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撞到玻璃上,立马红了。痛得他眼眶蓄泪。
“有点冷。”哭唧唧地。
他可怜转头,红鼻头下支着条晶莹鼻涕。
父亲失笑。
让他跨坐自己腿上,抽出手帕,哄小孩儿似的,揪着他鼻子,任他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这样都不肯给人松绑。
老东西真变态。修心里嘀咕。
他垂眼看父亲动作,生怕他一个粗手粗脚就把鼻涕蹭回自己脸上。
父亲看他,则是人愣愣地,异色眼珠好像互有引力,就快贴到一起。
国王笑得轻。
“生日快乐,小狗。”指腹抚过唇肉。
橙花、麝香,还有墨汁纸卷,突如其来的深吻缓重缱绻,就像在书房里,第一次吃到他时那样不舍。
修不怎么兴奋。
上个生日,他爹和康科一起操他,康科还把生日礼物塞他批里,最后俩人互殴进了医院。
至于第一次在书房,纯被强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是欠愉快的回忆。
父亲贪婪啜吸他的口水,缠紧了舌头不放。
阴茎压在湿水的肉批上滑了两下,又顶进阴道。骑乘姿势让龟头进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宫腔,把胃囊都挤得变形。
修被顶得狂颤,还不忘质问他:“礼物呢?”
国王双手几乎把他腰整个掐住,托着他上下。被束缚的上半身,让他更像个肉套子,被迫用批撸弄亲爹的几把。
大手抓上被绳箍出红痕的胸脯。
乳房被触碰的瞬间,修就惊慌娇哼出声。
近几日它涨得发疼,疼得人晚上都睡不着觉,就像满满兜着什么,却没个出口。
“礼物……爸爸的爱。”话里有喘息和笑意。
“滚啊,我不要!”修骄纵大叫,又被胸前捏揉的手掌激得弓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他妈爸爸的爱。老东西,真不要脸。
他偏过头,明明胸都痛出眼泪花儿了,还憋笑。
父亲吻在他翘起的唇角,又缠着他接吻。
捏胸的手不停,拇指按上乳孔。
“嘶。”
修激灵夹腿。
“痛……有点痛,爸爸看看。”他挺胸,把乳头蹭父亲脸上撒娇。
舌面大展,色情地勾着圆弧状的乳房底部,重重上舔,把乳头都舔得下陷。
修咬紧下唇,撤身躲他吮吸,还娇娇急急地怪:“我说痛!哎呀你!”
圈他腰身的手臂根本不容拒绝。父亲轻咬乳尖,湿软嘴唇包紧了乳房,吸得滋滋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乳孔被吮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爬满整个乳房,一阵酥痒着,延伸向喉咙。
修叫得比以往都软。
“别吸这么重……爸爸、爸爸……”
他慌慌喘一阵,忽然巨颤。紧皱的乳孔像是被吸通了,滋滋声里,一股淡淡奶味飘来。
草。不会吧。
修呆了一阵,又被更大力的揉捏和吮吸拉入旋涡。
淡白奶汁从父亲舌与唇间漏出,顺胸脯肋骨滑下。
直至不再泌奶,父亲才松开他。乳头乳孔都涨作原先几倍大,通红得像破了皮。
修乏力将脸埋进他颈间。
“小母狗到哺乳期了。”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修立身瞪他,脸红得像只小龙虾。要不是双手被缚,这巴掌就甩上他脸了。
国王笑着吻他。抱他起身,使他站在地,背对自己,又架起一条腿,朝康科露出湿漉漉的下体。
阴茎从后挤入女穴。
“让康科帮帮你。”
温热气息落在耳边。
4.
软绒墨黑的发顶倚蹭在心口。
康科像狗一样,用脸颊、鼻尖、唇尖去挨未被国王触碰的那边乳肉,眼睫眉毛摩得修痒痒。他吮吃修的奶水,把人吸得舔得骚吟。
修昏了头,靠在父亲肩上,神志不清地叫:“老公、老公,亲亲。”
本就被塞满的女穴,又被康科用食指强行牵扯出一个孔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还来不及求饶。另一根绷满青筋,硕大凶狞的肉棒就野蛮捅进了肉批。
原本还软糯的呻吟瞬间变成尖叫。
“草,出去一个、出去呃!”
修疼得边抖边哭,泪痕晶亮。他骂骂咧咧,很快又被康科吻住。
康科抬起他另一条腿,另只手搓握他的阴茎。这下他整个身体都悬空,仿佛倚靠批里插着的两根几把才不至于掉落地面。
两根几把互蹭着,进到了底。
殷红小阴唇被绷圆,有些歇斯底里地绞紧两根肉棒,阴蒂也被绷得凸出。
肉壁虽软,但实在太挤,阴道将两人都挤得发疼。但两根几把都不肯退出,反而竞争似的,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
穴口松得根本兜不住水,淋淋地滴在地毯上,溅湿两人西裤。
修被操得脱力,眼仁儿上翻,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更喜欢谁的几把?”父亲问他:“爸爸的,还是贱狗的?”
淫靡水声哗哗地、咕叽地越动越快。
康科不愿让他一个人在修体内射精,还将龟头往宫口挤。
修哭哭啼啼:“谁先出去我喜欢谁的。”
压根没人理他。
随着顶压的深入,被一根几把撑满的宫颈,迎来另一个要命的侵略者。
小腹的酸胀感几乎蔓延到了整个腰部。
他挣扎扭身,高仰的脖子青筋暴绷,崩溃求饶:“要坏……老公、老公别操了……”
根本管不住野狗。
父亲的几把被挤出宫颈,康科占领宫腔,很快势头又逆转,他被挤出,父亲戳撑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失神瘫靠,小腹可怖上隆,时不时浮出巨物滑动的凸起,就像怀了个怪胎。
血腥味萦绕鼻尖,涨痛中,隐秘激痒的快感一波一波从脚尖冒上双腮。
他失去理智,呜呜地低泣,怪两人:“把我操坏了……我被狗操坏了,狗操的,谁操我谁是狗……”
修难耐地仰头偏头,他后颈奇痒。“舔我,爸爸……后面痒……”父亲会意,舔他后颈,一根细细的缝合的疤痕。修很快意识到这种痒不在皮肉。
就像有无数细丝在抠挠他的神经、肌肉和骨头。
在又快又重,疯狂的操干下,修没坚持多久,彻底失去理智,一边喊“爸爸、老公”,一边浑身痉挛,猫儿一样“唔唔嗯嗯”地骚叫喷水。
康科极近地、痴迷地看他表情。喉中发出低沉“呼噜”声,像狗在护食,也像一种陌生但奇妙的语言。
他没说话,修莫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我是修的狗。我永远是你的狗。”
两人轮流在他子宫里射精。几把退出后,小腹都还维持着怀了孕似的微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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