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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欢喜等着发财的范思辙,就连在睡梦中都是被金灿灿的金子给包围,数不清的银子,可当他一大早被着急忙慌的下人叫醒时,醒来就被告知货物昨晚全都烧了,一点都不剩,就连个渣都没有,船艘都被烧光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范思辙把嘴巴张的像箱子口那么大,嘴唇和脸颊惨白而拉长了,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渗透到臀部的伤口,疼的他都忘记了呼喊。
一千万两啊,这里面不仅有他攒下的私房钱,还有范闲的,还有向父亲借的钱,高风险也是高回报,只要顺利交货,他们到手的银子就会翻涨三倍,订金他们也收了,不怕对方反悔不要,毕竟他们可是把江南的货全都扫了一遍,可一旦失约,那么赔金也是惊人的三倍。
完了完了,他的银子全都打水漂了,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范思辙晕了过去。
这边范闲得知噩耗,一个踉跄失去了重心,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板,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一瞬间他的整个世界都颠覆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翻车呢?不应该啊,有一处的人在暗处盯着,不可能会出意外。
是谁?究竟是谁做的?微生三元?不,昨晚她在皇宫,并且在昨晚的宴会上发生了跟太子有关的丑闻,甚至还牵连到了皇后,以及那个新晋的宠妃。
可是折腾到大半夜才出宫,而且照微生三元那个紧张和在意的态度,甚至是不惜花费重金也要一丝不苟,尽善尽美,哪怕是一点瑕疵都不愿意。
订金爽快的就付,当然违约金更是高的惊人,这一点范闲理解,若是她什么都不要求,根本就不符合微生三元的性子,反而让范闲怀疑她有所图谋。
真的有人会毁掉自己的婚礼吗?
老二?不可能,虽然说老二与他不对付,但被禁足在家,出行都很困难,就算可以指使手下的门生去做,但这可是李承泽最期待的婚事,老二是绝对不可能让人破坏的。
虽然他们是敌人,但在这点上,同是男人的范闲可以理解体会老二的心情。
究竟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手?
影子推着陈萍萍进来,看到失魂落魄而不是失去理智发疯的范闲,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镇定。”
范闲抬起头,眼睛的红血丝看起来有些可怕,声音沙哑道。“陈院长来是想告诉我,谁是凶手吗?”
陈萍萍此时得到的线索并不是很多,但毕竟是鉴查院的院长,消息还是比范闲知道的多。
“据探子汇报昨晚有三方不明的势力进行了截杀,往船上放火箭和拦截在陆地上的一处是两支人马,并且没有恋战,是为了掩护登船的那些人。”
陈萍萍顿了顿,欲言又止。
范闲露出苦笑。“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陈萍萍沉默了几秒,继续道。“半个月前,长公主手底下的人在江南一带购买了大量的物资...”
话说到这范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阴沉可怖,双眼猩红,凶光毕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以为是江南那边物价本身就贵,没想到我未来的丈母娘可真是恨极了我啊!抬价哄高,看来我才是冤大头。”
陈萍萍一脸歉意道。“鉴查院的根基在京都并非在江南,而且江南长公主那边盘踞根深,我的人没有办法插足。”
范闲和陈萍萍都没有坚定不移的怀疑着此事是长公主一人所为,根本就没有怀疑到微生三元和李承泽的头上,因为他们什么时候都会使出手段跟他们斗,维度在自己的婚事上,两人一致对外绝不会让人破坏。
只能说,范闲和陈萍萍还是了解的不够彻底。
“现如今你怎么做?”
范闲冷笑,半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透着风雨欲来的气息。“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烧了我的货,就拿她的货来赔偿。”
消息灵通的李云睿就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过人不在京都,而且人手又被拔除了很多,所以比较细致的消息就不是很清楚,但宫里的那些探子还是有的,可以说皇后和梅妃的计划李云睿是知道的,但并不打算掺合,相反还悄悄的堆了一把。
谁让哥哥太无情了,无情到竟然偏向外人而不帮她,甚至都不帮她讨回公道。
只是没有想到皇后和梅妃这么蠢,都帮她们一把了还是没能把人给拉下来,愚蠢至极,不过也查不到她身上,毕竟她可是老二和太子的姑姑,谁又相信她这个姑姑会算计侄子呢?
“范闲啊范闲,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这天价赔金拿不出来,我那个未过门的侄媳妇疯子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李云睿不觉得自己做错,算计自己的侄子,吞并财产不只是她有这个想法,她的好哥哥也是,虽然记恨庆帝,但李云睿还是很爱庆帝的,不然也不会甘愿成为庆帝手中的刀,一做就做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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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腹侍女在一旁恭维。“他们绝对想不到殿下早早布了局,范闲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笔钱最终还是归殿下所有。”
李云睿辣手催花,把手上的鲜花花瓣一朵朵的扯下来。
“这是他们欠我的。”把光秃秃的枝干丢到地上,李云睿眼里闪烁着阴狠,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坏笑。
“我好侄子的婚事,该由我这个做姑姑的来操心才是,外人插手伸的太长,姑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剁了,收点费用不过分吧?”
