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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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儿呢!」

七月盛夏的初夜,天色已有些暗淡,却也是北京可贵怡人的好天气。北京西

站外,我和妻子杨欣欣正等候着我那从山东老家来京探望的老父亲。

「爸,累坏了吧!来,行李给大伟拿。」妻子高挑婀娜的身影迎了上去,见

到公公,乃至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高兴。

前次见到父亲时仍是春节的时候,尚是隆冬,过完年后这仍是父亲榜首次来

北京。年初直通老家的高铁通车后,我曾恶作剧对父亲说,现在交通方便了,六

个小时的旅程也不算远,他能够更常来北京,家里的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很多年

前我就在北四环和西五环先后买了两套房子,只需他愿意乃至能够常住,早年他

总是说朋友都在老家,推托着不肯意,这回总算容许了。

把并不算多的行李搬上SUV的后备箱,我让妻子和父亲坐后排,载着一家

上了三环。

「爸,快半年没见了,我和大伟可想你了。」我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妻子毫不

掩饰的灿烂笑脸。

父亲也由衷地微笑着,能看得出咱们这一家联系都适当融洽。但谁又能料到,

三年前我和妻子的婚姻几乎现已走到了决裂的边际。

二十九岁的杨欣欣是江苏人,是个不知名的十八线小艺人。她不只需一张漂

亮脸蛋,还有一副高挑细长的曼妙身段,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子,是那种标准的模

特儿身段。

成婚快五年来,她的身段显得愈加凹凸有致了,前年生了女儿后,仍然能保

持着纤细的腰肢和平整的小腹,乳房却显得愈加饱满丰腴了,再加上那两条人见

人爱的大长腿,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欣欣,这是爹从老家给你俩带的,都是你和大伟爱吃的。」后视镜里,父

亲说着家园口音的普通话,把一大包塞的满满当当的土特产递给妻子。

「谢谢爸!」妻子显露甜美的笑脸,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衫,洁白纤

细的玉臂有意无意地轻轻贴着父亲的身子。

经过几年婚姻的洗礼,种种风雨进程,家庭的磨合,互相都释怀和亲近了许

多,家人之间的纠缠也更深了。

妻子在和父亲谈笑着,提到高兴的当地不时用手敲打父亲的手臂,而父亲见

状则会捉住妻子的手拉着,比划着什么。

长期的红灯,时刻短警戒的黄灯,随后是四通八达的绿灯通行,我踩下油门,

再次起步。

(一)

「爸,欣欣呢?」我翻开家门,父亲正派挺直着背端坐在客厅的一把老式椅

子上,心神专注地阅读着老年日子报。

「在厨房呢。」见我回家,父亲放下报纸,摘下老花眼镜,「出差回来啦,

口渴吗?我让她给你倒杯水。」

「没事,不渴,你忙你的。」我脱下大衣挂到玄关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

客厅一角,预备拿出拖杆箱里的换洗衣物。

「放着吧,待会儿她会收拾的。」父亲眉头一皱,淡淡地提到。

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隔着通明的玻璃拉门,妻子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色高领

打底衫和百褶长裙,围着白色的围裙,润饰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她把头发

扎成一个马尾辫,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厨房聚精会神地切菜,或许是过于投入,

彻底没有注意到出差归来的我。

「爸,能够啊,这才两个多月,就能做菜做饭了。」我注意到妻子的手法还

略有些生疏,但比起早年那个从不做家务的她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了。

「还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父亲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诉苦到。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拉开厨房的移门,见到我,并没有良久未见的激动:

「爸,不好意思,能帮个忙吗?」妻子立马把视野转向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报纸,动身紧随着妻子往厨房的方向

走去。

妻子和父亲在厨房如火如荼地预备着晚饭,起初是父亲为主,妻子为辅,后

来就变成了妻子做饭,父亲在一旁辅导。

出差的这两个多月的时刻里,家里在父亲的主导下全部井井有条,我扫了一

眼偌大的客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平常没有少清扫。自从遇到了我那威严沉稳、

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在我面前素来我行我素,养尊处优的毒舌妻子就变得温柔乖

巧起来,早年她慵懒松懈,花钱大手大脚,我一点方法都没有,可在早年当过兵

的父亲铁腕治理下,妻子逐步变得勤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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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感叹生物界这一物降一物自

