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老同学又是生意上的伙伴,在一个房间里讨论问题在正常不过,只是两人的穿着和秦岸不自然的表情实在让人忍不住多想。
会议室内突然没了声音,秦岸轻咳一声,会议继续。
最近落下的工作不少,汇报到最后秦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知道楚回为了把他留在东宁,贷款的事就不可能批下来,他兜里这几个钢镚都得砸进去。
楚回当初应允的医院那个项目,也是过几年才能看见现钱,公司流动资金吃紧,年底还有三成利要上缴给楚回。
真他妈的不是人!
他强撑着一口气处理好一切,走路飘忽忽的,他打算躺椅子上眯一会,陈磊那边给他来了电话,问他知道不知道楚回那的税务出了问题。
这个消息听的秦岸喜上眉稍,觉也不睡了,爬起来去看楚回的热闹。
大热的天,秦岸穿着风衣有些点眼,从公司到楼下这么一会的功夫,不少人盯着他看。他刚到地下车库,望见对面车里坐着一张模糊的熟脸。
他小跑过去敲敲车窗的,车窗摇下来,只是和白慕云轮廓相似而已。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也对,白慕云不会开二十几万的车,更不会出现在他公司楼下。
他退了两步转身,男人开口:“你不记得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不好意思,你是?”
“白煜泽。”
秦岸大脑懵懵的,有印象,好像是白慕云的一个亲戚,他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好巧在这碰上了,你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简单的动动脑子,秦岸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虚汗,脚下轻飘飘的,他刚迈出去两步脑袋昏昏沉沉的往下栽,有人叫他,他就伸出手朝上够两下。
“秦岸?秦岸?”
白煜泽忙跳下车,伸手一摸秦岸的额头热的快能摊鸡蛋饼了。
“秦岸?”
秦岸人软的和面条似得,白煜泽抱秦岸上车,往最近的医院赶。
排队挂号弄了老半天才给秦岸打上吊瓶,医院人挤人,白煜泽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个座位置让秦岸能坐到打完针。
挂瓶里的药见底了,白煜泽去找医生拔针。秦岸被尿憋醒,他有气无力的想叫白煜泽回来,可人声太杂,白煜泽没听见,没法他只能自己把针拔了。白煜泽领护士赶回来的时候,秦岸刚走出去几米,没有压好的针孔在往外渗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自己拔了?”
秦岸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撒尿。”
到卫生间,秦岸开闸放水,紧绷的膀胱总算松快,他一双惑人的眼睛弯起来,比往常都要乖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搂着腰尿尿,谢谢你。”
白煜泽撂开手,秦岸腿软的靠在白煜泽身上,“不好意思,麻烦你送我去最近的酒店,我实在不行。”
把一个病人安置在酒店,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白煜泽良心也过不去。
秦岸闭眼假寐,车开了两分钟他实在扛不住的昏睡过去,在醒过来已经在床上,房间里有点熏香,味道淡淡闻着挺叫人心安的。
“醒了?”
秦岸环顾四周,房间又空又大,陈设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和白煜泽给人的感觉一样。
“谢谢你,谢谢你的床。好久没睡的这样舒服”秦岸眼眸轻阖,藏在臂弯阴影中的嘴角微微上扬,“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送文件。”白煜泽耳尖发烫,“我煮了鸡汤,你要不要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