李云睿自然知道范闲肯定会报复,但那又怎么样,一个被拔了牙齿的老虎还能有什么威慑力?况且,就不相信庆帝不会对这笔巨额的钱财心动?
虽然前不久刚收了一笔横财,但内库的漏缺没有人比她李云睿更加清楚,庆帝需要钱。
倘若没有庆帝的示意,在江南的事怎么会到今日才被发现,所以说,他们兄妹喜欢扮猪吃老虎,合作?根本就不可能的事,这笔钱他们是绝对不会让人指染,也绝对不可能分享。
商人自私又重利,天家冷血更无情。
范闲知道这次截获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但因为货物被烧弄出的动静太大,京都城传的沸沸扬扬,虽有鉴查院把消息给压了下去,可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而且这次鉴查院再插手,那么先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指定会被那群朝阳大妈的八卦顺藤摸瓜把老底给摸清楚了。
也会惹得庆帝不满,毕竟他都还没死,鉴查院就是他的耳目,别说他范闲继承了鉴查院院长的位置,没继承就连陈萍萍都要受制于庆帝。
很多时候庆帝都知道,但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动静闹得太大,就没有办法装聋作哑。
所以范闲这次要求助岳父,百官之首数十年屹立不倒,心机和手段缺一不可,自然也会养打手。
而且,林若甫也是除了庆帝第二个最了解清楚李云睿的人。
当范闲上门拜访说出自己的请求时,半天得不到回应,范闲面色一僵,尴尬的一笑。“若是为难,当我没说。”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愧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林若甫并没有被迷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
范闲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世伯的意思是,另有其人而非长公主一人所为?”
“倘若不是长公主一人所为?那么还会有谁?莫不是怀疑老二和微生三元自导自演?”
范闲在无意间说出了真相,但很快又被他否定,眼神坚定,十分自信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谁都有可能会动手,但唯独他们二人不会。”
林若甫眼底闪过一丝无语,头一次生出了后悔,要把手中地权利和婉儿托付给这看起来有点小聪明但实际上连个女人都干不过的范闲,现在反悔还能来得及吗?
范闲看出了林若甫的无语,腆着脸笑道:“世伯放心,我与他们交过手几回,他们的性子和手段被我摸得一清二楚,这件事我敢打包票,绝对不是他们二人所为,即便是再有钱也不敢这么玩啊,对吧?”
范闲讨好地拿起茶壶帮林若甫续茶,继续说着自己地见解。
“再说了,这件事情陛下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说明陛下对这桩婚事还是有怨言的,否则早就下旨训斥我了,我知道肯定瞒不住陛下,也想好了,等事成之后就把陛下的那份给他呈上去,这一点人情处事我还是懂的。”
范闲挑了挑眉,对林若甫露出了迷之微笑。“当然,世伯的那份也不会少。”
林若甫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不错,至少不是笨的无药可救,林若甫和范闲地想法是一样的,即便在怎么隐瞒还是会露出蛛丝马迹,何况鉴查院是庆帝的耳目。
如果庆帝真的要怪罪,就会在范闲调动鉴查院人手的时候就阻止,那就说明庆帝也想来分一杯羹囊。
当然这只能在暗地里进行,毕竟传出去给世人知道公公惦记儿媳妇的财产,那可是要被世人戳脊梁骨的。
“正好,拿来给婉儿当压箱底嫁妆。”
十分自信的这对女婿和岳丈自以为在大气层,殊不知庆帝看似是两头下注,实则是想要独吞,哪怕是妹妹又如何,但是他需要一个替死鬼来转移承担李云睿的怒火。
范闲和林若甫刚好,未来女婿和旧情人联手相爱相杀,而庆帝片叶不沾身,最后独享胜利。
就说他不是赘婿,他怎么可能是窝囊废?玩弄人心还是他这个天子最强。
微生三元:我就笑着看你们互殴,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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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好了,癔症大如终于下线了,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大如的,我指的是大如的癔症能让周围人不正常,尤其是迫害老登他们最开心了。
但毕竟是个小小小的配角,出场的戏份还是挺多的,也算是值了,这回是彻底的下线了。
我们的阴谋论开始了,猜猜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搞事情也已经开始了,这次照例不带猫猫玩,但不会删减猫猫的戏份,谁让猫猫不会武功,只能动脑子,所以不要说我偏心不带猫猫,反而是让无关紧要的配角频频出现。
都说了要搞事情得有人来搞才行,几笔带过你们看的又是雾里看花,所以接下来的几章配角出现的比较多。
其实我的阴谋论只要你们有脑子的话,大概都能猜出来了,也说不上很精彩,但总归能够让他们内斗起来。
还请你们继续支持,你们的喜欢就是我的动力,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近日有点不太舒服,是精神上有些亢奋但又困倦的很,尤其是一觉睡醒了之后,精神很疲惫,怎么也睡不够,大概是熬夜导致的,因为我晚上灵感码字比较顺,希望你们不要学我,很容易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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