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疯。把自己当实验体。修瞠目结舌。
“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Enigma这种性别。”修有些心虚。
“你是Enigma?”安惊喜。
修摇头。
“一百万个人里面,只有一个Enigma。如果有Enigma愿意加入我的实验,能有更多进展。”
修抿嘴,又撅嘴,半晌,说:“我好像杀了一个Enigm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那表情像是想骂脏话,口型都做出来了。但他的礼仪不允许。
房间里又诡异地沉默了。嗡嗡的声音让人有些心烦。
“我告诉你国王喜欢什么。”修笑得狡猾,“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你帮我告诉你二哥,我在这里等他,有东西给他。让他别走正门,窗户外有石柱,可以爬上来。”
安有些犹豫。
“你告诉他,他就不会回房间过夜,你就可以坐在壁炉边看书了。”修像魔鬼一样引诱他,“那总比塔楼暖和吧。”
安抻着那对蓝眼睛,探究地看了他很久,点头答应了。
白面包条般的被子下,黑黑的条状物被推了出来。修向他扬下巴示意。安捡起。
一条断掉的项圈。
“亚历克斯,哦,就是我的宠物,把父王最喜欢的饰品咬断了。如果你能送一个崭新的给他,他一定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这看上去像是给猎狗戴的东西。安怀疑地看他。
“在皇城,这种饰品正流行。”
48.
亚历克斯回来时,修出神地歪倒在床上。
它舔修的侧脸,琥珀色眼睛里流露出类似可怜的神采。修恍惚地笑,觉得它的表情好像康科。
挠四下,代表父亲已经散会,马上就要回寝宫。
“帮我把这个放到阳台,要靠近栏杆,屋内的盲区。”修把自己的臂环光脑交给亚历克斯衔住,它去了一趟,又两步跳回床上,温顺匐在修身边。
修侧身抱紧了它,整个人都埋在暖乎乎的毛丛里。
很快,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不止父亲,西格蒙德也在,他语气激动:“如果皮森斯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还跟他们谈什么?奶奶的,要我看,直接驻兵……”
国王被他毛里毛躁的语气逗笑,心情似乎没那么糟糕:“耐心,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老头也坐不住了,一直拿他两个儿子说事。我怕他冲动,陛下,我建议康科回到他的岗位。他和王子……回皇城再处理也不迟。”
国王沉吟片刻,同意了,西格蒙德领命远去。
关门声传来。父亲一进门,屋内空气都紧张,嗡嗡地颤动。
修在装睡,老虎戒备地望他。
干燥微凉的手落在修的额头,为他抚开汗湿的碎发。随后,又移到他颈间,那里戴着狗项圈,摸到颈后,一条细细的锁链,藏在枕头底下,连接在床头柱上。
他该很满意,这次项圈和锁链都没断。
他没有叫醒修,只是转身打开了壁炉,火焰的虚影在炉腔跳动,热气却是从四面八方,甚至地板上浮来。
皮森斯城堡里的暖气,可以让隆冬变成仲夏。
过不了三分钟,修热得装不了了,他赶走亚历克斯,踢开被子,大咧咧地敞露身体,埋怨看向坐在床边的父亲。
布满吻痕的上半身一丝不挂。下身,大腿上箍着皮质腿环,一根金链子绕在板扣边,它牵引向腿间,挤在贞操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色硬质的贞操裤上方,还有一个金色小笼,框着软垂的阴茎。
温度升高后,淫靡的香味就从被窝和修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父亲深垂眼睫,抚在腿环,食指轻轻勾着金链子。上面有些湿意。
“爸爸,我听见你和西格蒙德说话。老皮森斯会来报复我吗?”修陷在一片柔软的白色里,可怜问他。
父亲低笑,金发好像泛着层薄光。
“现在知道怕了?”
当时再嚣张,也是你纵容的。修心里骂他。
“不用担心。有爸爸在。”
修撑起上半身,颈后的锁链响动。父亲眼色更深,似乎涌动着即将爆发的欲望。
父亲问他:“佩斯特语学得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凑得离他更近,脸颊鼻尖通红,“爸爸,今天你的小未婚妻来找我了。”
阿瑞克看着他眼睛,发现里面神色委委屈屈地,好像在吃醋。
“他怕你不娶他,跟我说了好久的话。”修偏头,乱发慵懒,语调柔软绵长,带着暗示,“爸爸,你都有未婚妻,为什么我不能有情人?”
阿瑞克出奇耐心,一手撑在他臀边,一手来到他腰上,捏揉抚摸,让他不可遏地颤抖,说:“我不会碰他。”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爸爸。”修那嘴唇应是撅着,饱满,绵软,好像等人采撷,“真正爱我,根本就不会在意我有几个情人。”
“就像康科,明知我们乱伦,仍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爸爸,你的爱还比不上一个下人。”
国王有一瞬间真怀疑上自己了。但很快,他看见修狡猾翘着的唇角。
这小狗。想骗国王当忍气吞声的妻妾。
“你介意的话,我把安·皮森斯指配给康科,好吗?”阿瑞克亲吻他的嘴角、脸颊,安抚说:“爸爸只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翘的唇角抻平,修侧头躲他。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他在生气。
阿瑞克低低地笑。“你是被宠坏了。贪心的小狗。”
“他们是近亲,会被所有人唾弃。”修嘀嘀咕咕,专说给他亲爹听。
父亲怎么会听不懂。曲着手指,极珍惜似的拂在他脸颊,看了他很久,才说:“除了康科,不会有活人知道我们的事。”
“爸爸还让康科活着,是因为爸爸不能时刻看着你。你需要保护,他正好是最强的侍卫。”
“如果爸爸出了意外,相信他能让你活下来。”
略带威胁,也似乎真心的话,让修心中狂跳,攥他的手,嗔道:“瞎说什么!”
“修也舍不得爸爸,对不对?”
修烫人似的松开那手,偏头不看他。
国王吻他的下颔,和戴项圈的颈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想象出他死去的样子,忽地有些难过。一只手臂勾住了他后颈。
国王认为他动情。入侵他唇中的舌头,粗暴掀起一场关于情欲与伦理的战役。
“听话,别让康科碰你。爸爸不喜欢。”
修被吻得失神,眼丝迷离地,迷糊“嗯”了一声。
“佩斯特语学得如何了?”
父亲的指头又勾上从他胯下延出的金链子。
修瞬间清醒。
跟他东说西说绕了半天,他还是惦记那该死的佩斯特语。
“呃、爸爸,我、我说我的光脑被偷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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