然规律。

父亲走出厨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翻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中

央一套,等待着十五分钟后新闻联播的开端。

我走到厨房来到正在燃气灶前煲汤的妻子死后,她身段高挑,足有一米七五,

我把脑袋接近她染成金色的秀发,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着她

年青女性独有的清香。

「你把头发染成黄色爸没说你吗?」

「没有,爸说挺好看的,洋气。」

我左手盘绕到她的身前捉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右手则隔着长裙揉捏着她浑

圆的翘臀。

「哎呀。」妻子呢喃一声,「爸都看见了。」

「没联系的,爸又不是没看过。」我调笑着提到。

妻子一只纤细玉手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臂膀,轻声的骂道:「快吃饭了。你急

什么,今日晚上我肯定是你的。」

我笑着松开她的娇躯,顺路一同把刚做完的几个菜端出厨房。

「爸,开饭了。」妻子摆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汤悉数端到餐桌上。

「大伟,米饭要多一点吗?」妻子在厨房问到。

「我自己来吧。」我习气性地预备动身。

父亲赶紧给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

「那个,一碗就够了。」我仍是有些难以习气如此贤妻型的妻子,究竟想来

这居然仍是妻子榜首次自动给我盛饭。

「爸,这是你的。」妻子一同端上了父亲的。

我饿了良久,拿起筷子,预备饱餐一顿。

「老公。」妻子拖长了口气,显得有些严厉。「让爸先动筷子,爸是老一辈。」

我哭笑不得,只能连声容许。

「爸,凶猛啊,这规则做的。」我暗暗向父亲竖大拇指。

父亲仍是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点。」

仍是父亲对我好,究竟是有血缘联系,我这个老婆之前可从没帮我夹过菜。

「怎样,你不饿吗?」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妻子,她一点点没有要坐下来一同吃

饭的意思。

「没事你们先吃吧,爸说在乡村吃饭女性不能跟男人一桌。」

「有点过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是陋习。」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

道爸给她怎样洗的脑。

妻子低着头,闪亮的明眸看着父亲,像是在寻求他的赞同。

「行,坐吧。」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妻子一同坐下吃饭。

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虽然这次出差前妻子就现已对父亲言听计从了,但

想现在这样好像灌了迷魂汤相同,仍是让我意外之极。

晚餐的三个菜分别是清炖牛肉、土豆烧鸡块和清炒菠菜,汤是煲了一下午的

冬瓜小排汤。

父亲吃了一口鸡块,脸色显然有些不对。

「太咸了!」父亲皱着眉头,把筷子轻轻地拍到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妻子花容失色,连着给父亲和我鞠躬赔不是。

「现已第三次了。」父亲冷冷的提到。

「我……」妻子吓的说不出话来。

「洗好碗得罚你,否则你不长记忆。」

「是是,我认罚……」妻子连连点头。

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让我那早年傲慢的,乃至性情古怪的妻子

教育的如此唯唯诺诺,看上去妻子在心思层面也现已被彻底征服。不过我心里是

高兴的,乃至不能用窃喜来描述,究竟我那妻子早年被许多人描述为「骑在我头

上拉大便」,早年对我毫不客气的她却在父亲的矫正下转变的毕恭毕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马,而我却给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亲这名经历丰

富的老牧马人出现,这匹狂野傲慢的母马才被彻底的征服。

晚餐在一种有些为难却又不那么严重的氛围中完毕了。妻子在厨房间洗碗,

我和父亲则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看着电视。

「行啊爸,你这可真够凶猛的,你给欣欣灌了什么药了这么听话,就差给她

读三从四德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饱嗝。

「这样不是挺好,你们年青人,要做好规则。」父亲毫不在意的说道。

「便是有时候别太过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封建……」我开端为妻

子说好话了。

「你别忘了她最初是怎样对你的,况且这些原本便是女性该做的事情。」父

亲的声音有些加剧了。

「嗨,这都曩昔的事了,欣欣本质上不坏。再说这我后来也不是出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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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扯平了,现在年青人观念都很敞开的。」

