刚上的。”
“可以。”莫林沉下眼睛，“我会记录并传达给科研团队。”
我不想等。“现在就给他们打个视频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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