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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胜利归来的三皇子住在宫里,可此刻,他的宫殿里没有一个婢子太监,空荡荡的可怕。
楼子兰刚踏入这里,心头就有些怪异,但他并没有多想,一只手从袖子里拿出玉瓷瓶,走到正殿里。
他想着方才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想到那抓着自己的衣服的柔软的手……
“千岁,千岁您帮帮三哥哥吧。”陈舒哭的鼻子通红,不顾自己公主的尊严跪在一个宦官面前,小手拽着宦官衣服的一角。
“三哥哥被人下了毒药,没有谁能帮他了,千岁…千岁求求你了……”
原本应该袖手旁观的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了,拿了最后一颗解百毒的散毒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陈轸就坐在正殿的一张矮桌后,楼子兰远远的看见了他,这里确实过于安静了。
“三殿下。”楼子兰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轸,少年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大概是因为毒发了克制不住,连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楼子兰松懈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直到站在木桌旁,细长润白的手拿着玉瓷瓶,看着就非常赏心悦目。
男人弯腰将瓶子放在陈轸面前,就在他要收回手时,少年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真小,真细。
三皇子抬起头来,眉眼间露出一种冷热交替的痛楚,腹部涌现的热意让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感觉。
其实眼前人是谁陈轸根本不知道,他只是听见一道很好听的声音,那简直是他梦中情音,于是那根紧绷的弦“嗡”得一声断了。
将那伶仃的腕骨攥在手里,陈轸猛地一拉,楼子兰竟被这股大力拽的直接摔在书桌上,那微微挂在腰上的玉腰带勾勒出一个姣好的弧度来。
“陈轸!”楼子兰已然感到一丝不安,他的声音又清又媚,在陈轸耳里简直比体内的春药还要动人。
这时,楼子兰才看清陈轸的表情——一种即将爆发的欲望。
见惯了肮脏事的大宦官立马瞟向陈轸的胯部,果不其然看见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他的脸色登时变得苍白。
陈轸中的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而散毒丹只能解毒。
这里不安全,一个清醒的陈轸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一个中了春药的,失去了理智的陈轸……
楼子兰脸色陡然变得更加苍白,陈轸抓住他的手很用力,紧接着,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少年将手里细白的手送到唇边,在闻到那股清香后,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手心。
真甜。
陈轸看着面前惊讶羞愤的美人,邪火愈演愈烈,让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他要的到面前的美人。
“陈轸,放手!”楼子兰呵斥一声,连忙挣脱开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他已经顾不上仪态,只怕晚了一步会被追上。
宫殿的大门处,那道乌发黑眸的身影才刚刚探出一个头,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拽了回去,紧接着大门被狠狠关上,良久后一切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安静极了。
丝绸布料做的官服被蛮力扯开,就连用来束住乌发的玉冠也弯弯斜斜地落在地上,宦官那瘦弱的身躯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一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尽管少年比他小了七八岁。
双手被举起用绑住玉佩的布襟缠绕捆住,宦官那如玉的眉眼带着许久不曾被人这样对待的屈辱和惊惧,那些暴露出来的珍珠色的肌肤让陈轸着了魔,只想狠狠占有眼前的男人。
“我会负责的。”陈轸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他知道这人是被自己连累。
“放肆!”楼子兰根本挣脱不开陈轸,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到他的身下,开始揉捏起那柔软的两瓣臀肉,或许不应该叫他少年。
陈轸已经十九岁了,马上就要行及冠礼了。
楼子兰丈量方才看见的男根尺寸,鼻尖沁出冷汗,如果让那马鞭似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宦官一身被皇宫娇养的皮肉此刻全便宜了刚从民间找回的平民皇子,那双有茧子的双手又掐又捏白嫩的软肉,他的力气很大,大到楼子兰忘记挣扎疼得直哆嗦。
“好香……”陈轸痴迷地去嗅楼子兰的胸膛,在发现那雪中一点红时,便无师自通地伸出厚实的舌头碾压在那嫩红的奶子上。
“…不!别,别舔……”楼子兰唇瓣颤抖,他难堪地看着陈轸耸动的乌黑的脑袋,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冲上脑袋,竟让他发出那种类似求欢的娇喘。
这是什么感觉……宦官的力气在逐渐流失,很快那快感就因为三皇子一直的大力吸吮啃咬而变成了痛苦,他的声线里带上一些无法掩饰的啜泣想,推攘的举动也变得急促起来。
“陈轸…放,放开!不,要吸坏了,别咬了…陈轸,陈轸!”
大宦官平日里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却像禁脔一样被人按在身下,被一向看不起的三皇子咬的奶子红肿充血,像雪一样的肌肤上被烙上红印。
中了药的人什么也说不了,他只像个野兽一样想要释放自己
', ' ')('的欲望,早在啃咬那对骚奶子时,他就已经理智全无了。
——他只想埋头做事,好好把自己忍得发疼的家伙肏进湿热温暖的穴里,把身下的美人肏的只能呻吟哭泣。
腹茧按压在菊穴上打转,楼子兰僵硬着身体,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手指已经长驱直入地插进菊穴里,按着湿热的肠肉狠狠捅插。
“不…痛……”
尽管宦官是这么说的,他的菊穴却是个名穴,开始分泌起肠液好让自己不被伤害,随着陈轸的手指进进出出,没一会就发出“咕叽”的粘稠水声。
“好骚啊。”陈轸感觉到逐渐变得温软的肠肉,不自觉地喟叹一声,他自觉扩张做的已经够多了,于是将自己的男根抵在穴口,磨蹭着穴口分泌出的蜜液,跃跃欲试要一口气捅进去。
美人胸口一副被凌虐的景象,嫩生生的奶子被吸吮得大了一倍,雪白的乳肉上也有红色的指印,他的衣服松垮地挂在腰间,一双修长似雪的长腿被迫张开,甚至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正堵在他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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