「你啊,心太软!挂不得被她欺压。」

「对了爸,我今日晚上有点累了,待会儿我能不能早点睡。」

「你忘了你妈前年过世的时候怎样叮咛你的了?早点要个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广东那当地,你也知道的,不消停。」

父亲摇了摇头,像是在骂我不争气。

洗好碗后,妻子恭顺地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听候父亲下一步的指示。

「先给大伟弄个按摩,男人外出作业出差很辛苦,然后给他放好洗澡水,水

别太烫也别太凉。」父亲像妻子作业上的领导相同指挥着妻子接下来的行动。

「按摩是哪一种?」妻子打探着问到父亲。

「你说呢?自己看着办。」父亲严厉地答复到。

妻子但是连捏个膀子都从来未曾帮我做过,难不成还有更进一步的服务?这

难免让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发方位的背后,胸前两颗丰乳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血脉喷张,虽然我在父亲的协助下现在在家中的位置翻了身,但妻子自动

放下身段给我按摩仍是榜首次,这让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哪怕这种成就感的劳绩

主要来自我那乡间老父亲,放在曩昔,我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估计就会被妻子直

接臭骂一顿。

她细长洁白的双臂从死后环抱住我的脑袋,一对不算硕大却匀称坚固的乳房

被挤压的变形,我乃至能够隐约的感受到妻子激凸乳头的触感。

这一年来我翻身做主后,或许是为了补偿和疏放之前在恶妻阴影下的压力,

我疯狂的收支风云场所,各式各样的引诱与招式早就轻车熟路,没有了新鲜感,

但那究竟是外面的野花,现在恶妻被父亲调教的再也没有了那股傲气,她对我放

下身段的服务仍是让我无法不感到期待,况且她优胜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原本

便是她早年就让我倾心不已,不顾她槽糕的性情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诱因。

父亲在一旁看着电视里重放的《马向阳下乡记》,目不斜视,像是这香艳的

场面对他毫无引诱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亲在一旁的联系,妻子的按摩一直没有更大的标准,便是正常

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钟过后,妻子才离开表明去澡堂的浴缸放热水。

父亲一直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这是他年青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气,但我看

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密切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乏一扫而空。假如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

亲抓了个现行之后,或许现在家庭里的位置依旧仍是她居高临下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终身中最重要的选择,我早年对于这段婚姻无比懊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成婚前他就对立我和其时仍是个没名气的艺人杨欣欣

在一同,说这女性便是一花瓶,成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

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假如说这还能由于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

的话,她性情略显古怪,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狠毒,她为了保持身段

不肯生孩子,有时候乃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性,使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情缺点安定地维持着咱们以

她为主的婚姻联系,有时我真的懊悔为什么最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为妻,

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柔的像一只小雌猫,现在咱们的婚姻联系终

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日子,我对她的

感情也越来越淡,乃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肉欲。

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澡堂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吗?」我朝客

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青少妇的半

高挑肉体,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死后,紧身的打底衫被向

上掀起,显露她那坚固的乳房和平整的小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两只彩色的塑料

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边展开到了极致,腿弯

的当地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出现一个M字型翻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

个巨大的口儿,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诱人的眼睛被黑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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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

微地能够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链连接着一

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成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早年

带过的项链和狗链,后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现在这只

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链在搁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好像量身

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悉数心思放在CCTV-8的乡村题

材电视剧上,好像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着作与他毫无干系相同。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发觉,即使他发觉到

了我的接近,也没有方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好像有一颗水绿色的宝

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抱怨起父亲来,

这可够狠的,究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具,父亲却没有将它刺进妻子的

阴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时机留给仍是法定老公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持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间来京的乡村老父亲,短短不

到一年的时刻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性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

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仍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

