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声宠溺的嗤笑,按住花核让她射得更远。
絮梨的屁股疯狂扭动,却逃不开狠狠捣弄的鸡巴和手指,满桌残羹和精致的碟碗都被她的汁液沾染。
“梨梨又被肏尿了,嗯?”陆亦祺劲腰用力,双手捏住两颗香艳红樱,狠狠地扯!
“让骚逼尿了吗?梨梨怎么长了个不知羞耻的骚逼,一吃鸡巴就喷得到处都是!”
雪纺连衣裙的方领被一对色气满满的巨乳压着,领子被沉甸甸的奶子扯得变形,香肩已然裸露。月白清透的纱,在女孩的娇软哭腔里被渗上了乳汁,颜色更显淫糜。
她也不想那么快高潮,可是穴心被反复翻弄研磨,最私密的子宫被无情地亵玩,媚肉被戳弄得酥软无比……
“呜……又……被老公……呃啊~插喷了,呼,尿在老公的黑鸡巴上~呀——!!!”
不需要任何隐忍,没有任何耻辱,就这么把身心都交给他??
在他的狂插猛干之下,絮梨几乎次次都被肏得喷出尿液,然后被戏虐道“骚逼也射精了”。
涨大的肉棒将絮梨的花穴撑得几乎变成一条线,可怜的名器被这样凶悍地对待,本能地吮吸绞紧,又被狠狠地撞击,让絮梨爽得翻白眼。
“呀啊啊啊,鸡巴不要再……再变粗了呜呜,鸡巴好粗好黑,把梨梨插得呃啊傻了,嗯嗯~”
一想到最爱的人给自己这样极致的快感,只想去吻他的唇。至于他如何恶劣地对待自己,都想把自己交付给他。
共沉沦。
陆亦祺显然也已经快到高潮,性感的喘息炸开。
紫黑的鸡巴如打桩机一般连根没入又抽出三分,再全部顶入,速度快得看不清。
但如果有人看着女孩的肚子,就会发现被顶出肉棒的形状,一直不曾复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长的肉棒倏然抽出,过程中被依依不舍的媚肉纠缠挽留,让絮梨浑身已是香汗淋漓,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委屈,慢慢地转过娇媚的脸庞。
又被插干得失禁,还是在餐桌上。明明是要出门的自己,被玩弄得如同失了魂魄。
衣裙早已不能穿,雪乳满是红痕。
絮梨呜呜地撒着娇,浑身酥软无力,软绵绵地缠着他抱。
“越来越爱撒娇了。”陆亦祺调笑,把她抱进怀里,肌肤相亲,香软滑腻。
没有肉棒阻挡,蜜液和尿液喷射而出,沿着桌角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最近一段时间,陆亦祺始终不愿意把精液灌进她的花壶深处,无论她如何哀求。
或是楚楚可怜地用葱葱玉指扒开粉嫩的花瓣,漏出色气无比的穴口,求他“把牛奶射进骚逼里,想含着睡觉。”
或是拼命地花穴用力,夹紧那根让她快乐的物什。明明听见她说“黑鸡巴老公不要走,射给肉便器梨梨”的时候,男人的眼都红了,却还是不留情地抽走。
好几次诱惑都受挫的絮梨这次终于学乖了,只得乖顺地收回颤抖的大腿,抱着他的腰身,爬伏在陆亦祺身前。
和往常一样,要吞精液了。
', ' ')