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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里,满春色。
“嗯啊……”楼子兰压着声音,有些分不清现状地敞开大腿,两条修长的腿如玉一样润泽,肌肤就像是雪做的,在微弱的烛光下都泛着水气。
在他的双腿间,一个高大的身体伏在那儿,楼子兰腰被男人的大手托起,只有臀尖微微摩擦着棉单,在那臀部的位置,一大片一大片的深色晕染开——那都是宦官喷出来没有被接住的骚水。
宦官瘦削的腰身一直在细微的颤抖着,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舔了多久,久到可能身上的水都被喷干了,不知道几次痉挛着喷潮,就连后穴也在前面的刺激下无人问津地流出了好多肠液。
楼子兰射不出阳元,所以他再怎么高潮,也只能喷出些异于常人的晶莹的水液,一涓一涓的很好看。
陈轸的男根都疼得麻木了,可他还是没有行动——他一定要楼子兰疲倦地高潮到一碰就抖的程度才肏进去,让他只能无声尖叫着绞紧自己的男根,谄媚地讨好。
已经没有力气了。
楼子兰眼角也干涸地哭不出泪水,他微微弓起身子,哼着要陈轸放开。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陈轸心里清楚,嘴上越发用力,狠狠吸吮着那个小口,舌头打着转探进去,舌苔狠狠摩擦着已经被反复舔舐红肿起来的肉壁。
“不…哈……”楼子兰有气无力地摔下去,腿却越发用力地夹住陈轸的脑袋,其实他一直在呻吟,只是嗓子很不舒服,声音也像是打碎了,时有时不有地发泄出来。
尿口已经流不出更多的水,他吱呀着张开唇,露出微微发肿的舌头和贝齿,眼神涣散地达到了干性高潮!
在他还没有喘过气来的瞬间,陈轸将仅有的骚水吞入腹中,下身狰狞的男根早就耀武扬威地探出头来,三根手指从两张小口的中间揩了些水液,再插进菊穴里。
他扩张的速度很快,几乎残影似地在穴口进进出出,很快就拓开一个指节的小口。
陈轸没有再耽误,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菊穴口上,俯身一发到底!
嫩红的穴肉和紧致的触感让他粗重地闷哼,楼子兰还是徒劳张着唇,一副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神情。
太深了…太大…要捅破了!
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着,全部都被一根木棍顶着挤在一起,让宦官几乎觉得自己正濒临窒息,这种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真是又爽又惧。
“疼…嗯~好胀,”楼子兰实在是无助极了,从一开始掌控权就不在他手中,现在被直接填满了整个肉壁,让他无法言语这种似痛非痛的快感,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已经不是人的错觉。
他自主地攀在陈轸的肩膀处,哭哼着缓解这种承担不了的舒服。
“你慢…慢一点。”似乎是有些酒醒了,楼子兰吐词也要清楚很多,“慢一点……”
陈轸一言不发地含住他的唇,因为缺水,宦官甚至像奶猫一样乖巧地任由他索取,又下意识地去舔陈轸湿润的口腔。
这种主动的讨好让陈轸面色缓和了些,在确认楼子兰完全适应后他便缓慢挺起精壮的腰身,一深一浅地开始抽动,动作的速度慢慢地增加。
咕叽咕叽的水被击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标志着陈轸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嗯……”楼子兰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在身上来回游走,他的媚肉一直在抽搐,因为整个肠道一会被巨大的男根挤压,一会又被拖拽着撑开,整个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有汗水也有淫液。
就连前面也因为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挤压而哆哆嗦嗦地流出水液来。
“真骚。”陈轸嗤了一声,他的动作是那样狠,好像恨不得把宦官的穴捣烂捣熟,“子兰这么骚,就是给我肏的娘子。”
楼子兰一片混沌,被热气和酥麻逼得不清,他的小腿翘着在陈轸的上方,足绷直了又弓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陈轸插动了百来下,眼睛也赤红了,低吼着扳开圆润的臀瓣,死死地将男根嵌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就连卵蛋都差点全部挤进去了。
“啊啊啊!要,不…”
要被捅破了,穴肉都要被撑坏了,紧接着,男根以飞快的速度一进一出,每一次前端都狠狠地研磨在最深处的一块嫩肉上。
楼子兰恍惚着,整个人汗津津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在几近虐待的传递快感中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嗡的一声,他便什么都听不见了,像是真正地被操离了魂魄。
陈轸射了尤不满足,在已经被肏得松软的穴里将半软半硬的男根埋的更深,在楼子兰高潮的余韵中,释放了另外一股滚烫巨量的液体。
楼子兰睁大了眼睛,手指掐着陈轸的背,挣扎着掐出了好几条血痕,浑浑噩噩地被灌了满肚子元阳和尿。
这种类似于野兽标记领地的做法终于让陈轸心里舒坦了,他嫉妒的心一刻都没有得到缓解,一想到楼子兰心里装着的陈舒,甚至当初救了自己也是因为陈舒,他心里就像是被刀绞着一样。
楼子兰
', ' ')('不属于他,陈轸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明白这件事。
他要楼子兰完完全全属于他,哪怕是把人锁起来,也在所不惜!
宦官的肚子鼓鼓囊囊地被胀大,里面装着混合不清的尿水和元阳,撑得他肚皮都微微凸起,活像个怀胎五六月的孕妇,就连那两颗被男人吸得红彤彤的奶子,在陈轸的把玩中也颇像马上就要出奶的哺乳。
在陈轸抱起宦官的时候,还能听见肚子里水晃荡起来的响声。
就着仍然交合的姿势,陈轸为楼子兰擦拭了外面的身体,难得任性地没有为楼子兰清理后穴,他只想把那些东西都留在楼子兰的肚子里,兴许经过一夜,宦官全身上下都会染上他的味道,走出去不论走到哪里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娘子。
只是想想那些画面,陈轸就眉梢挂笑,心满意足地抱着楼子兰睡去。
如果忽略他还埋在楼子兰穴里的男根,还真像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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