话的乡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刻显然现已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短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

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刻无比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本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

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宣泄一番,提早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

体愿望给彻底调集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人疯到清晨2点的我,

此刻看到妻子如此姿态和美景,我仍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或许按平常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

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日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方才还

在聚精会神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

地翻开滚筒洗衣机开端晾起衣服来。

或许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翻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劲直接转

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挺拔坚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捆绑,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

许是由于嘴里塞着口球的联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嗟叹,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

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仍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

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

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榜首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

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

舒展落地。

「不可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干完毕。」

「没事,爸赞同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爱还

要父亲赞同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咱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

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放逐的犯人相同被我拉进卧室,仅仅她走的极慢,本来背

到死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样

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踉跄。

卧室的墙头是咱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态好像在小区

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链。

多亏了父亲的介入,把老婆调教成一个风流的性爱高手,否则我怎样也不会

想到早年如此傲慢的她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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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坚固的阴茎整根刺进妻子湿润的阴道里,心想着

总算不必带套了,在外面风流自不必说,早年在家妻子也从不让无套,仔细想来,

这或许才是成婚三年多来第九次不必戴着套子进入妻子的身体。

「啊~」妻子像一只雌兽,用最原始的嗟叹散发出心中的畅快。

「操死你个装腔作势的骚货!」我一只手把妻子的头发箍起成一个马尾,然

后抓着她金色的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插着,换来的是老婆狂野的乱叫。

一想到一年多前,这个名义上是我妻子的女性使用我对她的信任,预备把我

作业上的灰色地带透露给外界,以此要挟我把房产证上的姓名悉数换成她的姓名,

我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小腹猛烈地碰击着她的浑圆的臀部,一点点没有怜悯的同情心,仅仅一味

地单纯把她这早年把我迷得魂牵梦绕的美好肉体当做宣泄的器皿,性爱的玩具而

已,而不再有血有肉有灵魂。

「我什么都给你……老公!……啊,我不可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

怒放,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什么都给我也晚了,过往这般的恶妻,我不该再有一点点的怜悯,至少在此刻

此刻,我要在她的娇躯上夺回我男性尊严的全部。

「老公!好爽……我到了!」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全然不顾隔着厅的那儿

房间住着的父亲,或者说她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

她的阴道快节奏地收缩起来,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前后有节奏的活动着。

巨大的快感翻天覆地般的涌向我的大脑,无法再苦撑下去的阴茎一阵颤动,将精

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到了老婆阴道的深处。

妻子偎依在我的胸前,这是身段高大的她少数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的时刻

之一。

「老公,你爽够了吗?」她轻轻地喘着粗气。

「嗯。」才完成了剧烈床战的我有些不肯多搭理她,究竟现在表面上作为我

妻子的她,实践在我眼里更像是泄欲的东西。

「那我能够去陪爸了吗?」她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渴求地看着我。

「怎样,我出差这么久回来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气

了。

「不是,今日不是星期三嘛,咱们不是和爸商议好的每个星期三晚上我都要

陪爸的吗?」

「但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爸没少疯吧。」我不满的提到。

「没有,爸知道你要今日回来,之前两个星期都没碰我了,说是你出差作业

辛苦,要我好好的犒赏犒赏你。」

我这老派的老爹还真是轻视了我在外风流的能力与决心,况且他不知道只需

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这样吧,你还想要的话,等会儿咱们再来一发,爸那儿我会和他商议的,

以后只需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没意见,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

我做出了严重让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动的往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这要搁在从

前,也是我想都别想的待遇,而这居然仍是由于我赞同她能更多的时刻陪另一个

老情人,我的亲生父亲。

「你跟爸做的时候,你也让他射进去吗?不怕怀孕?」我有些嫉妒的问。

「不怕。爸不喜欢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经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

说实话,现在父亲的确比我对她关心的更多。

说完她的小手又开端不老实地在我身体上游动起来。

这淫妇!我心中不禁暗自骂到。

二十分钟后,在妻子充溢张力的全情引诱下,我又一次地缴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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