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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他随意地坐在他腿上。
“……你们这里最让我意外。”李隆基似笑非笑地揽过他的腰,“用这种方式达到业绩不跌……应该有你的功劳?”
“不敢,尊上。”他淡淡道,“大家都做得很好。”
“别谦虚……代号,‘月白’。”李隆基翻了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白皙腿根与微湿的两穴暴露无余。
“下面有些红,被干不久?”
“这是我的工作。”他似乎有些脸红,但语气依然淡淡的,“每天都有一些客人会使用。”
李隆基手指拂过他的两穴,在蜜穴入口处轻轻摩挲:“听说你很贵。”
“五位数一次。”他轻轻笑了笑,双颊却是绯红的,握住李隆基的手,将他的一根手指没入软穴,微微翕张,在他颇感兴趣的目光中缓缓抽出,穴内黏出一根丝。他红透了脸,依然做满不在意的模样:“当然,对于您是免费的。”
“你这是在勾引我?”李隆基眸光深邃,轻轻掐住他的下颔。
“我只是在取悦您,因为您是首领。李先生。”李白静静看着他。
“好,”李隆基滚了滚喉头,又将他揽坐在自己身上,“你成功了。”
“看起来,”他喘着气,“有点硌……您硬了,需要我帮您舔舔吗?”
“不用,硌的感觉怎么样?”李隆基扯开他的衬衫。
“唔、看起来,您很大……嗯……硌着穴口和阴蒂了,会弄湿您的裤子。”李白歪了歪头,在他含住自己乳尖的那一刻轻轻一喘。
李隆基托起他的臀,将拉链拉下,绷紧的内裤一扯,巨硕便直接拍在他的会阴。
“唔、……”李白坐下了,阴茎在他的会阴处磨蹭。“您要直接插进去吗?……”
“你这么一说,我可有些不想给你做扩张了。”李隆基压低声音,拍了拍他的翘臀,“怎么,你觉得你受得住么?”
李白笑弯了眼,笑容轻抿,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媚狐,声音刻意放轻,有些撩逗的调侃意味:“那么您认为,您能把我肏死么?”
李隆基眼神一暗,托起他的臀,高昂的物事直直对着入口,“不敢,”他掐了掐李白的腰,“但至少有力气把你肏得死去活来。”
他狠狠一按,仿佛是用刀刃处刑囚犯那边狠绝,将过于锋锐的阳器直接捅入他纤瘦紧致的小腹。
挑衅大概付出了代价,撩拨的笑容霎时变为脆弱的空洞,嘴里止不住拔高的叫喘,一点点眼泪自眼角泌出。
“啊……哈……”他被侵入得如此彻底,粗大碾过柔软的内壁,又痛又爽。饱胀将下体灌满,直没腹部,坐入的深度要将他贯穿,而他只能情不自禁地垂泪,努力承受这粗暴的入侵。
“怎么不笑了?”李隆基紧紧掐着他的腰,掐出暗紫色的指痕。风情客柔软的内里正缠绵地吸吮他的阳具,每一寸土地都湿热而紧致,等待他肆无忌惮的开垦。而对方终于被刺激出脆弱迷茫的真实神色,更让李隆基倍感兴奋。
“你说的没错,我的足够大。”李隆基探手抚摸他的腹部,“可以插进你的子宫里,可以把你的淫水堵着喷不出来。”他捏住李白下颔,“别挑衅我,我承认你的方法很让我感兴趣,但这会让你自己很惨。譬如被做到最后无法动弹。你的下面——这个会喷水的小洞,我一定好好宠幸,至少可以让他红肿不堪,让你合不拢腿……”
他说着荤话,实际上也运动起来。抽插用尽全力,每次都噗咕噗咕地响,大开大合地肏干,将巨硕一次次捅进对方的柔软小腹。
“啊……哈啊……不、呜呜,啊啊……”
每一次入侵都不留余地,仿佛肚子里只剩下巨硕在抽插。满腹只承载这一件东西便已竭力,龟头蹂躏敏感的内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润湿李白的眼。
他确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狠绝,某一个瞬间他觉得对方的巨硕和硬挺会把自己钉死在床上。但饱胀适应之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快感,他的叫喘趋于放浪,听得李隆基真的是将阴茎钉入他体内——巨大的东西原本不能进太深的,对他自己也不好。疼痛与舒爽的双重炼狱里,李白只不过满脸潮红地流着泪,被掐着腰支配,仿若喂食,每一次都被填满了胃口,很快便受不住了。
李隆基也算身经百战,很快便寻到了他的那点,直直碾过去,李白霎时一个激灵,哭叫出声,穴肉无力地绞紧,自己则顿时失了所有力气。李隆基见他只会乖乖流泪了,一边抽插,一边调笑:“怎么不继续勾引我?你叫得像要被干死的发情的母猫。”
李白的确到了崩溃边缘。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嘴唇哆嗦,颤颤巍巍吐出耗费所有气力的猫儿一般的嘤咛:“呜嗯、是、是吗……尊上、我、……啊、……我经历过很多,你……不过如此……哈啊——呜、!”
敏感点被快速蹂躏着,李白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浑身痉挛,战栗不止。对方有某个瞬间是真的想把他肏死在床上。穴里全是被堵住的水,粗大却只会粗暴地捅进那个发红发肿的泥泞
', ' ')('的肉洞里。他神思模糊地被肏干,在又一次挺身的暴行下昏过去,又在对方并不想停止、不仅继续迷奸,还将他摁在床上后入的情形下被肏醒过来,没多久又睡过去。
李隆基抽出时他大概一直在喷水,阴蒂已经被肏到自我高潮,李隆基随意揉捏两下,将手指噗咕咕插入他的蜜穴,戳一下那点,他的淫水说不定能直接射到他身上。李白不知道自己被肏射了多少次,但李隆基享受了三次——那些精液又浓又多,足以给他饱腹之感。
最后一次晕过去时,他听见李隆基咬着他的耳尖道:
“以后我会常来照顾你的生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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