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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尔CPU被干烧了。
他干脆开始聊别的。问我怀厄林和恩微两人的事。我选择性地回答。
就在我们吃完饭，准备走时，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端着咖啡，站到了我们桌边。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小王孙。”凯森跟我很熟似的，挤着我坐下，实际把我堵回了卡座里。
克里尔向他问好。
我脑子飞转，纠结那声“小王孙”会不会被克里尔察觉。
他还是穿着白大褂，褂子里面衬衫领带，铂金色背头抹得规规矩矩，戴着银丝眼睛。
“嘿，你父亲是Alpha？”凯森惊喜地问克里尔，饶有兴趣地靠上桌沿，撑头看他，“哦，是。一定是。”
克里尔脸色变了，他硬着嗓子说：“我没有父亲。”
凯森轻笑，非反驳他，戳他痛楚似的：“怎么会没有父亲。Beta是不能自我繁殖的。毕竟不是变形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凯森博士！”我叫停他，真怕他那漂亮鼻子被克里尔一拳捶断。我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经意在眼镜旁轻轻一点。边说：“实验室正在维修，大约需要一小时。这是最近的咖啡店，我出来工作。”边看着克里尔，开始发呆。
克里尔不自在地往旁边坐了坐。
凯森动作没变。
哦，原来不是在看他。
他稍微放松了点。问我：“这位是？”
“我的导师。凯森。”我的谎话张口就来。
凯森咯咯笑了两下，还在发呆。
我扶额。
克里尔的表情也似乎在说：这人看起来不太聪明，怎么会是博士。
凯森头都没转，还看着前方，毫不客气地说：“想当我的学生，你还不够格。小王孙。”他刚才该就是在笑这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轮到我控制自己不去揍他鼻子。
克里尔微微欠身，好奇地伸掌在他眼前招了招。
“别打扰我。黑皮小美人。我正在写实验报告。”凯森指指眼镜，说：“用我的光脑。”
克里尔表情悻悻地，坐回沙发，摸摸寸头。
“顺便一提。我的光脑里载有整个联邦的基因数据，还有基因分析系统，会自动扫描视野内的每个对象，并给出档案。你父亲就是Alpha。”他好像一秒不证明自己的是对的，就会连呼吸都困难。语速飞快，补充说：“我还可以肯定，他活得好好的，和自己的女性Omega伴侣，Omega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克里尔看向窗外，就在一瞬间，眼眶红了。他开始啃手指。
我无奈叫住还想说话的凯森，说：“我们要走了。博士。”
他似乎没听我说话，但表情不再那样高高在上，变得愧疚担心起来，说：“啊……女性Beta殉情……抢救失败……抱歉……系统智能筛选信息，优先显示Alpha和Omega，我不是故意……”
凯森看向克里尔，或许知道自己搞砸了，语气有些无力：“我真的很抱歉。但那只是一个谎言。”他应该是指克里尔父母的事。
“唔，也或许不是谎言。也许Alpha只是没想到联邦医疗这么发达，能把他救回来。也或许单纯蠢到认为凭Beta的家境也能接受同样的治疗。总之他已经走出来了，再去打扰他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何况他女儿才七岁。”
“好吧。他就是混蛋。没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女儿，你妹妹，是无辜的。”
“博士。”克里尔没记住他的名字，但语气足够愤怒。他瞪着那双本就圆的眼睛，咬牙克制才冷静下来，最终只说：“我还有其他案子。先走了。失陪。”
“克里尔！”我大声叫他，他头也不回。只能转头责备凯森：“有些机灵不是一定要抖的。凯森博士。”
凯森长叹一口气，取下眼镜，捏眉心。“我想跟他说对不起。”没有要起身让我的意思。
我爬上沙发，踩上餐桌，越过他，说：“你刚才已经道歉了，两次。你看他接受了吗？”
说着就跳下餐桌，正要去追克里尔，被凯森拉住手腕。“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凯森。”我沉眼看他。
他表情怪异：“真的？包括上次那个人？”没有放手。
“我只说一次。”我看着他，不带任何情绪。
凯森放手，比了个投降的姿势，还嘀咕：“唔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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